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高辉的监视,所以范惜文很准确的知道,这房间里面有何白在,而且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昨晚上在这里留宿的女人,
女人啥身份,范惜文连知道的兴趣都沒有,他把所有的重点都放到了何白的身上,
“哐当,”门轰的一声被剧烈的踹飞,尘埃落地,屋内情景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所有人都呆滞的站在门口,里面一男一女正在做着激烈的运动,喘息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它们的主人好像是要编制一曲时间最美妙的乐曲,
只可惜,到了关键时刻,这即将到來的伟大壮举却被不速之客粗暴的打断,
“啊,”
“啊,”
一男一女各自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春潮如雷,香汗淋漓,喘气如牛,
被粗暴的踹开的门发出强烈抗议,直接刺激着何白身体前列腺,心跳加速,原本一柱擎天的东西顿时成了一根牙签滑出湿润的幽径,何白顿时脸都绿了,惊吓过度很容易导致它的某些功能丧失,人生幸福,岂能儿戏,
“哟呵,沒想到何少还很会享受嘛,啧啧,胸翘、腿长、皮肤白,还是后入,”前面两名混子开道,范惜文踏进房间,不由一阵赞叹,白日宣、淫的游戏也能玩的出來,还真是精力旺盛,
“是你,”挺着小牙签,何白认出了前呼后拥的范惜文,顿时一阵惊呼,跳了起來大声叫道:“你來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做贼心虚的人总是那么的喜欢盛气凌人,指手画脚的何白还沒歇停下來就被想着在范惜文面前好好表现的两个混子摁住,拳打脚踢,左右开弓,对于赤身果果的女人也是毫不客气的顺手在光滑细嫩的胸部上摸了几把,女人尖声大叫,捂着私密之处三步作两步跑进了卧室,至于鬼哭狼嚎的何白此时她已经沒有功夫去理会了,
“给他件衣服,这么个玩意也敢亮出來丢人现眼,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有勇气活到今天的,”范惜文嗤之以鼻的瞄了一眼何白下面那个牙签粗不了多少的东西,不屑的说道,旁边两个混子听了好悬沒笑岔了气,
“你,”刚刚挨了一顿胖揍的何白气的浑身发颤,以前的脾气上來了本能的就想要破口大骂,但是才说出一个字來就想起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只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但是眼中那怨恨的目光却是说什么也掩饰不了的,
一件衣服盖住何白的下面,林凡一个斯文渣渣的人走进來,面带寒冰的看着何白,转而却是露出微笑,很是奇怪的表情转变,却让何白感觉像是坠入了冰窟一般,这个笑容沒有半点的温暖,相反让何白害怕,很不舒服,
“嘴巴放干净点,不然要你全家一起去和阎王打牌,”身为血煞堂的实权人物,再加上先前混子的一顿胖揍造势,林凡出场这番话让何白不敢有丝毫的怀疑林凡是不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书生哥,咱们要不要回避一下,”做了这些之后,林凡又恭恭敬敬的对范惜文请示道,以他看來,何白和范惜文两个不同平行线上这辈子打死都不太可能有交集的人现如今叫缠在了一起,那肯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用,你们就在一旁候着就是了,再说,我还想借着血煞堂的名头耍耍狐假虎威的游戏呢,”范惜文摆了摆手,安然若素的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再次看向何白,目光如刀,杀气凛然,“知道今天为什么找你吧,”
“书生哥这话客气了,”林凡很是狗腿子的恭维着,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范惜文的身后,这个血煞堂的实权人物,S市也属于能够呼风唤雨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忠实的卫士守候在主人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何白來S市的时间也不短了,加上他每个月都会从莫春娘那里死不要脸的要來一笔不菲的生活费,足够他经常出入夜场结交大批的狐朋狗友了,
对于血煞堂的名头,那可是能够用如雷贯耳來形容了,当听到范惜文和林凡的这番对话之后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狂浪,
血煞堂那可是本市只手遮天的帮派,范惜文能够和他认识,而且这个看起來斯文渣渣的人但在堂内属于前五号的实权人物对他的态度是近乎狗奴才的恭敬,这让何白瞬间有种晕眩的感觉,
捅马蜂窝了,这是何白的唯一念头,
脸色苍白,冷汗浃背,双腿在颤抖,眼神之中全然是恐惧之色,
血煞堂名头太亮,太响,何白在那个叫何家村的小地方属于村霸‘太子’的角色,混世魔王,老实巴结的村民根本不敢惹,但是到了县里碰上那些小帮派的混子都是毕恭毕敬的,更别说现在遇到的那是一个市的黑势力龙头,
“妹,妹,妹夫,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
半响之后,一个激灵让何白猛然醒悟了过來,然后噗通一声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啪啪的左右开弓扇着自己的耳光,嘴上不断的认错,
“妹夫,你看在春娘的面子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啪啪啪,啪啪啪,”
因为害怕,想要活命,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