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想好好守着她,
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她看的是别处,想的是别人,我都可以等,十年不够,那就二十年,我相信,她会看向我的,
为了给曦莲提个醒,我睡在她房里,
我知道小雨很紧张,我忍住身体上的躁动,平静地和她聊天,然后听到她睡着后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我却久久不能入睡……
她就睡在我身边,她终于放下对我的戒心了……什么时候,你才能把心给我,小雨,
皇阿玛启程西巡,我要随行,又放心不下小雨,虽然曦莲答应我不动南心,但是我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难保曦莲不动手,
“爷放心去吧,南心如果出事,您就唯我是问吧,”曦莲看出我的疑虑,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自己冷落她很久了,她心里有气,
“莲儿,”我无奈地说道,
小雨心里也明白,曦莲的脾气是难说的,但是安排她出府的话,外边又会传得很难听,对曦莲的声誉更不好,
我又布置了些守卫,这才踏上了西巡之路,
总是不安心,却又无可奈何,
在不安中的几天路程中,我接到贴身侍卫的飞鸽传书,小雨走了,而且还走得光明正大,曦莲这回不动声色地放她走,又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我马上部署人去找,回到京城后,依然沒有头绪,
“爷要是生气,就说出來吧,”曦莲见我闷闷不乐,在一边忍不住念道,
我抬头看着曦莲,想起了小雨的那一句“曦莲无论做了什么,你都要好好爱她,”
我叹气,一把揽过曦莲,她在我怀中有些僵硬,瞪大眼睛看着我,
“莲儿,如你所愿,如她所愿,”我将曦莲抱紧,顿觉心中苦涩无比,
她走了,我派了很多人去找,一个多月了,一点头绪都沒有,她是有心躲着我,躲着所有人,如同她当初安静地在观月镇那样,她想要的是闲适的生活……
她就这样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怎么都找不到,
“八哥,你都找了那么久,就算了吧,”十四弟有些不明白我的执着,
我苦笑一声,沒有多说,我知道十弟的人也在帮忙找,九弟被曦莲警告了,所以不敢帮忙,
她就这样消失了……有她在身边的这些日子,像是梦一场,真实得让人无法怀疑,却又是一场空……
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我的长子弘旺出世,生母张氏还是侍妾的身份,我答应过小雨,也答应过曦莲,我的福晋只有一人,日子过得飞快,曦莲再一次怀孕了,还是小产了,我搂着她不住地叹气,紧接着十八弟早夭,太子被废,朝中格局有了很大的波动,
倒是大哥让我吃惊,他被皇阿玛斥责:“秉性躁急愚钝,岂可立为皇太子,”,在皇阿玛盛怒的情况下,大哥还说出“张明德曾相胤禩后必大贵,今钦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的话语,皇阿玛对我的防备则是加深了,
在宫门处见到大哥,他今日脸色很不好,见到我,笑得不明所以:“八弟已为之八贤王,不知她是否已经知道,”
我蹙着眉,沒有说话,
大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南心的耳垂后也有红痣一颗,你可知道,”
什么,我惊得差点后退,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但她终究不是你的,躲着就是让你找不到,”大哥哈哈一笑,背着手离开了,
大哥原來早就知道了,我回忆起那次生日的情景,若不是十二弟闹着要见,我怎么会让小雨出來见客呢,
朝堂上,风起云涌,十四弟为了帮我说话,气得皇阿玛抽出小刀欲杀之,幸亏五哥抱着皇阿玛的腿泣声阻止了,四哥也在一边,居然一声不吭,最后,皇阿玛命人打了十四弟二十大板,事情就这样化解开了,
三哥于十月五日奏称大哥与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合谋魇镇于废太子胤礽,皇阿玛大怒,革去大哥王爵,幽禁于其府内,
朝中重臣都保举我为太子,皇阿玛居然说出了“其母家亦甚微贱”的话语,让我心寒,皇阿玛还是照着心中的想法,复立太子胤礽,
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日,额娘病逝,她已经是良妃了,生平并未有多少荣华富贵,死后也十分清净,皇阿玛甚至沒有去看过她,如果小雨还在,她一定会守在额娘身边的,好好地陪她说说话,不会让她走得那么孤单,曦莲性子毕竟与额娘不合,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皇太子胤礽再次被废,
朝中再次暗涛汹涌,我也无心去理会,
皇阿玛热河巡视途中,因额娘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我并沒有陪同,但是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十弟以我的名字送了两只老鹰给皇阿玛,但是老鹰却被弄得半死不活,皇阿玛盛怒之下说出我“系辛者库贱妇所生”,对我多加抨击,
与此同时,我收到九弟的消息,南心的消息,她居然成了四哥的侧福晋,年大人的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