几年前。王晓帅升入华清大学。就读于秘密的军工专业。在那个行业内。他为全球的翘楚。这只局限于他熟悉的专业。在医疗卫生行业。说穿來了其实是个白痴。
在主管医疗卫生行业中。他明白自己是白痴。但只是沒有人敢揭穿而已。每次召开全县卫生工作会议。坐在主席台上。下面是全县的医疗专业人才。开始时难免心虚。就算是到现在。也很难说清细菌和病毒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明白疫苗的意义。
一千五百多年以前。中国医学家。就开始研究发明了人痘苗。通过人为轻度感染的方法去预防天花。到了明朝。人痘苗就开始了广泛应用;人痘苗接种预防天花。这种古老而又有效的方法引起邻国的注意。接着又传入俄国、日本、土耳其、朝鲜、英国等地。后來痘苗预防天花的方法得以推广和验证。疫苗。它是人类认识机体免疫性的开端。后來。英国医生琴纳发明牛痘苗。对医学界实为一项伟大贡献。
科研不断地发展。人类拥有了种类繁多的疫苗。通过对儿童注射防疫针剂或是口服糖丸。能预防。能预防9种病。预防结核病;麻疹;脊髓灰质炎(小儿麻痹症);百日咳、白喉、破伤风;流行性乙型脑炎;乙肝;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白天县全县财政拨款中。拨付给卫生防疫的款项占到非常大的比例。
“这烟不错吧。”龙沉沉一句话打断了王晓帅的思索。
“嗯嗯”王晓帅怔了一下。回过神來。拿过茶几上的烟盒。装作颇有兴趣的样子。翻过來翻过去地看着。“不错。很好。---这个口味。很新奇。”
“是呀。晓帅兄弟。如果不投身政界。现在很可能留学欧美。不不不。甚至已经是绿卡到手。成了欧美各国元首的坐上宾了。你的才华。可惜了呀。”龙沉沉闭上眼睛。头靠在沙发上。轻轻地吐了一个烟圈。“我也有耳闻。华清大学。有的专业。只要就读就签定了卖身契。终身不得出国。可惜呀。可惜呀。”
龙沉沉已经和王晓帅称兄道弟。王晓帅也扔掉了客套。哈哈一笑。扔掉了烟蒂。“你可惜个屁呀。---全国现在象我这种级别的人。不超过一万人。能熬到这一步。算得上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了。出国算个球呀。不是有人说嘛。在美国当个总统。还不如在咱们国家当个乡长舒坦。”
“那倒是。那倒是。”龙沉沉哈哈笑了起來。“还是当官爽一些。苑龙市算个一般的地级市。下面的几个县是个穷县。但是。许多副县级干部洋烟沒少抽。洋酒沒少喝。洋妞---嘿嘿。不谈这个了。有些低级趣味了。哈哈。唐突王兄弟视听了。”
王晓帅摆了摆手。微微笑了一下。龙沉沉说的倒未必是瞎说。各县官场中。有些口味都有些挑剔了。经常到省城去找东洋妹和俄国妞。更有借考察招商的借口去欧洲列国游历尝鲜的。作为龙沉沉。虽是龙云恺之子。但身在商界说这些无妨。自己若和他去说这话題。和身份实在是不相符合了。
王晓帅掏出一根烟。放在手里揉搓着。又轻轻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他有些后悔了。下辈子干啥鸟事也不要当官。显然。龙沉沉是想推销疫苗了。说实话。这种事情。是有丰厚的利润。按照他了解的情况。一般是给主管人员送百分之八的回扣。全县城乡这么多儿童。每年的疫苗款达两亿之多。不说百分之八。就是百分之一。就够他娘的吃喝不尽了。
但是。这样的好处。并非是沒有一点风险的。王晓帅从向小娜和罗雪婷那里听说过。很多疫苗厂家的质量把关不严。不同批次里面质量都不一样。而一些厂家为了销售这些质量上略次的疫苗。往往是费尽心机走政界的门路。只要能找到手里的实权的人。送的回扣有的时候不只是百分之八。甚至到了百分之十左右。总的來说。送的回扣越高。疫苗质量的问題越严重。
龙沉沉站起來。身材显得非常高大。他慢慢地踱到了窗边。拉开窗户。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空气。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大好河山呀。人生真是精彩。不多挣点钱真有些不划算。---晓帅兄弟。你猜猜。我会给你多少回扣。”
王晓帅心里有些恼怒了。自己还沒有吐口答应。这龙沉沉已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显然是独断专行。飞扬跋扈的行为了。
早些年。龙沉沉独揽各县的路桥工程。然后转手交给承包商。他从中要了巨额的回扣。承包商苦于成本摊高。无法赢利。只好用质量很差的建筑材料。造就了一大批豆腐渣工程。有的工程因为出事故弄出了人命。上面一追查。将县里主管工程的县级领导处理处分。甚至交由司法机关处理。而这些县级领导却不敢将责任往龙沉沉和龙云恺那里推。自己独吞苦果。锒铛入狱。
王晓帅摆了摆手。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咱们兄弟。有啥不好说的。我不在乎钱这东西。”
龙沉沉脸上露出喜然。刷地一下。将窗帘拉起。阻隔着夜色与室内柔和淡黄的灯光。然后走过來凑在王晓帅身边。一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王晓帅的肩膀。“好兄弟。我给你说句实话。这是个发财的机会。我有个哥们儿在浅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