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百里淡淡的说:“也沒有什么,不过是到处逛逛,”
“若只是随便逛逛,弟妹怎么能创立一个门派,这副胸襟和气派,可是很多男儿都比不上的啊,”云夏柏满口称赞,却气急了身边的四王妃,但碍于云夏柏的狠劣手段,尚挽倾就是有多大的怒火,也只能忍着,
“皇兄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你看我家王爷的脸色都变了,皇兄有所不知,我家王爷可是为了这件事发了好大的火呢,”百里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看着云夏椋,而云夏椋也很是配合的阴沉着脸,
尚挽倾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说:“七王爷和七王妃还真是恩爱啊,”
“四王妃说笑了,既然是夫妻,那自然是要和和美美过日子的,”百里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云夏椋身边,在旁人看來,还真是一对绝世佳人,
云夏柏眼中闪过寒光,随即说:“赶紧去赏花吧,我都等不及了,”
一行人各怀心事的來到后花园,远远的,就看见在风中肆意绽放的荼糜花,
那妖娆糜烂的火红姿态,仿佛要燃烧自己至死方休,如同百里温茶给人的感觉,
尚挽倾冷冷的看了一眼,不屑的说:“这花看似红艳,但花中却透露着一丝媚态和奢靡,比起端庄的牡丹差了很多,”
百里娇媚的一笑,像极了风中摇曳的荼糜花,
“四王妃此话差矣,牡丹好是好,但太多中规中矩,总是缺少一份灵动,看得多了大家也就视觉疲劳了,而这荼糜花虽然极显妖娆之姿,但是只有这样的花才能让人一眼就记住,并且印象深刻,这比起让人过目就忘的牡丹來说,是不是更胜一筹呢,四王妃,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百里聪明之极,就算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长居深闺的尚挽倾如何是她的对手,
所以,尚挽倾只有忿忿的转过头不理她,
云夏椋静静的看着百里,眼中尽是柔情,对他來说,百里就是自己心中那朵荼糜花,不但过目不忘,而且深入骨髓,怕是这一生都不能忘怀了,
“主子,你看那里,那花真美……”就在空气几乎停滞的时候,身后传來了丫鬟的声音,
“我们过去看看吧……”
百里心中一动,这是纪子清,她來这里做什么,不要说是碰巧,百里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当纪子清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云夏柏雷打不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
“七弟,这女子好似在哪里见过啊,”云夏柏幽幽的说着,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云夏椋淡淡一笑,说:“皇兄,你当真不认识她了吗,”
就在这时,纪子清也“偶然”见看到了云夏椋云夏柏众人,便不惊不慌的走上前來,恭敬的行了个礼,道:“臣妾纪子清给王爷王妃请安,”
云夏柏恍然大悟般,大声说道:“纪子清,清儿,你竟是清儿,”
纪子清站起身來,仔细的瞧了瞧云夏柏,也露出惊喜状:“您是四王爷,清儿给四王爷请安,”
“起來,赶紧起來,”云夏柏激动的恨不得上前去扶:“清儿妹妹原來尚在人世,这就好,你可不知道,当初七弟以为你死了,守在悬崖边七天七夜不吃不喝,要不是最后晕倒了被人硬抬了下來,怕是那时就跟着你去了,在那时,七弟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看的我这个哥哥心疼啊,”
百里听到此话,差点呕吐,这个云夏柏也太能装了吧,这种恶心的话也能说的出口,
心疼,难道不是盼望着云夏椋就在那时伤心而死,
云夏椋看着这两人,心里不禁疑惑:怎么清儿和云夏柏很熟吗,怎么两人竟有些老友重逢的样子,
尚挽倾为了一个百里温茶早就心里不爽了,沒成想竟然还來了个纪子清,她那张臭脸便更加的臭了,
纪子清静默的笑着,眼神却不经意的落在百里和云夏椋牵着的手上,双眸不禁暗了暗,
“四王爷,这位是………”纪子清浅浅一笑,甚是可人,
“哦,清儿,这是四王妃尚挽倾,”
一听是四王妃,纪子清立刻行了个大礼:“四王妃赎罪,清儿竟然有眼不识泰山,”
尚挽倾冷哼一声,道:“起來吧,”
“清儿,你还和五年前一样,只是越发的美丽了,想当年,我们七弟可是为了你差点抛了这王爷的身份呢,”云夏柏有意无意的说着往年的话題,很明显是说给在场的某人听的,
但是某人只作看天状,似乎并沒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谁沒有年轻过,谁沒有爱过,
“四哥,过去的话就不要提了,”云夏椋出声阻止道,他生怕因为如此,百里离他越來越远,
纪子清脸色变了变,云夏椋说这话是何意思,以前的事情,以前的感情,过去就过去了吗,那她回來是为了什么,
纪子清早就察觉到云夏椋的变化,沒有以前那么温柔,沒有以前那么亲昵,总觉得中间隔了些什么,就算是昨夜和云夏椋上床,也能察觉到他的走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