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机关大院里,经常看到女人在一起拉着手走路,显得自然、大方、亲切,如果有男的胆敢拉着手走在一起,那真是叫别扭,暧昧,
肖国雄本來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所以徐天良也放下了架子,肖国雄和王晓帅出了点子,因为苏凤池和徐天良是揩夫人來的,要蓉蓉和齐华讲一个荤段子,
这下齐华的脸红了,连连摆手,说这个讲不來,一个也不会讲,这倒是,齐华这个女人一看就温良娴淑,怎么会讲荤段子呢,而要是蓉蓉,讲上一百个估计都脸不红,但是此刻,她装得娇羞的样子,低下了头,“我也不会嘛,”
肖国雄一派英莽英雄的作风:“哼,不讲,不讲我们就走嘛,”王晓帅也点了点头,“今天放松一下嘛,听肖国雄的安排,讲一个也无妨嘛,”
肖国雄叫道:“就是嘛,难道领导干部除了工作,就沒有一点休闲放松了吗,我告诉你们,列宁以前在领导十月革命的时候,工作累了,也是让大家讲一讲荤段子,大家经过休闲,心灵得到净化,一鼓作气,打倒沙皇,攻克冬宫,”
靠,这叫什么理论,讲讲荤段子心灵就得到了净化,
王晓帅火上加油,也叫了起來,“对对对,我也知道,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写资本论的时候,累了,两人就互相讲讲荤段子,这一讲,不累了,于是,《资本论》写了几大卷,比金庸的《射雕英雄传》都长,”
徐天良和苏凤池沒有办法,面面相觑,
蓉蓉一付害羞腼腆的样子,凑在了齐华耳边,却说道:“嫂子,哥晚上不给你讲荤段子,那晚上在一起有啥意思,讲一个嘛,”
齐华被她的话弄得心里一震,哑口无言,想不到这个姑娘如此泼辣,苏凤池问齐华道:“她给你说的啥,”
齐华瞪了一眼,“老风流鬼,问你老婆她讲得啥,”
人们都开怀大笑了,这时王晓帅给服务叮嘱一声,说是可以上菜了,快些下去交待吧,服务员微微一笑跑了出去,有些舍不得,她也想在里面听听,主要是想看看这两个女人讲起荤段子是什么样的神情,
但是屋里蓉蓉和齐华两人却是扭捏起來,齐华让蓉蓉先讲,蓉蓉去是撅着嘴让齐华先讲,闹了半天,肖国雄出主意,让她们两个两剪包锤,谁输谁先讲,
蓉蓉和齐华笑呵呵地來了三个回合,蓉蓉胜了一次,输了两次,所以蓉蓉得先讲了,她看了一眼苏凤池,老家伙眼里闪着鼓励的眼神,于是蓉蓉端起前面的一盒蒙牛酸酸乳,喝了一口,皱眉想了想,开始讲了起來,
一讲完,蓉蓉又推了一把齐华,“大姐,该你啦,大家都想听你讲嘛,”
齐华抱着脑袋,拼命地想,可是真的是想不出來一个荤段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平时一到家就做饭、洗衣、拖地,照料公婆,接送孩子上学,哪里能想凭空想出一个荤段子呀,
齐华家境并不怎么好,她的母亲,是农村的代课教师,后來在学校任用正式教师的进程中被清退出來了,后來通过街道的关系,母亲找到了一个残疾儿童代课老师的工作,月工资只有六百,但是仅仅那个两居室的房子一个月的房租就要三百六,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又找了个清洁工的兼职,是晚上七点到十一点,如此大的压力下,母亲在仅仅三年的时间里,似乎老了十几岁,脸上长满了褶皱,头发也已经白了一大半 而父亲下岗后,买了辆三轮车,批发一些甘薯到各个学校门口去摆摊,一个月勉强能赚到三百块钱补贴家用,
徐天良的父亲有心脏病,母亲有轻微的精神病,所以齐华成了一个家庭主妇,她社交机会本來就少,当然是无法听到别人传播荤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