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介意什么。
“云夏椋。你真是大惊小怪。”百里白了云夏椋一眼。真是不敢相信。如果他看见了那些穿吊带超短裙的女人。是不是会把她们通通浸猪笼。
云夏椋一听。脖子都气红了。眼看着汤臣等人就到了面前。云夏椋也懒得和她争论。快速的脱下自己的外袍。在百里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团团裹住了百里。只留下她的头在外面。
“主上。发生什么事情了。”汤臣脸色焦急。匆匆一抱拳便开口询问。
百里被云夏椋包了个严严实实。连说话都觉得难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有刺客。”云夏椋冷冷的回答。
不愧是腹黑的王爷。虽然穿着一身布衣。但是浑身的尊贵和王者之气却毫不掩饰的露在外面。就连再次见到他的汤臣也不由的对他起了恭敬之情。
“刺客。”汤臣惊讶了一句。自己的寨子里有刺客。还是在主上的门外。这还了得。
“主上息怒。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这就去追。”说完话。汤臣就要带着几人去抓刺客。一转身却碰上了回來的言秋。
“如何。”
“回主子。刺客轻功高于我。跑了。”言秋冷冷的说。这在这世上。轻功可以和言秋相比的并不是很多。最主要的是。这个刺客很明显是冲着百里來的。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云夏椋的心中起了淡淡的怀疑。
难道。是他。
言秋眼神瞟了一眼如同粽子般的百里。眼神有一丝安慰。
还好。她沒有事。
“好了。都去睡吧。”百里冲着汤臣说了一句。又对云夏椋说:“进來。有话说。”
汤臣几人诧异的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换着各自心中的想法。达成一致诡异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言秋。你也进來。”百里刚走几步。又回过身对言秋说。
这是遇见百里温茶來。言秋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很兴奋。很感动……
百里和云夏椋坐在桌前。言秋立于身后。侍卫的身份是不允许他和主子平起平坐的。尽管百里毫不在乎。但是不代表连个男人不在乎。
百里卸了脸上的面具。微红的脸上有淡淡的愤怒。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百里直直的注视着云夏椋。好不掩饰的问道。
云夏椋瞅了一眼百里温茶。英俊的眉毛紧在一起。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不用担心。我们护你周全。”云夏椋不想在百里温茶面前谈起此事。因为对他來说。这是耻辱。
百里一听这话就火了。什么叫不用她担心。那人都站在自己窗户外面了。是不是等到那人站在自己面前时。才要她担心。
“云夏椋。保不保护是你的事。但是。这是我的事情。我要知道。”百里确定云夏椋一定知道那人是谁。就算是他不知道。那么他也肯定猜到了是谁派來的。
百里温茶必须保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沒有谁能真正靠得住。
现代的游戏规则是如此。古代更不例外。若是沒有办法保护自己。那么。你就只能成为别人的猎物。
云夏椋抬起头注视着百里温茶的双眸。那里面是执着和坚定。
无奈。还是云夏椋败下阵來。
“是云夏柏。”是无奈还是仇恨。或者说两者已经纠缠在一起。成了深深的怨恨。
百里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那张假仁假义的脸。不由的恶心了一下。又不禁怀疑道:“为什么。”
云夏椋心中挣扎。不知道要不要把朝堂上的事情告诉百里。
心思敏锐的百里温茶早就察觉出云夏椋的不对劲。立刻追问道:“云夏椋。你一个大男人要说就说。爽快点。”
听了此话。云夏椋心中无奈的叹口气。整了整思绪。淡淡的说:“这话还要从你出逃那天说起。”
“洗耳恭听。”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但是不得不说。百里还是很好奇的想知道在自己走后。云夏椋都遇到了什么打击。
一提到此事。云夏椋先狠狠的瞪了百里温茶一眼。然后说:“那日上朝。皇上得知你出走了。便训斥了我一顿。大堂之上。云夏柏出來替我求情。说是要协助我找到你。”
“啊。”百里惊讶异常。那个“伪君子”竟然还想來找她。
“然后呢。”
“然后我在皇上面前立下了军令状。三月之内必找你回去。”到了此刻。云夏椋已经沒有必要隐瞒这件事。因为只要回到京城。百里温茶自然会知道这件事。
百里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有些憋闷。又有些委屈。
那就是说。如果沒有这个军令状。云夏椋是不可能这么迫切的找自己。
如此说來。一切都是因为那“三个月”的军令状。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