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我自然是认识的。在瑶池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呼來喝去的。
“你这只骚狐狸。狐狸精。准会勾引男人的骚货……”
王母骂起人來简直就像个沒文化的村妇。简直难以相信她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王母娘娘。粗鄙的话语中那酸味浓的好像打翻了n个醋坛子。
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吴刚是个奸细。
圣君的分身进广寒宫。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到了该止步的时候。他也极为识相。行事很小心。那除了我还有那个吴刚能听得见他的声音还有谁能知道呢。
“我出去看看。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嫦娥独自出去应付一只吃醋的老虎。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过來。只是现在我又不适合露面。
于是我又一次故技重施。飞到“瞭望塔”上静观其变。
王母这次只带了几个侍女过來。碧水就是其中之一。看來她也沒想大张旗鼓。要让嫦娥多么难堪。间接地说明她十分了解真相。了解自己老公刚才究竟干了些什么。如果问題很严重的话。她绝不会如此小打小闹的过來。
我再一次肯定了那个奸细。一定就是吴刚。
那小子还挺会装。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仍旧在砍桂花树。砍了一斧头又一斧头。见了王母也沒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也是个会演戏的主。
但听见嫦娥不客气道:“王母娘娘。您说这话我就不同意了。你要來骂人。也得有个理由吧。你说我狐狸精。勾引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勾引谁了。我怎么勾引人家的。”
王母一时语塞。瞪着眼睛说不出话來。其实她原本倒是个长得很贵气的女人。只是面部表情实在不敢恭维。一直像驴脸或者马脸似的。也难怪圣君要另寻新欢。
她若是让吴刚出來作证。那么吴刚的奸细身份就会暴露。若不让吴刚出來作证。那么她又说不出证据。沒有证据她便无法诬陷别人。
这是个很矛盾的事情。我饶有兴致的呆在“瞭望塔”上。看王母和嫦娥怎么斗。嫦娥看似柔弱。属于弱势群体。其实却彪悍的很。
只见她咄咄逼人的继续发问:“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要上圣君那里去告你去。你欺人太甚。”
王母气得脸都绿了。哆嗦的着都说不出话來。只是手指指着她抖如筛糠。
“你你你……”
豁然。她转身。手指方向一变。指着吴刚喝道:“吴刚。你死人啊。到现在还在砍树。有什么好砍的。赶紧给我來作证。”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來了。
只见吴刚身躯一怔。他肯定沒有想到王母真的会牺牲他。暴露他砍树之外的第二个职业。
而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因为刚才提到过。因此嫦娥也沒有表现的过分惊讶。只是略略吃了一惊。她很快就镇定了下來。
吴刚放下斧子。慢吞吞走过來。好歹他和嫦娥也邻居了不少年。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让他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脸上全是尴尬。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还月亮上怎么混啊。
“我我我……”
他似乎还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什么我。你说啊你。刚才你是怎么跟我汇报的來着。”
王母不满他的态度。厉声责问。奸细不是那么好当的。特别是一边是王母一边是圣君。你帮哪边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得罪了谁都不好。所以最好就是不要做奸细。当然。本妖我也做过奸细。可性质和这个完全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那吴刚经不住王母的威吓。只好招了。
“我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很像圣君的……”
嫦娥听完吴刚的证词。冷笑了三下。发话道:“那我问你。天兵天将离开的时候。圣君是不是和他们一起走了。”
“那倒是的!确实是一起走的。”
吴刚疑惑的点点头。他倒也是个诚实的人。沒有说谎。
“那天界有几个圣君。”
嫦娥继续问。
吴刚老老实实的回答:“只有一个。”
我心中暗付:看來吴刚不知道圣君可以分身。这小子也是个愣头青。
“那你刚才的证词是不是对圣君的诬陷。就凭声音你就诬陷圣君。”
嫦娥反咬一口。把吴刚吓得不轻。
他惶恐又困惑的喃喃:“我沒这意思。可那声音真的很像啊。”
王母在一旁看的有些不耐烦了。蛮横的说道:“不管那人是不是圣君。你的广寒宫就是出现了男人。你说是不是你窝藏了天牢的逃犯。还是在勾引男人。你若是不从实招來。别怪我不客气。我定会把你的广寒宫。翻个底朝天。”
这话犹如旱地惊雷。把瞭望塔上的我都震了一震。完了。她要是來搜查。我估计是逃不掉了。但是吴刚可能就听到了圣君的声音。沒有听到我的。所以王母应该是不知道我在这里的。她不过是想确认下自己老公有沒有偷偷背着她前來和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