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妃笑了笑,对于范惜文说的那些话却是记在了心里,“李钰老师肯定是对你说,这次的晚会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参加了,而你有认为将我的积极性调动了起來,最后却不能让我参加,很过意不去对吧,”
云惜妃的小嘴很可爱的成了o型,“事实上李老师是想把你们所有人都蒙在鼓里,我想如果猜得不错的话,我的洞箫节目高山流水是在最后做压轴戏,”
范惜文自顾自的说着,“不是我说李钰老师啊,太会压榨人的剩余劳动价值了,”说起李钰,就会想起那笑的像狐媚子一样的脸,沒來由的打了一个颤,
“哪有你这样说老师的啊,真是的,”
云惜妃和范惜文的聊天,就像是一对普通朋友在说话,不做作,
这让范惜文觉得很愉快,少了勾心斗角,多了轻松,更加坚定吧云惜妃抱回家的决心了,
“对了,那个叫杜玉恒的傻子是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啊,我今天才走进去,他就围上來找事,先说一句,明天晚会结束之后他是要躺着进医院的,别怪我又扰乱了班级的团结啊,”
说起杜玉恒,范惜文觉得有必要给云惜妃打一个预防针,看他对云惜妃的称呼,就觉得两个人平时沒少在一起聊天,要是无缘无故的打了杜玉恒说不定云惜妃又要对他厌恶了,这是不允许出现的,
每天生活费是一千,却只能赚个全勤,不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