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般的理所当然,回到了宫中,似乎什么都是依旧,沒有任何的区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唯一改变的是行走在紫禁城的脸,所有笑脸背后,隐藏着怎么样的阴谋,如今的冷若寒多少是能看出來了,这皇宫里,如今谁都礼让若寒三分,只是冷若寒心里清楚,有朝一日,只怕是人人都闪躲自己也不一定,毕竟自己是看过裕亲王府的凄凉,是知道趋炎附势本就是这皇宫的生存之道,自从畅春园归來之后,若寒也是过了一段安静的日子,康熙忙着处理一段时间的闲置奏折,德妃便是整日应酬后宫的妃嫔们,至于旁的人,冷若寒只是看到了他们匆忙的步伐,虽心里也知晓个一二,但若寒着实是不愿意去掺和,
“公主,德妃娘娘有请”刚踏入房门,千儿便这样对着自己说着,冷若寒不紧不慢地入了房,随后招呼了灵儿打扮自己的衣裳,在这皇宫,衣服礼节素來是严谨的,若寒便也省的那份心去打理,全是交给了灵儿与杏儿,随后,若寒便是带上了灵儿一同前往了长春宫,也许是早已习惯了杏儿与灵儿的陪同,如今的冷若寒仍是不自在千儿和佳儿的伺候,
“婉儿给额娘请安”冷若寒习惯性的请安,这才瞥见一旁的妃嫔正欲告退,但若寒也沒放心上,毕竟德妃是自己的额娘,來长春宫请安是合乎规矩的事,倒是沒有什么说不过去的,由着德妃的安排,冷若寒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坐定了片刻,便是拿起了眼前的茶杯,喝了口凉茶,
“丫头啊,你皇阿玛已经同我商议过了,想把你指配给胤禵,当然了,皇上还是尊重你的意见,不管如何,皇上对丫头的宠爱,后宫都是知道的,从來沒有指婚还要女儿家同意的,如今皇上这样做,也是对婉儿的爱护,丫头你觉得如何,”德妃早已屏退了屋中的所有人,随后这样的问着,冷若寒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再者在畅春园的时候,康熙也是提到过,而來长春宫这一路上,冷若寒也是猜到了**分,故而心里一点也不吃惊,而今德妃是胤禵的生母,若然此刻回答不愿意,断然是惹來了德妃的不悦,便是日后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婉儿也该是知道的,本宫那个傻儿子,为了婉儿也向皇上请旨过,只因当时皇上顾虑胤禵府中已有了福晋,会委屈了婉儿,而今本宫同皇上商议过了,婉儿嫁去虽是侧福晋的身份,但是有本宫和皇上为婉儿撑腰,若是婉儿有个委屈,本宫和皇上都可以为婉儿做主,皇上也觉得尚妥当,就等婉儿的意思了”德妃边说,脸上满布着笑意,见状,冷若寒是觉得万万推辞不得了,着实不知该如何拿捏,若是回答地不干脆利落,顺了德妃的心意,只怕长春宫这门槛,今日要踏出都难,
“额娘帮婉儿做主自然是婉儿的福气,只是婉儿刚从畅春园归來,身体还是有些不舒坦,这婚事还是推迟些才好”冷若寒这样的说着,故意用手帕故意做了一下擦拭额头汗水的动作,可是若寒的额头并沒有流汗,便是指明自己是出虚汗,身体尚是很虚,德妃瞧见了自然心里是顾忌的,德妃一直都是万般宠溺胤禵的,自然是不愿意如此身体的冷若寒现在嫁过去,若然是嫁过去,仍让胤禵整日忧心,自然是麻烦,
“断然是身体重要,婚事也不急于一时,婉儿心里明白倒也可以,只是这些个日子,婉儿要好好的调理了,呆会儿让太医好好的把把脉,然后把药方拿來让本宫看看,本宫帮婉儿主要去,旁的什么人本宫如今是放心不下的”德妃这样的说着,若寒的心里是再清楚不过德妃的心思了,这一句话显然是对冷若寒的怀疑与猜测,若是冷若寒真的有个什么病,德妃也是能好好帮着若寒调理,然后指望开些康复完婚,若是若寒的病着实不打紧,只怕德妃是会催着把婚事办了,若寒心里想着,便是好生觉得可笑,
“婉儿记下了,让额娘劳心了”冷若寒这样的回复着,德妃听了,便也只是挥手示意冷若寒的退下,若寒自当是不愿意多留,只是按照德妃的意思退下了,只是刚寻着原路回屋子,便是碰到千儿焦急的步伐正面迎了上來,
“公主,皇上传召”千儿气喘吁吁地说着,若寒便是能够读懂康熙传召的旨意已经过去了良久,便是急忙转身,向着御书房走去,身后的灵儿小跑的脚步声,若寒是听见了,心里也有了些笑意,
“婉儿给皇阿玛请安”若寒在张公公推门之后走了进去,复而请安,对于康熙,也许是如今的一日便是一年,显得每一日康熙都在苍老,见是冷若寒到了,康熙便是在身旁小太监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过來,若寒接过康熙的臂膀,随后屏退了一旁的小太监,在位置上坐定了下來,
“婉儿,德妃可有告诉你婚事的事,”康熙果然不出所料的问到了此事,若寒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康熙便会意了,
“过些日子,陪朕去行猎场走走,对你身体有好处,也好散散心”康熙并沒有接着婚事说下去,只是转移了话題,若寒在畅春园便是知道康熙要出宫行猎的,也就沒有多好奇,只是担忧如今的康熙,身体真正是不行了,
“婉儿记下了”冷若寒恭敬地回了话,康熙脸上满是笑意,便是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