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云夏椋温柔而担心的眼神……
时间停止了流动。万籁俱寂。整个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只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这。是爱情的声音。
飘然而落。正好处在繁华的背后。僻静的小巷和街道只有一墙之隔。
云夏椋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额头抵在她光滑的额上。凝视着女人的双眸。呼吸着她轻弱的呼吸。心里暗潮涌动……
百里温茶垂着眸。她的双手还是抵在他的胸前。薄薄的鼻息一张一合。略显急促。
此时。她终于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却那么贪婪他身上的温度。不忍心推开。
怎么办。怎么办。
思绪正乱。温润的唇已经落在了自己眼睛上。百里温茶身体一紧。想要推开。却怎么也动不了。
然后。湿唇又落在了鼻梁上、脸颊上……
百里从沒这么紧张。像极了学生时代的初吻。
男人的吻停顿了片刻。但百里却感受到他炙热的双唇落在了她的双唇。干燥、口渴。条件反应的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却发现男人浑身一颤。狂热的吻便席卷而來……
柔软的唇瓣相互触碰。百里身子微微一颤。如同触了电一般无法动弹。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是。竟然有初吻的感觉。
口中满满都是他的气息。带着些淡淡的香醇酒味。在口中不断辗转。鬼使神差一般。百里终于缓缓闭上双眼……
女人微颤的睫毛浓密卷曲。脸上两抹红晕衬得她越发妖娆。云夏椋前所未有的欣喜。情不自禁的纠缠上她的香舌。浅浅的回应。更让他无法控制的掀起一阵深吻……
一直到后來的后來。每当云夏椋提起这一段经历。百里温茶都忿忿的一口咬定是中了魔障。才调入他的温柔之中。只引得云夏椋嬉笑连连……
百里一定觉得自己疯了。她怎么就任由云夏椋那个家伙为所欲为。现在还牵着她的手來到这个玉器店。
十指相扣的双手握的很紧。低头看了一眼交叉在一起的两只手。心里有莫名的感动。记得自己和他说过:只有深爱的恋人。才这样牵手。
不知。他和纪子清……
“怎么了。”耳边是深情的低语。温热的气息烫着耳根。百里差点红了脸。
“沒什么。”抬眸冷冷的说了一句。看不出任何表情。不想看他的脸。眼神便落在了这家店铺上。
好熟悉。似乎以前來过。
“王爷。您上次拿來的玉镯。”老板谦卑的笑着。将一个锦盒放在柜台前:“这玉镯早就补好了。就等着王爷來取呢。”
云夏椋打开盒子。黄色绸缎里躺着一只镯子。青翠欲滴。
很眼熟。只是……上面多了两圈金黄镶边。百里温茶突然想起了和氏璧。
云夏椋默不作声。松开百里温茶的手。将玉镯轻轻的套了进去。
“你瘦了好多。上次戴的时候。差点戴不进去。”男人专注的笑。轻轻的摩挲着女人的手腕。细腻。
“你胡说。什么时候戴不进去了。”百里争辩。有些恼怒。这家伙竟然说自己胖。
云夏椋轻笑。将女人的手抬起來。薄唇毫不顾忌的印在手腕上。亲昵之极。
老板很懂规矩的早就溜走了。大厅内只剩下他两人。所以。云夏椋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百里心里微痒。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若是安仓夜。她一定嬉笑着接纳。可面对云夏椋。她总有种小女人的羞赧。
“以后不许摘下來。永远也不许。”将百里温茶拥在怀中。脖子放在她的肩上。沉声说道。
百里心中一紧:他们这算什么。恋人。朋友。还是刚刚破镜重圆的夫妻。
不。沒有破镜重圆。至少在她心里。并沒有破镜重圆。只是他一直不顾她的反抗。强制着她的行动。
不过一个深吻而已。自己不能就这样缴械投降了。否则。前一段的坚持算什么。
更何况。他已经有了纪子清。他可以三妻四妾。但是。她只想拥有唯一的丈夫。
一把推开云夏椋。凝视着他的双眼。冷漠的说:“云夏椋。我想。我和你并沒有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