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明瑞叹了口气。“如颜。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只是有些事情。你也该想想我的感受。你试想一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身边一直围绕着别的男人。这二十年來。我哪里使过什么脸色。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孩子都一堆了。我又怎么会、、、”
他说的这些如颜怎么会不懂。只是懂归懂。事情一码是一码。不过是错闯进來。难道就应该被判死刑。
“那我到要问一句王爷。这些人可是王爷的挚友。王爷可见他们做过一次出格的事情。我又可做过一次不守妇道的举动。”
如颜的三个反问。让富察明瑞愣在那里。
这些确实沒有。
“呵呵。既然王爷回答不出來。就由我來回答。他们当然是王爷的挚友。更不曾做过一次出格的事情。而我却是连单独与他们接触都不曾有过。试问这样。又哪里來的奸情一说。当日王爷大怒之下。一口‘奸情’定了我的罪。颜面不重要。也沒有什么可丢的。但是王爷的面子在那里放着呢。我若与别的男子有奸情。别人背后又该怎么样议论王爷。”如颜咄咄逼人。眼睛也紧紧盯着他。
若不是为了证明两人是清白的。让她有颜面面对世人。楚文才又岂会做出出家这种举动來。
眼前的男人。她从來不怀疑他的精明來。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这么生气。明明是个聪明的人。怎么变得这么糊涂了。
如颜句句叨理。让富察明瑞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可是、、、经商和文才哪一个不该成家了。还有明浩、、、今日我说明浩的事情。你、、、、”富察明瑞被瞪來的眼神不敢在说下去。
明明自己不该心虚。可怎么在她的面前就是心虚呢。
“你觉得你有理了。那王爷可以解释一下。麟儿和享姐这么大了。为何还不成亲嫁人吗。”
“他们、、、”富察明瑞叹了口气。
如颜不肯放过他。定定的看着他。富察明瑞才开口。“享姐当年找过我。说她想为生母守孝五年。毕竟、、、所以我同意了。麟儿一直在边关。跟本就不想成家。而且这些年來我只关心你们母子。多少冷落了他们。所以我也就沒有强求他们做什么。”
“王爷觉得当年对不起侧福晋和王夫人吗。”如颜也叹了口气。笑意有些苦。“若是当年我离开。或许就不会现在这个样子了。王爷也不会这么为难了。享姐到是个孝顺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和她说的侧福晋的事情。那麟儿是不是也恨死我这个做母亲的了。”
“颜儿。你别多想”富察明瑞伸出的手。还沒有触到如颜的手就被她避开。他失落的收回手。“这事怎么怪你。她们是罪有应得。麟儿一向视你为亲生母亲。怎么会恨你呢。至于享姐。你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好一个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纵然无害人之心。可不代表别人不会有。
“你回府吧。之前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沒有发生过”富察明瑞觉得这已是自己的底线。
如颜眉目一挑。“之前的事情。我到要问问。到底之前什么事情让王爷这么怒火。不就是洗澡的时候被人闯进來了吗。”
“只是闯进來。哼。当时你们做什么了。不要当本王是傻子”一想起这事。富察明瑞脸上就聚起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