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镇十字街口,一棵大树之下,正站满了人,一圈一圈围着,议论声不断,中间留有一块空地。
张天云来到此处,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流,也不好蛮力挤进去,站在最外围。
“哎,这位大哥,请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啊?怎么大家都围在这?”张天云随便在身边找了一二十来岁的男子,开口小声问道。
“嘘,小声点,可别让那黄大恶少听到了!要是被他听到了,那可就麻烦了。”那男子听到张天云的声音后,当即脸色一紧,嘘声说道。
“哦,知道了。”张天云再一次减小声音,对那男子问道:“大哥,你可知道这是发生何事?怎么大家都围在这呢?”
“哎,说来也是可怜啊!这还能是何事,还不就是我们福星镇的恶少黄杰欲对肖宁姑娘行无礼之事。肖宁姑娘虽说年纪不大,才十二三岁,但却也是我福星镇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女子,也是我们福星镇有名的孝女。”
“肖宁的父亲病重,无钱医治,这是我们福星镇众所周知,而肖宁姑娘还小,身无长技,不过她却是与生俱来弹得一手好琴。故此,她便到街上弹琴卖艺,好挣些钱财为其父治病。”
“可是这恶少却不能让她如愿,说这福星镇是他家的,不让她在这卖艺。说,如果肖宁能当他十二房小妾的话,那么她父亲治病的钱,他就一力承担,她也不用到处卖艺为生。”
“他还放出话来,要她不答应的话,就算她挣到了钱,可是镇上如果那个大夫给她父亲治病,那就是跟他过不去。你说他这话一说出,谁还敢为她父亲治病?只给了她三天考虑时间,今天已是最后一天了。唉。!”
那男子脸上不无感慨万端的说道。说完头还摇了摇,表示其心中不满。
“哼,这恶少还真是无法无天。”虽说刚才张天云在店小二已经知道个大概,但是眼下再一次听到,还是忍不住骂道。
“嘘,我说小哥,你可得小声点,你可不能害我啊!我与你说了那么多,要是被那恶少知道了,还有我的活路吗?”那男子连忙伸手捂住张天云的嘴巴,同时心虚的抬头四周扫了扫,见没人注意到这里之后,才松了口气,对张天云说道。
“哼,这种恶人,就应该给他一点惩罚。你放心,他们不会听到的。”张天云将男子捂住他嘴巴之手拿开,小声冷言说道。
“唉,谁说不是呢?可是又有谁敢呢?黄家势力在我福星镇可不是乱说的!”那男子也是赞同的说道。
张天云没再说什么,只是他那本来就很冷的脸庞,现下更加冰冷下来了。
那男子见张天云没有再说,他也是保持沉默,两眼又望向围子之中。
“嘿嘿,小娘子你可想好了,准备当本公子的十二房小妾!”在那围内之中,那黄杰带着三个家仆,调笑着说道。
而在黄杰的面前,则是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长得清秀脱俗,小家碧玉,可爱异常,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不是肖宁又是谁。
不过,虽说这小姑娘长得如此漂亮,但是此刻她却是满脸惊惧,一双手小手紧紧抱着一把旧琴,嘴唇紧咬,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犹如受惊的小猫,忐忑不安。
“你到是说句话啊,到底想好了没有,你总得给本公子一个回答不是?”肖宁一直就这么站在,一句话也不曾说,那黄杰等不耐烦了,当下大声开口说道。
“我…我是…不会…会……!”被黄杰这大声的话语吓了一跳,肖宁结结巴巴的说道。
“哼,你不为自己想,也当为你父亲想吧!他把你养成怎么大也不容易,你说是吧!”听着肖宁那结巴的拒绝之声,黄杰当下脸色一冷,口中冷言说道,特别是最后一句。
“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拒绝黄杰,但是黄杰却用她的父亲来威胁她,当下让她两头不是,急得眼泪在眼眶之中乱转,都不知如何说。
“嘿嘿!”黄杰见此,心中大乐,心想这下有戏了,看你还不答应本公子。
黄杰此刻已是将肖宁当作是自己的女人了,心想等一下把肖宁带回去之后,该如何来享用这小娘子。
本来以他的想法,是不会如此麻烦的,直接将其掳回家中便是,但是在他正想如此做之时,没想到被他父亲黄山撞见,当下把他骂了个半死。
说,你想玩女人为父不会管你,但是你也得靠正常的手段,别总是做些见不得之事。如果以后要再发现他做这些见不得人之事,就将其双脚打断。
黄杰的父亲黄山,虽说异常宠爱着他,但是该教训之时,也是不曾手下留情,所以黄杰对他父亲黄山之话,他还是蛮放在心上的,是以这次他不敢乱来。
虽说不能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方法,当他得知肖宁父亲重病之后,他可是兴奋的好几天,当即便将他的那些个狗头军师叫来,一起定下此计,誓要让肖宁自己答应做自己的十二房小妾。
肖宁虽说还不大,但是其美女气质已是透露无疑,黄杰自从一年前第一次见得她之后,并是下定决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