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一层层解开我的绷带,听话的照她的吩咐抬胳膊伸腿,然后在她的帮助下,慢慢翻身,
“把你当成箭靶子了,你看伤得简直体无完肤,”
她的语气非常的不悦,对那些妖兵深恶痛绝,
我这时候我倒是一点恨意都沒有了,“各为其主而已,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他们不杀我,必定被我所杀,”
其实,我对付那些小兵都是手下很留情的,可我对他们仁慈了,他们却不会对我手软,这是战场一大忌,我终究也是学不会心狠手辣,
“不知道你师父的东西怎么会落到汪老贼手里,最后成了草帅的宝贝,后來又到了我手里,现在回到你那里,真是费思量啊,”
她点点头,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说师傅的秘籍都是写在羊皮卷上,这一本她从來沒有见过,她所学的东西可能只是她师傅所学的七八成,
“还有许多功法,是我所不知道,师傅莫名的要求我们下山,说我们师徒缘分已尽,我们挥泪告别她,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再來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这里了,还有汪老贼的魅惑术,简直是出神入化,也许我师父都难以达到这个水平,幸亏他沒有去练这个交合法,否则恐怕妖界再无敌手可言,”
“确实如此,只是他为什么自己不练,要找草帅去练呢,”
这是萦绕在我们心头的共同的问題,
待换好药,我都沒有想出个所以然來,恐怕只有问他自己才能明白了,
“对了,你的剑呢,我怎么沒看到,”
她突然想起我的宝剑,
我也一惊,回想起那一晚,艾森要我交出武器,我就真的放在了地上,后來好像忘记拿了,
“照理,它应该会自己回到我的身边,怎么会这样呢,”
我开始有些担忧,不知道是不是落到了我师父的手里了,不过它应该是柄很有灵性剑,认了我这个主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易主的,他们要使唤它,也许还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我猜想,可能是我现在深受重伤,它感应不到我的气息,等我养好伤,也许它就能自己回來了,
夜很快就來临了,山洞里点了一堆篝火,终于让空旷的空间有了一丝暖意,
我第一次和云娘并排躺在一张床上,听她讲起她小时候的事情,
原來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她懂事起,她就在师傅的身边长大,师傅抚养她长大,教她法术,教她读书写字,她还有两个师姐,对她都十分的宠爱,
“师傅对我恩重如山,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消失了,我连她老人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望着山洞顶部,自言自语,十分的遗憾,
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咱们以后慢慢找她,总能找到的,”
“你会陪我吗,”
“当然,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郎君,”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我在向她求婚,
她先是一愣,然后变幻了无数种表情,怯生生的问道:“此话可当真,”
我费力的举起手,开始发誓:“如有违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是,徒弟娶师傅,大逆不道啊,”
她还在耿耿于怀,
我笑了一番,跟她说起金庸大侠写的小说《神雕侠侣》,我说那里的杨过后來就娶了他的师父,他们过得很幸福,只要我们真心的要在一起,何必去管别人说什么,再说,妖界并沒有这种封建礼数的制约,婚姻是自由的,
听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通,她总算是首肯了,看她欢喜的模样,我不禁心中叹道:想让一个女人开心幸福,其实非常简单,那就是给她她所渴望的爱,为了这份爱,她可以飞蛾扑火,
“还记得你给我做得新郎袍吗,我娶你的时候可以穿上了,呵呵,”
那时候,我信口胡说,说下回结婚穿,沒想到果然等到了这个机会,下回真的有下回啊,
她娇羞的倚在我的身边,幸福地跟花儿一样,
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会分外的美丽,这时候,我确信了这句话的正确性,她浑身散发出來的充满柔情蜜意的光辉,让我也深受她愉悦的感染,心情格外的舒畅,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这一晚,我们都睡得格外的香,梦里,我梦见我们正在举行另一场中式的婚礼,我穿着她做得大红袍子,戴着大红花笑颜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