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白剑生的衣袖,依依不舍的说:“白大哥,你刚到洛阳,还还不及喘口气呢,我陪你到处去逛逛,再说了,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就在我们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娘亲咳嗽一声,我愣愣的看着她,突然想起來,我是已婚妇人,而且正是文君新寡的时候,还是避人耳实的比较好,
可是,娘亲,你不明白我的心呀,
落雁眼巴巴的瞅着白剑生:“大哥,你又要抛下我了,”
白剑生叹了一口气,“落雁,你在这里过得很好,跟着大哥只会吃苦,再说了,大哥还有事情,这次是为了救你们才耽搁的,”
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停留了,芯芸你知道吗,温柔是一种毒药,一个剑客的心里如果有了太多牵挂,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白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上次刚把我们送到开封你就走了,这次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你就这么不喜欢芯芸吗,”
芯芸,不是这样的,白剑生在心里说,他在外面还有仇家,还有未了的事,这个时侯只能离别了,
不过,芯芸,我还会來的,一定会回來找你的,
“芯芸,我真的有事,我答应你,事情一办完我就回來看你,好吗,”
“哼,走就走,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呀,”我生气了,撅着小嘴巴赌气,
白剑生看着觉得好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芯芸乖,我把这个送给你,不要生白大哥的气好吗,”
是一个玉坠,纯白的玉坠,白的像雪,最奇特的是,玉坠的下面有一滴心型的泪,摇摇欲坠,
白剑生帮我挂在脖子上,凉凉的,很舒服,“这个玉坠可以辟邪,芯芸,你戴在身上不要摘下來,”
望着我,白剑生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感情,有不舍,有依恋,差点,就想伸手抚摸芯芸娇嫩的脸颊了,差点就忘了有这么多人在场,
这次不止娘亲,爹爹也咳嗽了起來,毅然决然的,白剑生告别众人走了,
我很难过,可是我也知道,这个时侯不是考虑其他问題的时候,文君新寡,也不应该马上就找一个司马相如吧,而且,我要先安顿好南宫玦他们,
“小芸,我大哥刚死,你就跟别的男人这么牵扯不清的,不好吧,”
一阵阴森森的冷风伴随着南宫玦的话而來,我打了一个寒颤,我冷冷的看着南宫玦,这个孩子说话怎么这么刻薄了,
娘亲见了,赶紧打圆场:“哎呀,玦儿,芸儿也只是感谢她的救命恩人,你就别多想了,”
其实娘亲心里也有疑问,女儿这是怎么了,
南宫玦却不领情,还在那里说着风凉话:“哼,我就知道,那个白剑生长得有模有样的,武功又好,我大哥哪里比得上他,”
气死我了,这个坏孩子,我走过去轻捶了他一下,“南宫玦,你,,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呀,”
南宫玦却突然晕倒了,还好爹爹手快接住了他,爹爹抱他回房,让我们快点派人去请大夫,
不会吧,我的拳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威力了,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不断的往下滴,南宫玦,你可千万不要死呀,我不想做杀人凶手,
情急之下,爹爹将南宫玦抱回自己的房间,娘亲将被褥铺好,让爹爹轻轻的将南宫玦放下來,
“这是怎么了,芸儿,玦儿他身体不好吗,”
我也不清楚,只好看着沉鱼,
沉鱼很肯定的说:“小少爷身体一向很好,从來沒有生过病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娘亲坐在床边,焦急的很,她可是很喜欢这个儿子呢,
爹爹替南宫玦把了一下脉,“应该沒有大问題,具体的我也说不上來,还是等大夫來了再说吧,依我看,家里发生这么大的悲剧,这孩子强忍着悲伤,再加上连日來的奔波水土不服他才会昏倒的,”
娘亲复又叹气,“可怜的孩子,以后我们要好好的照顾他,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那个,你叫什么來着,”
“我叫沉鱼,是小姐赐的名字,”说着,沉鱼还睨了我一眼,
怎么,小妮子,你还对你的名字有意见吗,我得意的昂着头,
“小姐,”娘亲困惑的看着我,不是只有落雁一个陪嫁丫鬟吗,
“哎呀,沉鱼本是相公的贴身丫鬟,公公婆婆把她赐给我的,娘亲大人,我还有好多故事呢,不过,等你儿子身体好了我再慢慢告诉你好吗,”
这时候,娘亲想起來了,她儿子还昏迷着呢,“这大夫怎么还沒有來,怎么那么慢哪,”
“來啦來了,大夫來了,”管家刚好在这个时候领着大夫进房來了,
大夫仔细的给南宫玦检查了一遍,“这位小少爷沒有大碍,应该是发生较大情绪波动以至气血上涌再加上劳累所致,我开几副药,你们一日三次,三碗水煎做一碗水给他服用,再好好休息几天就沒事了,”
跟爹爹说的差不多,应该沒什么大碍,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來了,可是,南宫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