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帅啧啧称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啊。---我來白天县之前。是在大城市。那里的人们喜欢讲的是团队精神。其实。我们这小县城的。也应该让团队精神在这里延伸啊。”
张虎朝点了点头。“对对对。我们卫生局的二级单位呀。以前有事。是在单位内部想办法解决。或者是请示领导。让领导想办法。从來沒有和其他的兄弟单位一起想办法解决。---这是我们的不足啊。”
赵文生也很赞同地说:“对。以后我们各单位有什么难題了。先是自己内部民主商议解决。如果不能解决。再和其他兄弟单位在一起沟通协商;兄弟单位互相帮忙还解决不了的问題。再给领导汇报。这样我们多一个处理问題的环节。就不会再加重领导的负担了。”
王晓帅点了点头。“我们今天讨论得不错嘛。我请客的请沒有白花。哈哈。”
赵文生和张虎朝都讪讪地笑了。
受到了启发。赵文生问张虎朝。“虎朝。你们卫生防疫站有沒有什么难題啊。如果有。今天说出來。看看我们卫校能不能给你们想想办法。”
张虎朝夹了一块卤牛肉。放到嘴里嚼了一会儿。端起啤酒。示意王晓帅和赵文生也喝。三个人又当当当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下轮到张虎朝皱眉头了。他擦了一下嘴角的啤酒沫。说道:“有呀。咋沒有呢。卫生防疫站。难題也是不少。当前最主要的难題。就是艾滋病病人的问題。”
王晓帅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赵文生不明白。张虎朝给他讲道:“这一段时间。卫生防疫站的检验大楼沒有盖好。他们的AIDS初筛沒有办法做。所以发放免费药品沒办法发放。他们就包围了卫生防疫站。示威。对我们的检验师、医师咒骂。殴打。说是如果不能立即做检难。发放药品。他们就要咬我们一口。---我靠。吓得我们的工作人员都不敢上班呀。”
原來这种病人让人害怕。谁见了都要绕得远远的。有几次让派出所的人解决。他们吐口水。吓得派出所的警察也不敢上前。
王晓帅呵呵一笑。拿筷子夹着凉拌松花蛋吃。然后拿起酒啤给几个人倒酒。劝着他们喝酒。自己则不急不缓地说道:“或许。我们不用纠集大部队來解决这个问題。也许我们可以找到更合理的办法。---毕竟。纠集卫生系统的大部队和郊区村民打架。也是违法的嘛。”
说实话。王晓帅也沒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題。后來找到唐小飞。这个混混居然给他出了歪主意。
几天后。卫生防疫站行政楼的办公室里面。赵文生和站长张虎朝。焦急地等着王晓帅。
沒一会。楼下按响了几声喇叭声。两个人赶快在窗口一看。一辆县政府的黑色伊兰特驶进了卫生防疫站的院落。
两个人连忙从楼上跑下去迎接。还沒有跑到伊兰特的车旁边。王晓帅已经从车门里走了出來。手一伸。司机递过來一个公文包。王晓帅一点头接着。冲赵文生、张虎朝一挥手。朝着行政楼上面走去。
赵文生和张虎朝跟在王晓帅后面。猜测着王晓帅今天要布置的解决方案。
王晓帅径直坐在了张虎朝的棕黑色老板桌后面。随意地将脚放在了老板桌上面。指了一下张朝虎。然后两手手指叉在一起。说道:“给你说一下关于卫生防疫站检验大楼设立AIDS初筛检验室的事情。”
张虎朝一脸兴奋。“陈将声书记是什么看法。”
王晓帅站起。轻步踱到玻璃窗下的高大的铁树前。轻轻拨弄那翠绿欲滴的针状叶片。这些天。米雪莉诬陷陈将声。上级已经秘密立案调查。但是。又突然把陈将声放了出來。又将米雪莉关到了看守所。真不知道哪方面出了问題。
深呼吸几口气。王晓帅心里平静了下來。返身冲张虎朝狡黠地一笑:“我说了。这个检验室不能在县城中心。人口稠密。排污在县城中心。不利于废弃的检验污水污物排放。万一AIDS病毒泄露。那可麻烦。陈书记问了。那在哪里设立好。我说。必须在有其他检验楼的地方。而这个检验楼。只能在卫校。”
赵文生也是有些高兴:“那陈书记同意在卫校设立了。---既然这样说。他肯定会让候得果去处理村民阻拦施工的事情了。”
王晓帅看二人也是老实信赖的人。于是压低了声音:“哼。他要是这样安排。那他真不是陈将声了。他是不会让公安上配合的。说实在的。他就是要看我们的笑话。”
二人沉默了。张虎朝抽出一根红旗渠。自己塞到嘴里一根。又给赵文生递了一根。半晌。赵文生才闷声闷气地问道:“那怎么办呀。”
王晓帅笑了笑。沒有搭理赵文生。目光转过去。看着张虎朝问道:“张站长。这几天艾滋病患者有沒有來卫生防疫站吵闹。”
张虎朝点了点头。“怎么沒有來。天天來啊。”
王晓帅站起身。一拍桌子。叫道:“好。我今天來给你们两个布置一下。我们要把这个矛盾。转嫁到赵文生那里。然后再转嫁到那个村子里。”
赵文生和张虎朝互相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