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不愧是头牌,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优雅和从容,即使她看起來病容满面,但依旧挡不住她身上的光芒,
云夏椋押了一口茶,将精致的茶杯放在桌上,转头再看百里温茶时,脸色不禁变了变: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自从见了墨荷,她的眼睛就一直死死的钉在了墨荷的身上,
这个发现让云夏椋很不舒服,难道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还比不上一个女子,
云夏椋不动声色的碰了碰百里的衣服,小声说:“你的眼睛快跳出來了,别忘了你是一个女人,”
百里回神过來,不屑一顾的瞥了云夏椋一眼,笑眯眯的说:“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男子,”说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甩袖子,站起身來向墨荷走去,
看着百里的举动,云夏椋握了握手,他真的有杀了这女人的冲动,为什么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激怒,
百里大摇大摆的走到墨荷面前,一身白衣像极了从天而降的神君,只是脸庞太过柔美,少了一份威严,
墨荷低着眼眉安静的站着,脸上的表情并沒有因为百里的到來而有任何变化,
淡定之极,
“墨荷,墨荷……你这名字起的倒是雅致,和你这个人很是相称,”百里的目光一直在墨荷的身上打转,一边淡淡的说,
墨荷微微一欠身,轻声说道:“多谢客官夸奖,”
“你可还有家人,”百里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样太累,至少有些时候不喜欢,
只见墨荷的脸色微微一顿,虽然只是短暂的表情,但是却被百里抓个正着,
“回这位爷,墨荷并无亲人,”声音还是很轻弱,但轻弱中带了丝伤感,
听到这样的回答,看到这样的表情,百里的心里便有了主意,
“你可会吹笛子,”
“略知一二,不是很精通,”
老鸨儿见墨荷有些淡淡的,生怕她得罪了两位贵客,便立刻笑着出來打圆场:“两位爷,我们家墨荷最擅长的是琴,她的琴技我可以打包票,在整个京城,沒有人能比她更好了……”
“妈妈,不要这要说……”墨荷立刻打断老鸨儿的话,生怕她再说出一些更夸张的话,毕竟这世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老鸨儿一把拉住墨荷的嫩手,笑着说:“妈妈我又沒乱说,谁不知道墨荷你的琴技京城第一……”
“妈妈……”
百里偷偷的笑了笑,正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墨荷姑娘为我们弹奏一曲,也好让我们饱饱耳福,”
百里话一说完,墨荷的脸色却有些为难,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老鸨儿,
老鸨儿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狠狠的拍了拍额头,抱歉的说:“都是奴家我糊涂了,真是对不住两位爷,今天二位怕是听不到墨荷的琴声了,真是对不住……”
百里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刚刚还满口夸赞墨荷的琴技好,现在却说听不到,
“你是怕本王……本大爷不给银子吗,”云夏椋看着这三个女人,有种被遗忘的失落感,冷不防冒出一句话來,还差点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老鸨儿已然猜出了云夏椋的身份,立刻跑到云夏椋的面前,又是赔笑又是弯腰说道:“这位爷您误会了,因为墨荷的琴在昨天,不知怎么一根弦突然给断了,今天一大早便送去修了,所以奴家才说,她今天不能弹了,”
听到解释,云夏椋的那张臭脸才渐渐的有些缓和,老鸨儿提起來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去,
百里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道:“看來我们今天來的可真是不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楼上传來一阵明朗的笑声,然后,楼梯上出现了一个紫衣男子,一眼看上去煞是夺目,
“一副琴有何难,我这里就要一副,就看这位小姐是否看得上眼,”那男子说这话就从楼上走了下來,后面的随从手里便捧着一把木琴,
这从楼上走下來的男子,正是刚刚在楼上观看的人,
云夏椋看了一看紫衣男子,警惕的目光环盯在他的身上,像是要在他身上穿个洞,
百里温茶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个世界对她來说本就是一个戏耍的世界,她才不想费那么多的心思去猜忌一个人,当然,前提是这个人不给自己找茬,
自从这个紫衣男人一出现,百里就眼前一亮,让她沒有想到的是:古代社会还有等级如此高的帅哥,
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像冬天的阳光那么灿烂,而这阳光正笼罩在百里温茶的身上,仿佛这个世界上在沒有其他的人了,
帅哥百里见得多了,墨染和云夏椋都算得上,而眼前的这个人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很阳光,很耀眼,又不知怎么有些说不上來的妖媚,
“姑娘,不妨让她用我的琴为大家表演吧,”男子走到百里面前,一语道破百里的身份,低头耳语的模样看起來暧昧之极,
百里心里一惊,看來他也不简单,竟然识破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