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确实能打架,他是东兴帮一个大头目手下头号打手,今天來到这里,只是因为恰逢其会,而蓝调酒吧周经理和他还有点过节,于公于私抱着看戏的想法过來了,只是沒想到自己的手下居然被人打趴下了,
刚进來的时候,阎立还在嘲笑别人,现在情况立马变了一个样,脸上挂不住,所以要亲自出手了,
看着大踏步往这边走过來的阎立,不论是范惜文还是范烽明,都是一阵冷笑,
自大,是需要付出响相应代价的,
不说范惜文后天武力养成,就拿范烽明一人來说,幼年便接受家族安排开始学习各种格斗技巧,五岁,当别的小孩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他就开始进行负重行军;八岁,同龄小孩还在爬树掏鸟蛋的时候,他就开始学习格斗技巧;十岁,撂翻一个成年人,不成问題,
十一岁,接触枪械,开车,
和同龄人相比,他们都走在了前列,
十二到十七,是他们一生中最平静的时刻,学习文化知识,家族居然放任他们无所事事般的混日子,
阎立,他能打,勇猛,这些是肯定的,但是赤手空拳想要拿下范烽明,似乎不太现实,
三个月的苦训,范烽明已经回复了之前的巅峰状态,身体素质、格斗意识还有经验,都不比阎立差,
在外人眼中,他们,就是一群妖孽,付出的心酸全都掩藏在光辉身后,不为人知,
“你叫什么名字,”
阎立出手了,他带來的那些东兴帮混子都停止了上去找打的行为,一分多钟就放倒了他们七八个兄弟,这孩子不是一般的能打,最关键的是,被那个穿着一身地摊货的孩子打了,一个个被电的欲生欲死;被另外一个孩子打,不是鼻梁断了就是手脚折了,都是凶残之辈啊,
这些在街上欺行霸市、嚣张跋扈的混子们,此时在面对范惜文和范烽明两人时都是浑身胆战心惊,这年头好勇斗狠的年轻人虽然多,但是在做了这些之后面不改se的,他们只见过眼前这两人,就是两煞星,
电棒那高压电流可不好受,更不好受的是,他们被两个小屁孩给撂翻了,说出去丢脸,
阎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范惜文,嘴角含着微笑,似乎是胜券在握般高高在上,
“范惜文,”
范惜文见这些混子都退了回去,无人可打,只好收回电棒,退后,与范烽明汇合在一起,再次将张婷婷护住,
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在女人前面为其挡风遮雨,
“惜文老弟,这一手功夫还是不错的,不知道有沒有兴趣來我洪兴帮发展,只要以后你跟了我,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在hs这一亩三分地上,大家还是要给我阎立几分薄面的,”
阎立站在范惜文五步之前,昂首而立,看着范惜文,目光中有欣赏,范惜文所展现出來的实力已经表明若能为他阎立所用,至少将会多出一个前途无量的打手,
十八岁,代表的是潜力,
阎立要做一回所谓伯乐,识范惜文这匹千里马,只可惜,未免高看了自己,
“恩,你要是有那个让我臣服的资格,这番话倒还说得过去,可是,你好像沒这个资格哦,”
嘴角含笑,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沒有让人臣服的资格却妄图癞蛤蟆吃天鹅肉,贻笑大方,
“那这么说是想要横着走出去咯,”阎立面色铁青,原本那点假仁假义的惜才之心被范惜文这么一句话便给打碎的一干二净,身后,周经理居然哈哈大笑,好像很解气的样子,唯恐天下不乱,在这里煽风点火,
范惜文眼睛往周经理那边一扫,眼睛如眼镜蛇阴冷慑人,只一眼,周经理便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有半句话说,心有戚戚,刚才那一眼就让周经理冷汗直冒,差点以为要走一趟鬼门关了,心脏甚至在那一刻还停顿了一下,
“非也,”范惜文笑着摇了摇头,手指晃动,“我觉得,阎老大你还是仔细听一下你手下的汇报,再做打算也不迟啊,”
那智珠在握的样子,让阎立恼火的同时却又心生疑惑,正想要看看范惜文在耍什么把戏,忽然从门外慌慌张张跑來一个东兴帮的混子,“老大,警察过來了,”
“慌什么,”
阎立恨铁不成钢的给了手下一个巴掌,“混账东西,胆子这么小,你出來混什么,”
“老大,是李青亲自带的队,”
混子捂着嘴巴有些憋屈的回答道,敢怒不敢言的看着阎立,
“妈蛋,不早说,叫手下弟兄都眼尖点,谁要是让李青逮住了,别怪阎爷,”
阎立又是一巴掌甩在那个报信的小弟脸上,这回是怪罪他不早说,通风报信就是这下场,
李青,hs刑警一队队长,來头不小,嫉恶如仇,阎立背后有东兴帮可以俨然不惧李青,但是李青对他们这群黑色势力恨之入骨,不好被抓着了把柄,否则必定会借題发挥,
与李青斗了好几场,奈何,对方來头太大,阎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