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黑衣老者,左手拿着一瓶药罐,走到张天云身边,右手往张天云喉咙抓去,然后将其拉到身前。
张天云的喉咙,被黑衣老者抓着,嘴角不自然的大张着,然后被黑衣老者,猛然灌入那药罐里的药物。等张天云喉结一动,把药物吞咽下去之后,黑衣老者才把张天云放开。
“咳~,呃~~,咳~~~!”
被放开的张天云,双手握着嘴唇,倒于地上,一阵猛咳与干呕,显然是被呛着了。
“咳~,老混蛋,咳~~,你给小爷吃的是什么东西?”张天云边咳嗽,嘴里还不忘大骂着黑衣老者。
“小子,你是不是想死的更快一点?现在还敢骂老夫?”黑衣老者很是平静,往旁边的一张大师椅上一坐,然后悠闲的说道。
“要杀就杀,不要那么磨唧。”张天云索性心里一横说道。
“哼,你小子嘴到是硬,不知你是真不怕死,还是假装如此!呵呵,不过这样也好,等一下希望你也能这样,可别让老夫失望咯!哈哈~~~!”黑衣老者奸笑着说完,便哈哈大笑着。
听到黑衣老者的话后,张天云心里一突。果然,这老家伙刚才给他吃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张天云虽然心里也很是害怕,但是他并没有向那杀他林叔之人低头,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他还能怎么样。
“啊~~~!”
张天云刚想完这些,突然他感觉肚子绞痛的厉害。然后,这痛楚渐渐地蔓延到了全身,张天云双手抱着肚子,躬着身子在地上被痛的直打滚。
这痛觉刚开始才一点点痛楚,接着慢慢加深,而后越来越痛,直到痛到人受不了。
虽然这样,但是,张天云也并没有向黑衣老者低头求饶。而是紧咬双唇,躺在地上,忍受着这巨痛。瞪着一双眼睛,怒视着黑衣老者,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张天云现在也终于知道,刚才那些求饶求死之人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也是被这黑衣老者,用这毒药给害的。
黑衣老者就在张天云身边看着,见张天云居然能忍受住这种痛处,除了刚开始惨叫一声之外,随后,便都忍受住。此刻他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孩,这才刮眼相看,心里也是暗赞一声,不过这也不能让他心中生出善心。
“好了,小子,你放心,你对老夫还有大用,这只是对你刚才辱骂老夫的一种惩罚而已,不会要了你的小命。你就在这好好享受这种乐趣吧,老夫就先走了,嘿嘿~~~!”黑衣老者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而后又蹲在张天云面前,一脸奸笑着说道。
黑衣老者说完之后,再次站起身来,随后就往外走去。
张天云躺在地上,忍受着巨痛,他的身体此时,也是被这痛给弄的在微微颤抖着。尽管如此,但是,他还是咬紧早已满意是血迹牙关,强忍受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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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城张府内。
就在张天云在那里受苦之时,张府此刻也是方寸大乱。二少奶奶晕倒在地,侍女和侍卫们,手忙脚乱,都已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办理!
张洪泽也是心乱如麻,自己独子被不明之人挟持抓走,不知去向。而爱妻眼下也晕倒在地,他此刻只觉天旋地转,想死的心都有了,也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保护妻儿。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今天早晨,张洪泽与妻子大厅之中刚吃完早餐,没过多久便有人禀报,说自己的独子张天云,在去兴仁学府的路上不见了踪影。
而自己派去护送的护卫林业,此时已经殉职,他的尸体已被运回,正放于后院之中。林业的牺牲,这只要是明眼人,都不难猜的出,此刻的张天云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
本来张洪泽听到此后,已是悲伤不已。可是那本来已经离去的周燕,他的妻子张天云的母亲,不知何时又返回到了大厅之外,刚好她也听到这则消息,顿时身体就往后一倒,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张洪泽马上跑出去,抱起晕倒的妻子,就往房间里赶去,然后对侍女、侍卫们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过来。”
“是。”站在旁边的侍女和侍卫们,都慌忙的答应着,然后转头便跑去请药师去了。
张洪泽则是抱起妻子,往房内走去将妻子放于床上,自己则是坐于床边,拉着妻子的手,脸色阴沉的可怕,沉默的看着自己的爱妻。
过了一会后,一个侍女领着一位背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先是对张洪泽行了一礼,然后恭敬地说道:“二少爷,黄大夫已经请来了。不过,大少爷,三少爷和四小姐,他们三人正在客厅里等着您,说有要事相谈!”
“嗯!我知道啦,你就在这里配合黄大夫治疗二少奶奶,不可怠慢了,知道吗?有什么事就去大厅叫我!”张洪泽脸无表情,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任谁都知道,二少爷此时的心里,肯定是怒火滔天,现在只是在强忍着。
“是,二少爷。”那侍女恭敬地的回答着。
“黄大夫,在下的妻子就交给你了,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