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依次杀了三个人之后。再沒有人敢上來挑战了。因为在他们眼中已经爬上了深深的恐惧。
“还有人吗。错过了这个机会。你们以后就要乖乖听我命令。”一声叱喝。刺痛着1997个男人的眼睛。可是。他们已经沒有了这个胆量。
纪子清寒着一双眸子扫视了众人一眼。厉声喝道:“现在。全体人员绕着凤凰山庄跑50圈。有一个人掉队就加一圈。两个人掉队就加两圈。跑不完的话。晚饭就全部喂猪。”
三天之后。亲卫团已经呈现出焕然一新的面貌。所有男人的目光坚定而残酷。队伍也整齐了很多。
百里温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淡笑着说了一句:原來。纪子清也是一个狠角色。
而云夏椋也因为此事。更加的厚爱纪子清。
可是只有云夏椋自己知道。他深爱的那个人在百里阁。
“言秋。我问一件不该问的事。”百里为言秋的酒杯斟上满满的美酒。随意的说。
言秋依旧是一副冰脸。抬起阴沉的眸子注视着百里温茶。道:“王妃请问。”
百里微微的停顿一下。终于开口道:“墨染。可好。”
墨染。那个如一副泼墨山水画般淡雅的男子。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
“回王妃。一切都好。”言秋简单的说。
安仓夜扫了一眼百里温茶。竟不知。墨染在她心中还有如此重要的位置。
百里莞尔一笑。脸上浮现一丝温情:“他们二人成婚了吗。”
“回王妃。墨染和墨莲二人已经结为夫妻。眼下。墨莲姑娘已有了身孕。”
百里惊讶了一下。欢喜的快要跳起來:“果真如此。天啊。这可真是数月來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看着百里脸上纯净的笑。言秋阴暗的眼中也不禁有了些暖意。
“言秋。这杯酒我敬你。”百里高高的举起酒杯。清眸流盼间尽显女儿家的柔美。
“属下不敢当。”言秋心中感动。他最敬佩百里的一点就是。她从來不在乎对方身份的尊卑。不管是最底层的下人。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在她的眼中。都是平等的人。
百里佯装生气。举着酒杯不肯放下。忿忿的说:“言秋。我说过。我们并不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而是平等的朋友关系。这杯酒是敬给我的朋友言秋。你喝还是不喝。”
言秋觉得温馨又无奈。遇上这样视等级礼数为废物的王妃。倒底是福还是祸呢。
端起酒杯。深深的看了百里一眼。言秋一饮而尽。
百里也毫不示弱。将满满的一杯酒灌进喉咙中。
“其实。我敬你这杯酒是有私心的……”百里放下酒杯。笑嘻嘻的说。如同玩游戏胜利的小孩一般:“那个。言秋。我也不会问他们现在在哪里。我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言秋心中一动。语气变得有些温和:“王妃请讲。”
“墨染是一个纯净的孩子。我一直视他为亲弟弟一般。现在他结婚了。我希望他们能平安的过一生。”百里直视着言秋的眼睛。认真的说。
言秋是影卫的首领。做到这件事简直是举手之劳。
当然。如果云夏椋沒有下格杀的命令。
“王妃。我只听从于王爷的命令。”言秋恭敬的回答。他也只能如此回答。
百里淡笑一声。道:“言秋。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就像上次帮我一样。他们只要平安。我别无所求。”
言秋沉默的低下头。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他再次抬起了头。冷淡的说:“我尽力。”
百里轻松的一笑。她知道。只要言秋说尽力。就算是云夏椋要杀墨染二人。他也一定会想办法护他们周全的。
深秋的露水渐渐地重了。皓月当空洒下的银辉落在湿露上。亮晶晶。如同天空的星星。
墨染。希望你看到这一轮圆月的时候。能收到我的祝福……
翌日。纪子清拥别了云夏椋。跨上马背慢悠悠的向凤凰山走去。
按道理來说。每日早晨纪子清离府。傍晚再归來。这很能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纪子清总有办法甩掉跟在后面的那些人。
当然。有时是格杀。
可是。如果那人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而且是认识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比如说现在出现在纪子清视线中的这个人:云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