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颜吃过张龙送过來的早饭。才有时间躺在床上休息。在沒有发觉怀孕前。一直沒有什么感觉。所以说人就是怪。在知道有了身子。所有的反应都來了。
除了吃。如颜最想做的便是睡觉。身子也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心情有时更是控制不住焦躁。
今天这一举动。到是希望可以震住王夫人。希望她以后能收敛一下。
可是如颜哪里知道。帐外因为王夫人的举动。已造出不小的影响。
入秋的太阳中午是最热的时候。稍不住就会灼坏皮肤。只见议事帐外面。一抹绿影直挺着身子跪在那里。一双秋水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大帐。里面有伤痛。更多的是期盼。
因为福晋处罚奶娘一事。大部分人已不敢在注意这边。可是还有胆子大好事者看着这边跪着的王夫人。小声的交头接耳。
许经商从富察明浩的帐子里出來后。就看到远远的王夫人跪在那里。又看帐子不远处有人在议论。才上前去。举指文雅的行了礼。
他才问道。“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哥可告知一二。”
两小兵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忙回过身子。一看是王爷的客人。脸白了白。忙行了礼快步离开。
许经商思忖了一下。才向王夫人走去。
许经商深知君子所为不该打听这些。可看到人指指点点。王夫人在怎么说也是明瑞的侍妾。这样下去多有失身份。最后才上前去。
“王夫人为何跪在这里。”许经商见王夫人转头看自己。脸不由得一红。
毕竟在他的这两天的接触中。王夫人给他的印象文雅贤淑的。正是为人女子该有的样子。
王夫人楚楚可怜的咬着红唇。沒有说话。泪先掉了下來。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看得许经商心微微一动。竟移不开眼睛。
“王夫人、、、、是小生唐突了。若你不想说便算了”许经商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从小他就谨记礼数。和不单独和女子接触。一看王夫人哭。跟本不知道如何安慰。
“许公子。你与王爷是好友吧。”王夫人语气不确定的问。
毕竟三王爷來那天。王爷晚上单独和这位许公子谈了许久。她送茶水时。见王爷的神态很轻松。想來关系一定很特别吧。
若是那样。是不是奶娘就有救了。
“王夫人不知有什么事。”许经商语气沒有疑问。
他虽古板。却不傻。一听王夫人这样问。知道是有事求自己了。
“求许公子和王爷说说。让太医给奶娘把腿和胳膊接起來吧。奶娘我视为亲人。现在腿和胳膊都折了。王府不让太医给医治。若在耽误下去。奶娘一辈子也起不來了”王夫人忙急着开口。
深知这样与规矩不符。可是她也沒有能指望的人了。
许经商一听。眉紧皱了起來。“不知奶娘的腿和胳膊是怎么折的。”
以他对明瑞的了解。明瑞并不是如此无情之人。中间定有什么事情吧。
王夫人咬着唇。她虽是一妇人。可看许公子的举指。也知他定是个重礼数和规矩的人。若把奶娘犯的错告诉了他。他一定会拒绝。可是现在若不许他拒绝。不然奶娘就真的完了。
心一横。她才道。“是福晋因奶娘犯了错。命人打断了奶娘的双腿和胳膊。因为是内院之事。王爷不能插手管、、、、”
王夫人说着越发的心虚。不敢在多说下去。生怕惹下什么大祸。相信这几句就够用了。只要许公子能去王爷面前求情便可。
可她千算万算。沒有算到。许经商原本就对如颜有成见。而且这事她都已说是内院之事。王爷不能插手。许经商也不可能去责问好友。
最后。把不许奶娘找太医医治也归到如颜身上。
“王夫人不必着急。我这就是见福晋。奶娘定会沒事。你起來回帐子内吧。太医马上就到。”许经商难得一脸沉色的开口道。
然后。只见他往一旁的小兵身边走去。问了如颜住的帐子。然后大步而去。
帐外张龙守在外面。他见许经商奔着自己來。忙迎上去。“许公子。”
许经商一脸的阴沉。嗯了一声。问道。“福晋可以帐内。”
张龙看着许公子阴沉的脸色。眸子一动。才回道。“福晋刚吃完早饭休息下。”
许经商冷冷一笑。“好个狠毒的女人。她到是还能吃的下睡得着。”
说完。不理会一旁惊愕的张龙。大步上前。跟本不给张龙拦下的机会。掀帘就进了帐内。
“许公子”张龙唤他已來不急。只能跟着进去。
一进帐内。许经商就看到床上一抹纤弱的身子侧身躺在上面。面正对着门口方向。显然并沒有睡着。听到声音。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
如颜看到许经商。这人怎么出现在自己的帐内。秀眉微微皱了一下。才慢慢坐起來。“许公子來了。”
许经商看到如颜一副慵懒的样子。心下的火气更大。大步上前。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