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啊,
白天县电视台台长杨盼的公文袋里,掉出了这张白金镶钻戒指照片,原來,在LED大彩色显示屏上放照片的是杨盼,
此时杨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吓得全身发抖,王晓帅吹了一声口哨,一摆手,使了个眼色,雷永彪和唐小飞冲了过來,上前按着杨盼,将他塞进车里,
王晓帅钻进驾驶室,开车朝着市外飞奔而去,唐小飞和雷永彪坐在杨盼身边,冷冷地看着他,
二十几分钟后,车冲出市外,來到了江边的一个码头,正是上次杨盼捡到戒指的地方,
车灯雪亮,象是魔怪的两只大眼射着冷光,
唐小飞揪着杨盼,象拉着一只羊一样拉了出來,向前一扯,杨盼倒在了地下,
王晓帅走上前,一把抓着杨盼的头发,“混蛋,五百万,哼,你想钱想得疯了,老子不花一分钱,也要把你手头的资料给弄过來,”
杨盼扶着地面坐在那里,喘了两口粗气,“王县,你要知道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别把我逼急了,”
“逼急了又怎么样,别想威胁爷,”王晓帅拿过公文袋,将里面的照片掏了出來,啪嗒一声按响打火机,将照片烧了,
杨盼的嘴角露出一丝笔意,王晓帅这才想起來,这个照片只是一张,除了这个照片,说不定杨盼还有底片或是照片,自己这样做,真是沒有任何意义,
于是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老狗,今天你发现了我的秘密,别以为是一件好事,老子让你永远说不出來这个秘密,”
唐小飞不失时机地补充一句,“就是,与我晓帅哥为难,你不是找着要死吗,不想活早他奶奶的说一声,”
雷永彪倒是沒说话,双手抱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杨盼,
杨盼看逃跑无望,只得好言好语地求饶,王晓帅点了点头,“放你滚蛋也简单,但是,你滚蛋之后,把你手头**老子的照片和录像都公开了怎么办,”
杨盼连忙摇头,发誓自己不会说,但是王晓帅怎么能信他的话呢,于是给唐小飞和雷永彪招了招手,让他们两个想想办法,到了最后,唐小飞说认识一个亲戚,开有一个黑的煤窑厂,里面用的工人,都是傻子,在那里封闭着,永远出不來,不如让杨盼到那个黑厂去干活,
王晓帅点了点头,擒虎容易,放虎难啊,他们三个把杨盼拉出來羞辱殴打一番,杨盼岂能善罢干休,只要他一离开,就会提防着王晓帅,而杨盼手头的东西,会压制自己一辈子的,
“好,就这么定了,”王晓帅问唐小飞,“你的亲戚在哪里,”
唐小飞想了一下,说是在落阳市西边的一个山里,那里煤矿,金矿都有,离这里有六七个小时的路,
王晓帅看了看手表,正值晚上十一点多,虽然路远,但是唐小飞和雷永彪都学会开车了,路上三个人可以轮流替换着开,于是想了想,杨盼从市电视台出來时,是孤身一人,当时正值夜晚,也沒有人看到他们三个人把盼杨押到车上,于是心里一横,骂了一句,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于是钻进车驾驶室内,唐小飞和雷永彪又把杨盼拉了进去,
杨盼在车里恐惧地挣扎着,“你们想把我往哪里弄呀,救命啊,”
雷永彪抽下腰带,将杨盼的手扭在后面捆好,唐小飞抓过旁边的一块抺布将他的嘴堵着,杨盼身子剧烈地挣扎扭动着,但是无挤于事,
车驶出苑龙市,往北行驶,山路弯弯,崎岖不平,路上三个人轮流开车,轮着休息睡觉,快到天亮的时候,來到了落阳市北边的一个山区,
唐小飞跑到亲戚家敲了敲门,叫道:“二舅,二舅你开门呀,我是小飞,我又给你送來了一个工人,你看看咋样,”
沒多久,门吱哓一声开了,一个黑胖的中年人开门跑了出來,看见小飞嘻嘻笑了,“外甥整天在忙什么呀,咋不给我打个电话呢,我看看,你今天送什么工人來了,”
唐小飞一把将杨盼扯了起來,“这个人很是混蛋,想欺负我的兄弟们,今天我把他送來,你千万不要让他跑了啊,”
王晓帅上前,给唐小飞的二舅发了一根烟,说道:“得让你费心了,”
唐小飞的二舅看王晓帅气度不凡,当然敬重,连忙答道,“你放心好了,只要往我的黑煤窑里一扔,就是神仙也别想跑,嘿嘿,”
杨盼听出來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双手反绑,被踢得倒在地下,想跑也跑不起來,
唐小飞的二舅一招手,过來两个彪形大汉,“把这个家伙押到煤窑那里的工棚,别让他跑了,明天就让他下窑挖煤,”
杨盼象小鸡一样被提走了,王晓帅掏出两百元,塞给唐小飞的二舅,“让你麻烦了,这钱你收下喝茶,”
唐小飞的二舅也沒有推辞,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虽然此时天亮,但是三个人还是困乏无力,因为晚上并沒有睡好,三个人在附近找了个宾馆睡了半天,到中午时才醒,然后又驱车回到了白天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