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觉得我抬高了你,我是真的看好你,我希望你成为新一代的‘白色死神’或者张桃芳,”我最后道,“刚才我给你的钱里面夹了一张我的联系方式,到时候你用那个号码联系我,如果一个月内我沒有收到你的回复,我当这个世界上沒有过你这个人,再见,好好整理思绪,调整你的心态吧,从今天开始,也许小孩子过家家的枪战网游就离你而去了,”
撂下这话,我携过了狐仙的手,然后缓缓地朝着青石路的尽头走去,只留下句号一人站在后方兀自风中凌乱,
机会我已经给了,至于把不把握机会,选择权不在于我,
“霸气外露,”我听到句号在我的身后碎碎念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的感慨,几分的快慰,几分的决意,还有几分由衷的赞佩,
我的脚步一顿,嘴角不由得浮现一丝笑意,却沒有回头看句号,而是径自携着狐仙的手走向了道路的尽头,
一直从青石路走到了凤翔路与青石路的岔道口,一直沉默寡言不发一语的狐仙才开了金口:
“这般轻易将你的那点 小隐私抖搂了,做真的可好,”
“我觉得可行,”我一边走一边道,“我看过不少狙击手和特种兵选拔的资料,对于体质和能力的要求,元浩这个人,不仅非常符合,而且可以说是超过了一般的特种兵,他头脑很机制灵活,加上他的身世,各方面我都很满意,难怪宋道明说他是贵人,他还真是贵人,如果能够招纳这样的人才做保镖打手,我觉得我等于多了第二条命,像元浩这样的天生人形兵器,恐怕全中国十几亿里也找不出几个,”
“为什么不用勾魂术,你完全可以那么做,”狐仙看着我道,
“自从这几天的无锡市案件后,我尽量能不用勾魂术就不用,因为如果各个地方都大面积出现失忆的现象,只需要通过简单的查询就能够查出那些人的共同交集点,那时候我怕麻烦上身,此外,对于这种长期在身边的人物,我还是觉得从心理上忠于我比较好,若是不然,让一个狙击手跟在身旁,哪天勾魂术出了问題,恐怕我会第一个被打成鞋板刷,”
“考虑地倒是周详了,”狐仙撩拨了一下黑发,目视前方道,“可你便这般确信你能得到他这一枚棋子,便是得到了,你便能驯好他么,王一生,能慧眼识得千里马的相马师伯乐,可未必就是合格的驯马师,”
“信心多少是有的,自己亲手**出來的人总是比后期雇佣的人更可靠,”我瞟了狐仙一眼,露出了一丝阴厉的笑容,“我要培养出一名最优秀的杀手保镖,比那个男人身边的更优秀十倍、百倍,”
想到那天,那个男人身边的那头黑色老虎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暴打的景象,我的腹部顿时本能地作痛,虽然因为灵元金丹我的体质改善了不少,但是那天的事,的确在我的心理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狐仙也回以了我一眼,黑色的美眸空灵浩淼,如同一片虚无的宇宙,
“王一生,你是无论如何也想赢那个男人么……”轻飘飘的声音虚虚地擦过我的耳郭,轻轻地拨动了我的心弦,
我沉下脸來,本能地握了握拳头,道:
“对,无论如何也要赢那个男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彻底败北,让他服服帖帖地败北,我会全面超过他,漂漂亮亮地赢他,让他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跪在我的面前,他身边有一只能让人畏惧的黑老虎,那我就培养一名最优秀的猎手,看是他的老虎威猛无敌,还是我的猎手更胜一筹,”
“……”狐仙斜眼看着我,突然不说话了,唇若含丹,眸如点墨,却就是不发一语,
走到交叉路口红绿灯处,我和狐仙同时停下了脚步,十字路口徐來渐进的晚风吹拂着我们两人的衣、发,狐仙那一顶长舌帽也被路口的旋风吹得飞起,一头乌黑色的青丝忽然飘起,如同一条黑色的星河在空中上下拂动,
“啊,帽子……”
狐仙轻轻呼了一声,玉臂轻展,玉手凌空抓着,却沒能够抓住那一顶飞走的黑边长舌帽,
长舌帽飞到了我的面前,我本能地出手一接,顺手接住了帽子,而就在我身侧三米的地方,则是一条水泥盖被掀开了的阴沟,如果不是我接住了狐仙的长舌帽,恐怕狐仙的帽子早已飞入了阴沟里,
我回头,手提着帽子,望着站在风中与我隔空对视的狐仙,
漆黑的凝眸,玉白如雪的脸蛋,红润的芳唇,颀长苗条的身躯,在风中静静并立的修长玉润双腿,还有那一头猎猎飞舞,如同曲蛇一般张扬的长发,共同勾勒出了一副完美的绝世女子景象,
那一刻,我的大脑居然像是短路了似的,短时间内出现了一片空白,
整整停滞了两个节拍,我才回过神來,叹了口气,拍了拍长舌帽,无奈地走到了狐仙的面前,把帽子狠狠一扣,扣到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脑瓜子上,
“既然戴了,就把帽子戴好,不是每次帽子被吹飞都有人帮你捡的,要是哪天我不在怎么办,”
我把手从狐仙的帽顶上移开,只是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