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四年元月初五,上元节!
晚上的时候,曲江池会对百姓开发,有大型的游园灯会活动。
就在午后,吃过午餐后,乐民园球场临时加场既将开赛,只有一个上午的时间临时卖票,却是全场暴满,所有的贵宾包厢一个不差的全部卖出。
大唐皇帝李二与大唐秦王李元兴坐在最高处的一个包厢里。
李二的身旁坐的是阴妃,李元兴的身旁坐的是崔莹莹。再往下的一层,左侧依次是长孙皇后、杨妃,然后才是李承乾与李恪。右则是几位文武官员,官职不算高,却是李承乾与李恪王府之中的臣子。
现在这些亲王府也与之前不同了,之前可以说全是闲散亲王,王府之中也没什么事。
自从这开疆封土之后,他们的职司也重要多了。
原因一些已经无心在官场之上浮沉的官员也难免心中多了一些涟漪。
“五郎,你押谁胜?”李二捧着茶杯突然开口问道。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秦王李元兴身上,押谁胜,换一个角度就是说,李元兴支持谁。
李二问完,一脸笑容的看着李元兴。
这一句问话李二是刻意问的,倒不是为了挑起矛盾,而是只是希望李元兴明白一点。有一天,你大唐秦王的儿子也会争个不停,背靠着强大的世家,他们的竞争力绝对比李承乾或者说李恪还强。
他们之间的争斗,也绝对不会是一块地皮,或者是一座港口。
李元兴不动声色的点上一支烟,然后拿出一个小册子:“先说两队的投手,正、负、替三位,以正投手而言,恪这一队的正投是两边唯一超过九分的投手,如何运用将起来决定性作用,其余五人水平相差不大,临场发挥很重要。”
李元兴一开口,李二就惊呆了。
和稀泥的本事,你大唐秦王已经举世无双了。
“再看第四棒,双方都是强击,九分半的水平。然后第三棒与第五棒恪也胜出,最出彩的就是第九棒,看这似不重要的一人,恪身边的参谋却安排了一位不亚于第三、五两棒的强击,在后半段发力之时,这必是一支奇兵!”
李元兴一句又一句的分析着,李恪这一支队伍强者好手如林呀。
“那五郎是打算押恪的队伍胜出了?”李二笑问了一句。
“不。”李元兴摇了摇头:“皇兄,臣弟赌承乾这一队胜。”
李元兴表扬了李恪的队伍好半天,这分析的也全是非常实在的内容,转而却说李承乾的队伍可以胜出,这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许多人疑惑,可又不方便开口问。
最后还是长孙皇后问道:“五郎刚才说了,恪的队伍之中强者如林,可为何不会胜出呢?”
“雷骑没了阿史那杜尔,勉强算是一只强军,有了阿史那杜尔,就是十三骑之首,大唐最强,最快,最可靠的骑军。恪的队伍强者如林,可少了两处关键所在,第一,捕手太弱,正如一只桶,另外八块板都有一尺长,而最后一块只有三寸,试问这桶可以装多少水。”
“以最少一块来决定装水量!谢五皇叔指点!”李恪主动站了出来。
李元兴点了点头:“还有一点就是,眼下所有的队伍之中,只有承乾的队中有一个场上指挥,那就是他的捕手。羽林也需良马,没有好捕手,再好的投手也发挥不出战力。所以,承乾的胜率大了一些。”
“那么,承乾如何败,会因为什么?”李二又问道。
“一但进入加时赛,承乾必败。他的队伍心中没有耐力,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会出现无数的失误,这与主将的性格有关,要说错,就错在承乾了。”李元兴很直接的点明了李承乾的弱点。
李承乾也起身一礼:“谢过五皇叔,承乾愿再受教!”
“修心,养德,作到心如止水。经历的多了,自然就会成长起来。古人常说,人生得一知己足已,生平无憾。五皇叔告诉你们,人生最难得的不是知己,而是敌人。人生得一必生之敌,虽死无憾。”
李元兴说的动容。
可两个年轻人却是不理解这话,李承乾倒是干脆,直接在自己的衣袍内侧把李元兴这句话记了下来了。
李恪也照作了。
李二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猛的灌了的好呀,人生难有一敌!”
“皇兄,大食人很强。”
“先在三年内把吐番解决了,吐番人的野心也不小。河西之地,他们竟然占了三百里,丝绸之路有一段都被他们占了去。实在是没有将我大唐放在眼中。只是那吐番,寻常人去了,战力不足五成,这才是**烦!”
一位是皇帝,一位是秦王,在这里讨论着要打谁,谁可恨之类的话题。
如果放在之前,怕就要出乱子了。
可现在不会。
李二敢当着吐番使节的面说,朕要打你们,你们服是不服。
球赛在聊天之中开始,当众人从大唐皇帝与大唐秦王的对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