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虽然这都是我自找的,可当我觉察到无形中的压力时,我却又毫无办法宣泄解脱,只能继续硬撑着。
现在我才发觉,原来酒就是这个解压的好东西。尽管就解一时,可总比没有好。
我继续不理她,睡我的糊涂觉。
朦胧之中,感觉有人帮我宽衣解带,我翻过一个身,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何时,口干舌燥起来,这大概是醉酒后的普遍后遗症,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室内还是黑乎乎的一片。
唯一的亮光来自一盏小小的壁灯,昏黄的柔和光线在灯下的石桌上投下一道阴影。
那个影子不是别人,正是风里希。她坐在那里,半身伏在桌上,手中还握着我的宝剑。
她在干什么?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拿着我的剑做什么?
我的好奇心把口渴压了下去。
我蹑手蹑脚的爬下床像一只猫一样走近她,刚想把手搭上她的肩膀,其实我是想叫醒她,让她去床上睡,可是偏偏她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醒了过来。
“啊——”
我们同时尖叫。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她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向我翻了个白眼,呐呐道:“吓死我了你!我正研究你的宝剑呢!现在剑鞘裂了,就无所谓拔不拔得出了!”
她指着那乌黑的剑身,正色道:“我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