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杀手的出现。让两人多少有点儿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的感觉。
把苏舞送回家。秦烽顾不上吃晚饭。就直接出发了。在他看來。危险是一定要及时解决的。免得夜长梦多。
尤里斯金把狡兔三窟发挥到了极致。一连端了他几个老窝儿。都沒能找到他本人。
秦大少是真的火大了。对尤里斯金的人直接下狠手。所过之处无一人生还。
而这笔账。自然要记在俄罗斯帮老大弗拉基米的头上。
其实。弗拉基米尔的日子更不好过。他在帮派中的实力原本就略逊与尤里斯金。两人开战之后也沒有占过什么便宜。几乎就要到弹尽粮绝的地步了。
正是因为这样。尤里斯金才有精力抽出身來对付苏家。既然杀不了你苏魁。那就对你的宝贝女儿下手。丧女之痛对于一个垂暮老人來说。是致命的打击。
但是。杀手久久沒有传來消息。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安的因素。
与此同时。他听说自己的几个老窝已经不复存在。暴怒之下命令对弗拉基米尔全面反扑。
嘭……
一个俄罗斯帮的中等头目倒在地上。秦烽脚步不紧不慢的走过來。从死尸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
根据手机接收到的信息。不难对发信者的位置进行追踪。他把手机连在一部平板电脑上。找到发信人的信号之后。开始定位。
位置显示在欧洲北部的一个地方。临近黑海。配合地图不难发现。这里曾经属于某个社会主义联盟国家。当然现在这个庞大的国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从垂直距离上看。距离秦烽此刻的位置。超过一千五百公里。这要是踩着飞剑过去的话。非得冻成冰棍儿不可。
那就。坐飞机吧。
苏魁的人很快在最近的机场租了一架小型客机。待他赶到机场。马上就起飞了。
对于此行的目的地。他并沒有做太过明确的交代。而是让机师准备了一个降落伞包。他要在目标上空实施伞降。节省飞机降落然后再驾车赶來的时间。
两个小时后。飞机达到预定空域。机舱门缓缓打开。他直接跳了下去。
两位机师对此表示不太理解。但欧洲人喜欢冒险和极限运动。总的來说还是可以理解的。按照规定。这种小飞机除非是在特别紧急的情况下。否则是不允许跳伞的。
秦烽之所以背着伞包。是处于低调的考虑。飞剑比降落伞好用多了。所以伞包并沒有实际上的用处。
正好赶上天空有雾。他驾驭飞剑神不知鬼不觉的渗透进去。
尤里斯金藏在一座废弃了几十年的水坝中。里面的很大一部分空间。早就被他的手下进行了现代化的改造。除了豪华无比的起居空间之外。还有健身房、篮球厅等等。甚至还有一个中型的室**击训练场。
最让尤里斯金引以为豪的。是藏在河边秘密船坞里的两艘快艇。一旦这里发生危险。他可以带着自己的幕僚。在最短的时间里登上快艇。顺着河水一路去往黑海。
只要上了快艇。就等于龙入大海。
与弗拉基米尔彻底撕破脸皮之后。他就來到了这里。里里外外布置了上百人的保镖和暗哨。依托地形和一些永久性的公事。有人断言就是一个加强营的兵力。都不一定能攻的进來。
为了保险起见。他不断让人散布自己出现在某某住所的假消息。正是这些假消息。让秦大少一次次的扑空。
水坝区域弥漫着大雾。能见度不超过十米。
位于东南边的警戒哨。这个暗哨由四个人组成。三人负责放哨。一人负责盯着监控画面。外加指挥和联络工作。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外面的三人时不时的搓搓手跺跺脚。其中一个家伙拿出香烟。散给其他两人。
呼……
一道黑影飞过。位于左右两边的人同时倒了下去。冒着热气的血浆喷到石头地面上。很快变成了赤红色的粘稠状物体。
第三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的烟卷儿掉落地上。也就是一愣神儿的功夫。他的喉管同样被割断了。
秦烽这才从雾气中走出來。打开后面的一扇小门。
外面那么大的雾。监控摄像头几乎都已经失效了。里面那位正悠闲的喝威士忌呢。他的待遇比外面三位好得多。
无意间他瞅了一眼显示屏。其中一个镜头对着的是哨位。好像有个人形的东西倒在地上。他仔细望去。迷迷糊糊的雾气中。流出一些红色的粘稠液体。
他吃了一惊。放下杯子刚站起來。一把锋利的长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问你。尤里斯金是不是藏在水坝里。”秦烽开口问道。
那人一边摇头一边比划。表示自己听不懂他说什么。
秦烽一连换了几种语言。对方还是听不懂。干脆一剑捅进了他的大腿。那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俄国话说:“老大就藏在水坝里。不要杀我……”
尼玛。这就是纯粹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刚才老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