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真有法宝护身,防御实可谓滴水不漏,他向前一步,行了一礼,微笑道:“珈蓝寺绝技‘伏魔金刚掌’,果然名不虚传,王师弟法力高强,年少英杰,贫僧实在佩服,”
擂台左侧,王石头挠了挠头,憨憨一笑,粗着嗓子高声道:“俺识字不多,师兄所说的话……嘿嘿,实在是一句也沒听懂,师父说,我这‘伏魔金刚掌’足有他六成火候,行真师兄一点儿也沒有受伤,想必也是厉害得很啊,”
行真顿时哑然失笑,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來而不往非礼也,王师弟,贫僧这就要出招了,”
话音方落,便只听倏然间一声尖锐清鸣,一团银色光束冲天而起,如同九天之外流星滑落,向着王石头的头顶狠狠砸了下來,赫然正是那原本护在行真身畔,盘旋不休的佛门异宝,法华金刚轮,
王石头凝神不动,在身前虚空划圆,双手或拳或握,连连掐出几个法诀,指尖隐隐金光闪现,片刻间便在身前凝成一片偌大的金色盾牌,辉煌庄严,他将手一挥,那金色盾牌昂然而上,奋然迎向了那银色光束,半空之中,只见那法华金刚轮迎风而涨,顷刻间已与金色盾牌同样大小,恰恰撞在了一起,
“轰隆,,”
倏然间一声惊天巨响,只见那金色盾牌瞬间粉碎消散,被银色光束穿透而过,一路不停,径直向着王石头扑了过來,
王石头眉头紧皱,额上早已渗出了点点汗水,他猛地一声断喝,声震四野,右手疾速结为佛门大金刚轮印,双目圆睁,全身上下散发出淡淡金光,踏前一步,口中一字一字念道:“唵、嘛、呢、叭、哞、吽,”
随着这六字一一念出,只见他周身金色光芒暴涨,飘荡闪烁之间,竟隐隐现出一个足有十数丈之高的怒目金刚來,
继而只见王石头右手握拳,周身灵力汇聚其上,缓缓凝结为一枚金色光团,渐渐化作一只金光闪耀的光球,
“呔,,”
倏地,他又是一声大喝,那右臂猛然向前打出,那金色光球受灵力催发,疾速冲向了天际银色光束,两者再次撞在了一起,
谁料如此一番剧烈撞击之下,却全然悄无声息,擂台下围观众人只见到天际之上,两团光束猛然炸开,如同火花四溅,璀璨无比,继而便只听一声闷哼,王石头巨大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顷刻间飞出了石坪,一头栽倒在擂台下,竟然当场昏了过去,
众人还未回过神來,便只见一身白色僧袍的行真自擂台上飘然而下,一把将王石头揽了起來,闭目探查半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缓缓站起身子,向着人群之中的融钧尊者走了过來,所过之处,人群自发让出一条小径,每个人眼中都存了几分敬畏之意,行真抱着王石头庞大身躯,却似乎轻若无物,径直來到融钧尊者面前,小心翼翼将他交给了那灰袍老僧,
融钧尊者扶着昏迷的徒儿,微微点了点头,道:“玄心寺‘般若龙象功’,果然名不虚传,行真师侄法力超卓,我这徒儿败得心服口服,”
行真急忙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贫僧修习此等妙术时日尚短,尚不可完全驾驭,一时失手伤了王师弟,还请融钧前辈恕罪,”
融钧尊者淡淡一笑,道:“输了便是输了,出家人自有气度,又怎会如此斤斤计较,行真师侄天纵奇才,实乃我佛门奇葩,还望日后刻苦参悟佛法,普度众生……”
行真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我佛慈悲,融钧前辈教诲,弟子自当谨记于心,”
融钧尊者点了点头,又向着陆长风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扶着他那大块头的徒儿转身离去,落落大方,自有一派高手风范,
擂台之上,评判长老的声音早已飘荡传來:“‘葵’字位第二场,玄心寺门下弟子,行真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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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钧尊者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顿住脚步,回首看向陆长风师徒三人,最终目光停驻在张然羽身上,微微一笑,道:“张小友,若是今后闲暇无事,还请至我珈蓝寺中一叙,老衲自当恭候,”
张然羽急忙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答道:“谨记前辈吩咐,他日弟子自当登门拜访,”融钧尊者略一颔首,扶着王石头缓缓转身离去,略有些萧索之意,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是静静注视,
待到这师徒二人远远消失在视线之外,擂台下的众弟子这才如同炸开了锅一般,霎时间哄然喧闹了起來,每个人都掩不住满脸兴奋之色,
就在这热闹非凡的“葵”字位擂台旁,只见行真和尚面带几分微笑,缓缓向着张然羽三人走了过來,行至众人身前,他先是向着陆长风行了一礼,恭声道:“阿弥陀佛,陆前辈亲临观战,贫僧实在受宠若惊,”
陆长风似是对这和尚颇有好感,面色一缓,温声答道:“行真师侄无须多礼,渡相大师佛法无边,如今又出了你这般出色的传人,实在是羡煞旁人啊,”
行真微微一笑,道:“弟子天性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