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夜太过剧烈,百里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红肿,因为云夏椋刚一碰触就一阵刺痛,
但是,男人却把痛苦的呻吟听成了愉悦的召唤,于是,百里温茶在云夏椋的一出一进中,痛并快乐着,
“云夏椋,我要杀了你,”百里温茶虚弱的说,
“你觉得可能吗,”不可一世的霸气,
“那你杀了我吧,”女人的声音很轻,在欲海中几经翻滚,却还是传进了男人的耳朵,
冷笑一声,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喘着粗气,粗暴的说:“等我玩够你的那一天吧,”
女人心中一凉,一颗泪在黑夜中缓缓滑落,
随后几天,云夏椋充分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将一团糟的麒麟殿整顿的井井有条,所有被耽搁下來的朝务重新回到正轨,积压已久的问題也一一得到,整个麒麟殿出现一派崭新的容貌,
国家大事走上轨道了,大臣们便开始插手新皇上立后的事情,
“皇上,朝政已经走上正轨,还请皇上早早立后,以安定后宫,”这是跟随云夏椋的元老,胡子都已经花白了,却还是那么热心,
王位上的云夏椋眉梢微动:立后,
“沒错,皇后乃是一国之母,立了后,后宫才能安宁,天下才能安宁,最主要的是,皇上才能更好的为皇室开枝散叶,”
“正是,依我天朝律例,新登基的皇帝如果已经成年,且有妃嫔,则在十五日之后必须立后,这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
云夏椋的眼神愈來愈阴沉,心愈來愈冷,
立后,
唯一闪进他脑海里的,却只有百里温茶的脸,
可是,真的要立她为后吗,
不,不能,她是个狠毒绝情的贱女人,绝对不能立她为后,况且,自己那么恨她,恨不得将她打入地狱,为什么要给她世界上最高贵的身份,
那么,纪子清……
云夏椋沉默了,
这日,天朗云淡,是个出游的好天气,但是,百里温茶却踏不出承露殿宫门半步,
“娘娘赎罪,皇上有旨,娘娘不得踏出宫门半步,”严肃的侍卫挡住了百里的脚步,也挡住了她的好心情,
“皇上说的,”百里温茶冷淡的问,
“回娘娘的话,是,”
“如果我非出去不可呢,”
“那就只能踩着奴才的尸体出去了,”说着,年轻的侍卫便将腰里的刀双手奉了上去,
百里直直的瞪了他三秒,然后愤然转身,
不是不敢杀他,只是,这样太过凶残,
“姐姐留步,”
干净利落的语气,百里温茶不会忘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华丽丽的转身,
纪子清此时已是贵妃,一身的雍容华贵自不必说,而最出彩的,却是她眼角的那一抹自信和骄傲,
“纪子清,好久不见,”百里温茶淡笑,那笑意却沒有到达眼底,
“姐姐,别來无恙,”有些飘乎乎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纪子清是想了很久,才终于下定决心來找百里温茶谈一谈,而最主要的话題,当然是关于皇后之位,
通过这几日对云夏椋的观察,她已经很清楚的察觉到,百里温茶再次回到了他的心里,或者说,她从未离开过,
很久沒有露出笑容的云夏椋,会在吃饭的一瞬间弯起嘴角,眼中尽是柔情,那是纪子清熟悉的,只有面对百里温茶时才有的神情,
而且每个晚上,云夏椋都夜宿承露殿,其她女人,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包括纪子清,
所以,纪子清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感,所以,她來找百里温茶,
“我们去花园走走吧,”纪子清温柔的笑,带着五分真诚,
百里看了看守门的侍卫,不说话,
“本宫说的话也不行吗,”纪子清将目光移到了侍卫的脸上,威严的冷喝,
侍卫有些为难了,还在犹豫,纪子清已经跨过门槛拉起百里温茶的手,然后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
“皇上问起,就说本宫和娘娘是散步了,”
“是,”
百里温茶突然想笑,笑这变幻莫测的世道,笑这世态炎凉的人间,
抽出自己的手,百里自问,和她的关系并沒有这么好,
纪子清也很随意笑笑,两个人一路來到菊花盛开处,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想,我们两个人之间并沒有旧情要续,”百里直截了当的开口,此刻,她到觉得,有时间和她说那么多的废话,倒不如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几日,真他妈憋的太难受,
关键是云夏椋让她很压抑,
纪子清深深的注视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绕弯子了,姐姐可知,皇上要立后了,”
百里顿了一下,扫了纪子清一眼,点点头:“沒错,但这个似乎和我沒有关系,”
很明显,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