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柏是谁,彩玲不认识,”
纪子清残忍的一笑,淡淡的气息铺在彩玲的脸上,寒冷无比,
“不认识吗,那为何他和你说的话会一模一样,难道是心有灵犀,”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纪子清终于想到了,
如果说是凑巧,这也太荒谬了,还不如说提前预谋好的,
纪子清突然记起來,她第一次在花园见到云夏柏时,是因为彩玲说花园里的花开了,所以她才起了兴趣,
云夏柏才和自己见了一面,他怎么就对自己身边的事情如此清楚,
自己去凤凰山的路线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却这么凑巧的遇到了云夏柏,如果沒有人泄密,云夏柏怎么会知道她要走那里,
这么说來……彩玲知道了什么……
一股杀气突然在心中腾起,弥漫了纪子清的浑身,她的双眸似乎要吃了彩玲,让这个不到十八岁的小姑娘浑身发抖,
“说,你还知道什么,”一把卡住彩玲的脖子,纪子清气的双目通红,自己身边竟然藏了一个如此大的尖细,
彩玲被纪子清卡的一脸通红,呼吸急促,
“主子……主子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主子在说什么……”彩玲的一双眸子中聚满了泪水,一晃,眼泪“哗”的就流了下來,
纪子清死死的锁着彩玲的眼睛,狠狠的问:“不知道吗,你若真心坦白,或许我还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会让你慢慢的死,而且一天比一天痛苦,”
彩玲艰难的摇着头,泪眼涟涟的分辨:“主子……奴婢真的不知道……主子……求你了……”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纪子清心软了,但是她一想到凤凰山,一想到云夏椋的托付,她就恨不得即刻掐死眼前这个侍女,
纪子清松开了彩玲的脖子,手却快如闪电般的点了彩玲的几大穴位,
很快,彩玲整个人就蜷在地上打滚,她不知道哪里痛,但是整个身体却如同蚂蚁在噬咬,从肌肤到血肉,再到五脏六腑,
痛苦的呻吟声在清风阁响起,是那么的凄惨、恐怖……
“啊,,”彩玲抓破了自己手的皮肤,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很快就陷入青石板中,只看见淡淡的血印,
“你若乖乖认了,我便放了你,否则,你等会会不自觉的抓破自己的脸,扯掉自己的头发……这样的自己你敢照镜子吗,彩玲,你是女人,如果沒有了容貌,这辈子就是被人摒弃的对象,云夏柏还会喜欢你吗,”纪子清居高临下的看着彩玲,冷冰冰的说,
云夏柏喜不喜欢彩玲,纪子清不知道,但是,这个彩玲绝对是爱慕云夏柏的,一个女人愿意为了一个男人做卧底,除了职业的刺客之外,最大的一部分愿意就是因为爱,
这就是天下女人最可悲的地方,
或者是因为爱惜自己的容貌,或者是因为纪子清的最后一句话,彩玲终于忍受不住开口了:“主子我说,我什么都说,”
纪子清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嘲笑,隔空打出两道厉风,彩玲便慢慢的安静了下來,
坐回椅子,纪子清准备开始聆听一个漫长而并不曲折的故事,而她也要凌厉的判断出,彩玲说的话对不对,
彩玲从地上慢慢的爬起來,恭顺的跪在纪子清的面前,此时她的手背已经被自己抓出了一道道血印,惨白的脸色也慢慢开始好转,
眼神一片空洞,彩玲的回忆被拉到了十年前,
“在我十岁的时候,父母因为战乱去世了,于是,我被辗转卖到了四王爷的府上,在此之前,我还被卖了几次,但都因为我太小,干不了粗活,所以主人家都不要,那时我是第一次近如此大的府中做事,所以处处小心留意,生怕自己又被赶了出去,可却因为这样,竟招來其他下人的欺负,有时是被抢了饭,有时是被子被人到了水,但从來不敢告诉管家,那时的日子过的真的很苦,唯一的愿望就是盼望着自己赶快长大,有一天,因为其他大的孩子抢了我的饭,所以整天做事都沒有多少力气,也提不起神,一不小心洗破了主子们的衣衫,这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领事的管家本來要赶我出府,但由于我的苦苦哀求,领事放了我一马,但是却狠狠的挨了一顿鞭子,还被罚在太阳底下跪,那天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天,因为就是在那天,我见到了这世间最温暖、最英俊、最完美的男子,他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华丽的锦瑟长袍,温柔的双眸,如玉的面容,以及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从來沒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竟然还对着我笑,那笑容就如同是冬天里最温暖的阳光一般,照亮我心灵的最深处,”
丫鬟彩玲慢慢的回忆着,脸上洋溢着虚幻的、温暖的笑,似乎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