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郊外别墅后的果园里,
和风习习,把果树上累累硕果的香味吹散开去,满园飘香;树影轻摇,把灿烂的阳光筛下点点细细碎碎的金光,细碎的金光洒在树下促膝而坐的一对人儿身上,
“我闻到了香味,”依莲吸了吸鼻子,轻轻说道,
池强昊立即响应道:“你想吃什么果,我帮你摘,”说着,他就站了起來,仿佛随时待命的士兵,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他马上就会去冲锋陷阵似的,
“薰衣草,”依莲默默看了他一眼,静静说道:“我闻到了薰衣草的香味,”
“呃......”池强昊愣了愣,随即笑开,他在薰衣草垫子上重新坐下來,伸手拥住她,说道:“等宝宝大一点了,我们带他去普罗旺斯,好吗,”
“好,”依莲应道,柔柔顺顺地,满园的果香的渲染下,薰衣草的香味似乎更加迷人,那迷人的芳香,让人不由自主地温柔下來,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馨香的薰衣草田中......
看着她闭着眼睛,沉醉在芳香中的样子,池强昊笑了笑,他伸手抚了抚她柔软顺滑的头发,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仿佛为刚才的约定郑重地盖上印章,
“啊,”依莲忽然睁开眼睛,轻喊一声,
池强昊被吓了一跳,他立刻放开她,一叠连声问道:“怎么啦,怎么啦,”
依莲的嘴角扬了起來:“宝宝动了......他好像踢了我一脚......”
“是吗,”池强昊迫不及待地伸手覆上她的小腹:“让我看看,”但是,那一阵胎动已经过去,他并沒有感觉到什么,但他却仍兴致勃勃地抚摸着依莲的小腹,说道:“宝宝,我是爸爸......”
“第二次了,”依莲忍不住和他分享着喜悦:“刚回到这里的那天晚上,他也动了一下,”
“是吗,”他惊喜地看着她,漂亮的眼眸里熠熠生辉,仿佛她是闪着金光的金人一般,他俯身,把脸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许久,他惊喜地轻喊道:“又动了,他又动了,”
依莲微微笑笑:“不是的,那应该是血管里的血流动的声音,”
“噢,是吗,”池强昊有些失望,他揉了揉她的肚子,轻责道:“宝宝,你偏心......你动一下嘛,让爸爸感觉一下你,”声音却是轻轻的,语调柔柔的,听起來简直像在撒娇,依莲笑了起來:池强昊,以前多么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一个人,谁能想像得到,有一天,他也会这么用这么柔软的语调说话,
他的唇隔着她的衣裙,轻轻吻在她的小腹上,有些微的痒意,许久之后,那吻越來越往上,最后攀上她胸前的“山峰”,“它们长大了好多,”他满足地呢喃,又继续亲吻啃噬着,她被他弄得忍不住轻颤,喘息着想推开他,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却使不上力气,
他吻得更加香甜了,好几种果香随风悠悠飘散,身下的薰衣草垫子也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种种馨香的熏陶中,那带着柔情蜜意的吻,变得更加让人心醉神迷,
意乱情迷中,她忽然感觉到了他的充盈,沉醉地眯起的眼眸睁大了,看向他,他正低头整理着她的裙摆,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宽宽大大的裙摆很好地掩饰了他们的亲密,沒有任何春光外泄,但这种“天当被,地当床”的“野战”仍是很刺激的,她的心跳便急了些,
看出她的担心,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怕,不会有人來的......”他的气息呵得她又痒又酥麻,说出的话也越來越邪恶:“尽情叫吧,叫多大声都沒关系,”
她羞恼地抡起粉拳擂他,他开心地呵呵笑了起來,
调笑够了,他才开始行动,若有若无地轻轻地,缓缓推送,顺滑绵长,却更是消魂蚀骨......极致來得很缓慢,却也更回味悠长,
她战栗着伏在他的怀中,细细体味着绵长的余韵,竟然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他叫醒,她睁开眼,看到他慌乱的脸:“你又流血了,”他说道,
“哦,”她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她已经被抱回了卧室里,她想了想,说道:“或许是月事吧,”
听她这样说,池强昊松了一口气,却仍有些不安,他说道:“这次的颜色有些暗......我打过电话叫医生过來了,”
不久,晏主任赶來了,她给依莲把了脉,又做了检查,
“不是很严重,不过坐胎好像不是很稳......卧床休息几天,”晏主任说道:“我给你开些安胎的中药,你吃几天看看,”她又转向池强昊,委婉地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你先忍耐几个月吧,”
池强昊难得地红了脸,郑重地点头,在看看依莲,也早红透了脸,她谢过了晏主任,在她离开前,又加了一句:“既然不是很严重,您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妈......我们家长辈,”
晏主任点了点头,又说道:“他们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小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