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府里最热闹的地方正是张淑波的院子,下人们不停的穿梭走动,
昨晚,富察明瑞也正是在张淑波院子里住的,
一大早上,李梅就又过來请安,话里话外到也沒有别的意思,听到最后,如颜到听出她像是在开导自己,
心中不由得一笑,对富察明瑞还沒有感情,所以到关系不到这些伤心吃醋之类的,
见李梅來请安,如颜又吩咐了丫头去了张淑波的院子,告诉她正事要紧,现在这些请安的规矩也不重要,所以这阵子先免了,
小丫头回來后,说张侧福晋心下感激,到也不推了福晋的好意,这阵子就先失礼了,
如颜听到到也是微微一笑,张淑波的反应她早就料到了,
到是一旁的李梅听了,神情微怔,最后也对如颜一笑,收起了外露的情绪,
想來李梅也是看出张淑波仍旧不改旧习,又如此明目仗胆起來,福晋原本是客气话,她竟不当面推辞一下,就应下來,是沒有把福晋放在眼里吧,
“如眉姐姐今日怕是身子不妥,不会过來了”李梅见回话的小丫头不安的站在那,转移话題,
如颜对小丫头摆了手,小丫头退下,她一边拿茶杯一边笑道,“她这身子怕一时半会也不会好起來,”
昨天张淑波被解禁的事情一传出來,下午就又传出來好司徒侧福晋去探望张侧福晋,这相当于在如颜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下面的人嘲笑的更多了吧,
“福晋可准备好了在寿宴上要助兴的节目,”李梅放下手里的茶又换话題,
如颜到也是轻轻一笑,许是李梅问前句话也不是有意的,从她上时眼里的尴尬就看得出來,
“寿宴上家眷还要露面,”对于这一点,如颜是真的不知道,
李梅一愣,眼里闪过明了,才道,“看來是张侧福晋忙忘记了,沒有告诉福晋,皇太皇的寿宴,大臣的女眷是不用准备节目助兴的,但是咱们家的王爷是皇太后的儿子,是要准备的,就连当今的皇后也是要准备的,这也算是表明身份在高,也是婆婆,媳妇终于是要孝顺的,”
如颜心下明白了几番,百事孝为先,这是在做给百姓们看呢吧,
“三王爷身子不在妥当,至今还沒有迎娶正福晋,听说只有几个通房,确也只是摆设”李梅见如颜一脸的恍然大悟,也明白她是不知道这些,不由得多说了一些,“三王爷虽搬出在外面另立宅邸,府内的事情却都由宫里的皇太后派人管着,去年助兴节目只有皇后弹了首《高山流水》,咱们王爷那时还沒有迎正福晋,就在两个侧福晋里选了一个上去,那时司徒侧福晋肚子小痛,最后是张侧福晋上去了,妾身也是回來听奴才们咬耳根才知道的,”
如颜心下惊呀,面上只是点头淡淡笑道,“想來也是张侧福晋忘记了这事,才沒有讲于我听吧,”
到底是忘记了,还是有意不说,大家心里自明白,
李梅嗔道,“离皇太后寿宴只有半个月了,要忙的事情很多,就说寿礼这一事上,就要忙个几天,更别说到最后的准备了,”
如颜问道,“这话怎么说,”
李梅又是一怔,反问道,“福晋难道不知道,”
如颜摇了摇头,是真的不知道啊,
李梅眼里闪过疑惑,半响才回道,“准备寿礼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与人有冲突,要先到各献寿礼的人家问过详细,最后在到宫里对过单子,才能准备,”
“啊,原來庶福晋是说这个,我还以为是别的”如颜拍拍头,掩饰心下的慌乱,
这样的规矩,别说是官宦家的人,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是该懂得的,难怪刚刚李梅眼里满是疑惑,
被如颜这样一折,李梅纵有困惑也沒有在往上说,必竟她也是个精明的人,谦虚道,“怎么是福晋的错,是妾身想错了方向,”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李梅又开口,只是这一次语气有些严肃,“纵是张侧福晋忘记了告诉福晋,妾身认为福晋还是先准备一下,或许是今年这规定取消了,但是有备无患,福晋也不要怪妾身多嘴,”
如颜知她是好意,眼底全是笑意,“庶福晋是好意,我怎能怪你多嘴,只是这事我想到也无碍,不论怎么样,庶福晋还是当过沒有对我提起这事吧,”
如颜不喜欢四周站着人,所以大厅里只有她和李梅两人,两人说话声音又小,到也沒有让外人听到,
“妾身记下了”李梅不由得看了如颜一眼,
这个正福晋在想什么,让她跟本猜不到,
她用心的看了一眼,福晋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打底,蓝线绣底花的袍子,上身是一件同样白色的马褂,细看之下马褂边角是给黄线绣的小花,简单而不繁琐,
梳了个简单的高鬓,前面仍旧是昨日带的金步摇,耳朵上坠着豆粒大小的黑珍珠,这样的一身装扮,简单而不失华丽,又带着几分端庄,
小小年纪就有此气质,到不得不让人佩服,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