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以你这年纪,不知你到这兽窟森林之中,可是有何贵干?”刚才在路上,张天云便与凌晨互通姓名。此刻他们二人,已经远离刚才争斗之处,凌晨开口问道。
“呵呵,不瞒凌兄,小弟今次来这兽窟森林,却是为历练而来。”对于凌晨的问话,张天云笑着回道。
“哦!是这样啊!”凌晨心想果然,看来这张天云,不是大宗派弟子,就是隐世武道世家的子弟。眼下,便是出来小小历练一下而已。随即小声问道:“张兄,那不知,你出自何门何派?”
“这个,不瞒凌兄,小弟尚无门无派,现下正是独身一人。”张天云当然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世告知凌晨。
毕竟此刻他身上的‘血煞寒咒’,可还没解除,随时都有可能暴露。那时,如果被归一宗找上门来寻仇,自己死了,那也是没办法。
可要是到那时,这凌晨突然来个不讲义气,去归一宗告状,将他的身世告知归一宗,那将会给他们张家带来灭门之灾,这当然是张天云不愿意看到的了。
所以,此刻虽说张天云对这凌晨,心生好感。但也不可能就此将家族之运,交到这刚文认识还不到半天之人的手上。
况且,前世一句古言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故此,张天云并没有对凌晨说实话。
“噢!凌某知道了。”凌晨心里想想也对,既然是出来历练的,怎会将自己的真实姓名说出来,然后再一次说道:“凌某也是,现下无门无派。不过,凌某却是还有一兄弟。可是……,唉……!”凌晨说完还长吐一口气,叹着声。
“凌兄,你为何叹气啊?”凌晨的叹气声,当然没能逃出张天云的耳朵,当即略感好奇的问道。
“唉,像我们这样无门无派之人,在这江湖之中,最是寸步难行,处处危机,稍有不慎,便会死于非命。”
“就拿今天这邪蝎四众来说。他们就是丈着背后的宗派,才敢如此欺凌我等这些无门无派之人。我兄弟也是因此,差点丧命。”一说到这邪蝎四众,凌晨就恨得牙根痒痒。
张天云知道凌晨口中的兄弟,其实就是凌晨的亲弟弟,叫做凌志。因一次在江湖争斗之中,不小心惹了一个宗派弟子,被人打个半死,伤了筋骨,此刻正趟在床上,不能动弹。
“凌兄,不知这邪蝎四众,背后的门派是哪一个?”张天云不无打听的问道,问清之后,以后再一次碰到也只不至于,对他毫无了解。
“哼,他们的门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凌晨好像对邪蝎四众的门派,毫无好感可言,当即冷然说道:“他们的门派,在江湖上也是邪门歪道,就如其名叫做邪蝎宗,为江湖上大多数人所不齿。而他们四人,则是邪蝎宗当代的精英。”
“邪蝎宗?这宗派小弟还真没听过。凌兄,不知能否,为小弟说说这宗派?”张天云脸作沉思之状,想了想后,对凌晨说道。
“这个当然可以。”凌晨一脸当然的说道:“邪蝎宗也不是个什么大的宗派,其门内据传,有着先天之境的前辈高人坐镇。不过,也只能在这中元州与西无州交界,无人管制之处,对我等无门无派之人,耍耍威风而已。”
“是这样啊!”张天云听着凌晨这么一说,心中便是有了个大概,便不将这邪蝎宗放在心上了。
先天之境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但是对于他来说,先天之境却不是那么的难。甚至是后面的君天境、皇天境也不是不可能达到。
当然了这也是张天云心中,自己这么想的。不过,这要是让玄老知道后,绝对会被骂为没志气,这皇天境岂是终点?
你将老夫脸面往哪搁,再怎么说老夫的弟子也不能只停留在这小小的皇天境。这要是让他以前的好友得知,那还不笑掉大牙?那还不如当初,让你死在季自得手中,来的好?
幸好,这些只是张天云自己,在心中想想而已,并未说出口来。要不然这一顿怒骂,绝对少不了。
“凌兄,小弟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你能务必答应!”张天云双手抱拳,对凌晨说道。
“张兄,有话你说便是,不用如此!”凌晨豪爽的说道。
“是这样的,小弟最近在练习一套功法。可是,这功法却须一药品相辅,要不然的话,不管小弟如何修炼,都不可能有何成就。”
张天云双眼望着凌晨,说道:“而炼制这药品的药材之中,有一种药材,小弟在这化骨山寻找了半天,却也没能找到。”
听到这里,凌晨也大概知道了张天云,所说之药材是何物了。当即脸色一沉,眼中闪烁不断,说道:“张兄,你说的是不是纪幻骨根?”
“正是。”张天云脸上微红,有点不好意。他知道这幻骨根,凌晨有着大用,他有一兄弟就等着这幻骨根救命,而自己却在这时说出来,颇有一点携恩思报。
张天云说完之后,场面有着一段时间冷场。
“张兄,我……!”过了一会之后,凌晨一咬牙说道。凌晨是这样想的,这幻骨根,是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