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兰也稍稍起了起头。头枕在他的胸膛上面。纤手解开钮扣。伸进他的衬衣里。手食指指尖在胸肌上面轻轻地滑动着。“呵呵。你说的真有意思。到底是博士。讲出的话一套一套的。---呵呵。和寡妇睡觉是作风不正。所以你就來和我这个沒结婚的黄花闺女睡觉。”
王晓帅看着茗兰嗔怪的样子。亲亲地亲吻几口。“宝贝。我们这不都是衣完整齐嘛。只是躺在你旁边休息。又不是那个啥的。”
茗兰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绵质睡衣睡裤。听他这样说。反而脸变得绯红。“你不是怪我不给你吧。你对我这么好。对弟弟郑博这么好。我肯定会给你的。只是求你再熬一段时间吧。好吗。我保证。不超过三个月就给你。”
虽然不知道茗兰为什么不将少女最富贵的东西交付给他。但是王晓帅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当然这也是郑茗兰越來越喜欢他的原因。
“宝贝。你要真受不了。就回你的房间里。先在那个小寡妇身上撒撒火。”茗兰在王晓帅耳边说道。
王晓帅摇了摇头。“不行。刚躲过一劫。小心他们会杀回马枪。”
茗兰吸了一口气。暗想做官的男人还是心思缜密一些。
今晚她本來在屋里看书。听到手机响了。上面的短信写着“把屋里后窗户打开。我要从窗户里进來”。她打开窗户的时候。王晓帅从后窗跳了进來。放着前面的门不走。要走窗户。当时还真以为他有神经病呢。
于是茗兰才知道。今晚罗雪婷约王晓帅到酒吧了。她去卫生间的时候。王晓帅看她把桌子上的手机也顺手拿走了。联想到前些天茗兰给他的警示。分析她肯定要通知别人下套了。于是将计就计。把她灌醉。抱回自己的房间里。同时然后让江涛从自己房间的后窗户翻了进去。自己则从自己房间的后窗户翻了出來。直奔郑茗兰的房间。
幸好前些天茗兰听别人说过。罗雪婷要下套害他。所以他早有防范。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自己房间闹得鸡飞狗跳之时。自己正拥着郑茗兰在她们服务员的宿舍里面打情骂俏呢。
这中间就接到过陈将声的电话。他说去看望前任县委书记。陈将声也无话可说了。但是他绝对想不到。这小子就在离自己的捉奸队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快活呢。
“哼。看那个女人明天酒醒后怎么面对你。亏她还是你的校友呢。”郑茗兰一脸的鄙视。
“宝贝。你觉得她会是陈将声的情人吗。---政府宾馆女服务员们整天喜欢八褂。她们说过关于陈将声的风流事情吗。”王晓帅皱着眉头分析。
茗兰轻轻哼了两声。“我估计不会是的。我听别的女服务员说。陈将声从來不和她们逗笑。也沒有听别的县领导说过陈将声有什么情人。他这个位置。别的几个副书记副县长都在盯着。干县委书记以來。他从來不在白天县玩女人。也不玩白天县的女人。”
王晓帅点了点头。“看來。这个女人有难言之隐。可是有什么把柄在陈将声手里握着。要不然她能和陈将声互通生气來陷害我。”
郑茗兰懒得听他分析猜测。于是将樱唇堵到了王晓帅嘴上拼命地亲吻着。舌头如同一条小鱼似得欢快地跳动着。
然后呆呆地望着他。“我不能让你那样。你还可以找别的女人嘛。为什么非要找罗雪婷那个恶毒的女人。哼。我看她第一眼就不喜欢。”
王晓帅一翻手腕。看了看时间。“捉奸队都走快一个小时了。警报解除。---兰兰。我现在不能出去。你去看看我的房间里。是不是我的同学把她睡了。靠。真便宜江涛这个家伙了。不过我说过。建议他只做我的替身。不要动那个女人。---我救过他。他对我言听计从的。估计他正在老老实实地在外面的办公房间上网呢。”
茗兰哼了一声。坐了起來。慢慢地穿好内衣内裤。又穿好服务员的服装。穿好鞋袜走了出去。提一壶热水朝着王晓帅的房间走了过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茗兰提着热水瓶。一边走一边朝四下看去。确实是沒有一个人监视了。她走到王晓帅的房间。敲了敲门。沒有吭声。正想拿钥匙开门。听到里面微微有一个女人问道:“谁呀。”
“我。送开水。”茗兰在外面回答一声。心里奇怪。自己敲门的声音很小她都听到了。难道沒有睡觉。正在和王晓帅的那个同学干那种事。哼。她真是个风流女人。谁都上啊。
门打开了。茗兰看到罗雪婷披着衣服。她心里冷笑了一下。径直走了进去。“呀。雪婷姐怎么在王县长屋里呀。呵呵---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中秋节。该团聚了下嘛。”
罗雪婷低下头。声音象蚊子叫一样小:“他沒在屋里。我一个人啊。你---可不要想得太多!”
茗兰心里暗笑。自己不是想得太多。而是知道得太多。王晓帅扶她进屋。然后另一个同学江涛从窗户翻进來。这样屋里的灯映到窗户上的是一男一女。院子里监视的人才给陈将声报信可以捉奸了。
那个同学江涛在屋里。和她独处这么长时间。能不发生点什么事情。茗兰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