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元。说随后再取钱表示心意。还提示温有方。妇女张秀玲。和那名被绑的少女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要认真审问。肯定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贾一强低头离开了银河宾馆。王晓帅站在房间里拉开窗帘。看到他在宾馆大门口招了招手。拦了一辆出阻车离开了。于是给温有方点了点头。温有方会意。到308房间。让张秀玲和那位姑娘一起过來。
“大哥。我们的戏演得怎么样。”那名少女坐在王晓帅对面的沙发上。仰起头。嘻皮笑脸地问道。“有烟吗。大哥。给根烟抽吧。。”
王晓帅掏出身上的半盒烟。扔给少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贝。呵呵。大哥出手大方啊。这劳务费给的不低。以后有啥用的着的地方。尽管讲。”阿贝接过烟。啪嗒一声打开火机点燃了。
“阿贝。你姓什么。”王晓帅盯着她问。
“她有名字。沒有姓。”张秀玲坐在了阿贝身边一伸手。将王晓帅扔过去的半盒烟摸了出來掏出一根。凑过阿贝点燃的火机点着了。然后猛吸一口。吐出白灰色的烟雾翻滚着飘到了天花板上。
温有方嘿嘿笑了两声。沒有说什么。张秀玲夹着烟。翻着眼皮看着天花板。对王晓帅解释着。“我还沒有结婚就怀上了她。她爹是谁。姓什么。我都不知道。所以说。俺妮子沒有姓。只是她依然是我的宝贝。所以就叫阿贝。”
王晓帅半明白半糊涂地点了点头。温有方微微一笑。“张秀玲母女虽然都是风尘中人。但是有一点宝贵的品质。那就是一诺千金。为人守信。为此做了我多年的线人。今天给老板说说透底的话。你们也不要在意。因为这个老板答应。以后每年付你们两万元的基本生活费。有任务了另算。所以说。我们算是自己人了。”
张秀玲眼睛一亮。看着同样兴奋的阿贝。喜悦之情浮于脸上。
王晓帅微笑着点了一下头。温有方接着介绍。“我在公安系统这么多年。历來审讯犯人。老子一出手。痛打十分钟。该交待的就全部交待了。而以前每次扫黄。抓着张秀玲母子。咋打她俩也不把以往有染的**男人姓名交待出來。所以呢。我就发现这两人口风甚严的宝贵品质。后來就成了我的线人。”
张秀玲和阿贝。是白天县多年的职业卖身女子。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温有方罩着。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扫黄打非中被抓进去劳教。这两人虽然无耻。但是有德。言而有信。很受温有方的信任。
这次温有方受命找到这样的两个人物。去诬陷贾一强。完全是受王晓帅之命。至于这样做。为什么。温有方沒有多问。他只是让警方把那些证物保管好。然后支付八千元给了张秀玲和阿贝。完成了王晓帅交待给他的任务。
几天过去了。少女被县领导拐骗绑架这件事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搁下了。贾一强的丑事成了街头巷尾的民间闲谈。但是做为一个走进下降通道的倒霉官员贾一强。已经无力去挽回什么了.
县委县政府的大院里。人们也在悄悄地谈论这件事。甚至有人在问王晓帅。以后贾一强会不会从白天县的政界消失。王晓帅笑了笑。指了指苑龙方向.
苑龙市青河区一座古老的庭院里。依然灯火通明。这个庭院。青砖绿瓦。院子里面。是一棵苍苍的百年松树。虽然外面陈设古旧。但是屋里却是极为豪华。装备典雅时尚。
米黄色的真皮太妃沙发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斜靠在沙发上。右手食指拇指抚着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走到角落的沙发旁。抓过扔在沙发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然后闭上眼睛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