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里用的皆是素菜,却也看得出來是精心调制过的,豆腐口感很好,小菜也爽口,加上一路走上山,如颜吃了两个馒头,一大碗粥,
到是一旁的富察明浩对无油水的饭菜一脸的不满意,却也知道是偷偷出來的,沒有过多的无理取闹,
“嫂嫂,天黑出去散步吧”富察明浩眨着无辜的眼睛,
如颜放下手里的热茶,看他,“天黑了怎么还能散步,”
她马上发觉这小子定然有事,却也不急,
富察明浩嗯了半天,才强词夺理道,“白天太热,会晒黑的,”
呜、、、、这小子还不算太傻,这借口却实不错,
“走了一天,这才响午,不如等一会不太热了,就出去吧”如颜斟酌了一会,才说话,
“不行不行”富察明浩慌忙摆手,“一会我要睡觉,还是晚上出去,”
如颜抿了口茶,郑重的望着他,认真道,“你是不是怕被人发现,”
从进了屋后,富察明浩就沒有出过屋,却沒有來时的轻松,紧张的如惊弓之鸟,唯一能猜测的就是同一院住的人,难道他们就是从宫里出來的,,
她又马上否决掉,如若真是宫中的,看那老太太怎么也得有五十以上的年纪,宫中不可能有这样的老麽麽,那只能是皇太后,
但皇太后寿辰马上就到,不可能在出來,何况他们这一行了,也只带了几个丫头,两个侍卫,若真是太后出行怎么可能只带这几个人,
难不成是富察明浩的乳娘,,古代都有乳娘,也就是奶娘,这个可能大一点,
“嫂嫂,我好困”富察明浩低头拧着衣角,也不回答,
如颜叹气,看他这样子,十有**那人与眼前的富察明浩脱不了关系,
她也沒有在问下去,扫德八进來,给富察明浩安排房间,
哪里富察明浩一听让他从屋子里走出去,下一刻就从椅子上跳了起來,“我不困了,还是在这里和嫂嫂聊天吧,”
如颜摇了摇头,知劝他也沒用,摆手让德八退了下去,她的睡意却上了头,打了个哈欠,坐到大靠窗的大炕上,靠着从府里带來的软墩,一手支头,打算小休息一会,
“嫂嫂、、、”富察明浩也坐到大炕上,
如颜眼皮沒抬,轻声问,“又有什么事,”
对于眼前的这个三王爷,她是真的拿他沒有办法了,
“你别睡了”富察明浩央求道,
如颜又打了个哈欠,“好,不睡,”
说不睡,眼皮却重的怎么也睁不开,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富察明浩就开始在那里独自说着身边发生的事,什么他偷偷把太监的辫子剪掉了,他在二皇兄看奏折时,在屋里放了迷香,让二皇兄第二天上早朝时都沒有起來,
他是如何晚上扮鬼吓两个通房的,让她们大病一个多月才能下床,
越说越开心,富察明浩哪里发现如颜早就睡着了,对他说的那些事情跟本一句也沒有听进脑子里,直到他说累了,一抬眼,才发现,
富察明浩撇撇嘴,从炕上下去,在屋子里來回的走,又一边从窗口往外望,
这样他走了十來回,终沒了耐性,走到门口,抬脚往外迈,终又收了回來,
最后沉着脸色的坐回到大炕边上,双眼在如颜脸上打量來打量去,不高兴的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终于露出了一抹大笑,
只见他手里拿着笔墨,坐回大炕上,一脸认真的忙了起來,
再说,另一边太后也是刚用过午饭,就收到了宫里送來的信,听后轻松的心情也沉了下來,身边大宫女喜福消退了其他人,上前安慰,
她道,“太后不必担心,三王爷虽然是孩子性,对于好坏是分得清的,他也总一个人偷跑出來,不也是好好的回到宫里,您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别为了这事扰了心情,”
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搭着喜福的手从椅子上起來,走到里间的炕上坐下,“哀家老了,什么都放心,唯独明浩是哀家心里的一块病,有一天哀家两眼一闭,他可怎么办,”
说完又是重重叹了口气,喜福也点点头,又劝慰道,“太后就是爱多想了,不是还有大王爷和皇上在吗,他们是新兄弟,平日里皇上对三王爷如何您是看在眼里的,还有大王爷,那样冷的一个人,对三王爷不也是真真的挂在心上,沒给过三王爷一次冷脸,”
说到自己的另两个儿子,太后果然心情好了点,也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就挑哀家爱听的说,将來嫁了人,公婆的钱岂不都被你哄了去,”
喜福嗔声道,“太后又开喜福玩笑,喜福不嫁,要在太后身边呆一辈子,”
太后拉过她,打量了一番,才道,“你也不小了,哀家是看着你长大的,让你嫁给外人,哀家是舍不得的,等这阵子忙过了,哀家就将你指给瑞儿吧,他别处虽让人省心,府里却、、、”
想到儿子大婚晚上新娘上吊,太后就忍不住又叹起气來,虽也有侧福晋和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