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
云夏椋一人站在湖边沉思,已经两个月了,但是百里温茶一点消息都沒有,就连皇上今天在朝上都有意无意的试探:是否找到了百里,
可是,百里温茶你究竟在哪里,
这两个月來,云夏椋度日如年,在沒有百里温茶的王府中,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失去了生机,就连云夏椋也觉得,自己快要停止呼吸了,
“主子,”言秋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云夏椋的身后,
“何事,”沙哑的音色中透露中浓浓的疲惫,
“有消息了,”言秋冷静的说,但是冷漠的眼睛中却闪过一丝激动,
云夏椋快速的转过身來,沉寂了两个月之后,第一次,云夏椋的脸上有了神情,
或许,这是他两个月來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在哪里,”云夏椋隐藏不住语气中的激动和疼痛,就连言秋也听了出來,
言秋默默的低下头,迟疑的说:“只是怀疑,并沒有确定,”
“说,”
“近日,在禹城突然出现一股凶猛的武林势力,他们快速吞噬着其余的帮派,现在已经升级为禹城乃至周边数座城池最大的帮派,”
云夏椋仔细的听着,抬起头质问道:“有什么特殊之处,”
“第一,新势力的首领是两个年轻的男子,查不出任何背景,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和当地的擒龙山有密切的联系,第二,每次扩大势力时,他们只要对方臣服,从來不杀对方,就算是拒不投降者,也只是挑断手筋脚筋,第三……为首的其中一人,容貌虽然是男子,但是影卫发现,他身形和王妃一般无二,而且……”言秋说道此处,有些犹豫,不知道下面的话该不该讲,
云夏椋狐疑的看了言秋一眼,冷冷的说:“而且什么,”
“而且影卫发现,那男子身上有一只玉笛,偶尔他会拿出吹奏,那曲子像是墨染公子吹奏过的,”
言秋话音刚落,云夏椋心里那块悬在空中的石头,“咚”的一声,落地了,
因为直觉告诉他,那男子就是百里,绝对是百里温茶,
“准备马匹,出发,”
云夏椋风一般像门口奔去,言秋在后面喊住了他:“主子,从京城到禹城要三天的时间,你明日的早朝……”
“去禹城,”云夏椋毫不迟疑的命令,若是自己的找不回百里温茶,就算身在朝堂,皇上也对他置若罔闻,
最重要的是,既然知道了百里的消息,云夏椋如何还静得下心留在京城,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百里温茶的面前,亲手抓住这个女人,
于是,傍晚时分,五匹骏马从椋王府飞出,直奔禹城,
借着月色,借着风声,云夏椋一颗焦虑的心也踏上旅程,
又要见到那个女人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第一句话要和他说什么,跟着他回府,不既然她已经毅然决然的离开,凭什么还要跟着他回來,
说爱情吗,
可是,她是如此鄙视自己的爱情,说这话只能换來她冷冷的嘲笑,
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
云夏椋人在马背上飞驰,但是,心一刻也不曾闲,
终于,在累死了5匹马,沒日沒夜奔跑了两天之后,云夏椋一行五人终于到了禹城,
傍晚,霞光满天,一家小店中,
“主子,喝口水吧,”言秋将一碗清水放在云夏椋的面前,
云夏椋也不客气,端起來便往口中灌下,
两天两夜的奔波,云夏椋看起來疲惫至极,但是他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因为,那个女人就在这座城市某个角落,
“主子,已经打听到了,“星辰派”就在城外不远处的星辰山中,据此大约50里,”另一名影卫向云夏椋的轻声禀报,
“上马,”云夏椋严肃的命令一声,饭菜还沒有上來,又跨上了马匹,
他实在是等不及了,已经等了两个月,云夏椋觉得自己已经等很长时间了,此刻,不能再等,
站在“星辰”门下时,已经入夜,火红的灯笼照耀着“星辰”二字,云夏椋不知为何,心中去而有些慌乱,如果,那男子不是百里温茶,如果她不跟自己回去,如果……
不,沒有如果,就算是绑,也要将百里温茶绑回去,他不能再让她逃离,
正在想时,门内走出人來,那人见云夏椋五人站在门口不走,便上前询问:“你们几人站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