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可以,本王为什么不可以,”
怒目圆瞪,大手解开绷带,从怀里掏出小瓷瓶,晶莹的药膏涂在伤口,凉凉的,带点刺痛,
“王爷,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上药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眼睛瞄见远处的侍女向这里走來,可是看见王爷以及“衣衫不整”的她,就红脸跑开,无奈地问,
“本王乐意在哪儿就在那儿,”
挑眉,霸道回答,
“我乐意在哪儿就在哪儿,”同样的话回给他,一把夺过瓷瓶,迅速包好伤口,微笑道,
“皇帝是不是说想让你离开七王府,到四王府去,”
突然沉声开口,问道,
昨天晚上言秋告诉他百里阁所发生的一切之后,他后悔地恨不得挨剑的是他,
“恩,”平静回答,莞尔一笑,“放心,我不喜欢云夏柏,”
“所以你喜欢的是本王而已,”点头,理所当然地接了一句,“因为本王又帅又纯洁,不过只是脾气不太好,”
“云夏椋,我发现你比原來自恋得多,”
费很大的劲将呼吸调整平稳,压下打人的冲动,怒道,
“百里,”收敛去脸上笑意,认真说道,“把手伸出來,”
“干什么,”
狐疑问道,可是手仍然乖乖伸出去,
“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挣扎、不可以生气、更不可以把它扔掉,”
小心地说,指尖碰到袖口冰凉的触感,手心沁出汗珠,
他从來沒有这么在意什么,除了这个女人,
“那你还是把它收回去吧,我可不保证,”收回手,双手环胸,吊儿郎当,“就像你昨天一冲动,不就差点灭了我,”
“不行,你必须要,”
气急败坏地说,却突然想到个好主意,
上前一步,大手稳稳抑制住他的脑袋,欺身吻上她的唇,肆意蹂躏,蓦地一怔,看着眼前放大N倍的俊脸,有些不知所措,口中辗转着他的气息,温柔霸道,难以抗拒,鼻息间满是淡淡的荼靡花味,妖娆无尽,黑蝴蝶翅膀般震颤的睫毛掩不住一泓清洌泉水,流水解冻的气息,
腕间一阵冰凉,错愕中,眼前人放开她,轻轻放下大红色的袖子,
脸色变黑,冷冷说道:
“我不喜欢戴别人戴过的东西,”
“不一样的,”云夏椋拉着她的手,微微蹙眉,“本王保证除了本王,沒人碰过它,”
“我眼睛不瞎,”
抿唇,微笑,
“梁若晴的那个是假的,是仿制的,”
唇瓣贴在她耳际,轻声说,
“为什么,”
蹙眉,
“因为,”顿了顿,莞尔,“因为本王想看看你吃醋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你……”恼火地推开他,一把扯下镯子,“收好你的鬼东西,”
“你果真吃醋了,”笑眯眯地拉起她的手,抚上通红的手腕,略微带些心疼,“不过,你这女人吃醋的时候反应真激烈,”
“你滚吧,那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低吼道,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地痞般的笑容,
“够了,你可以上朝了,”
冷声打断,不再做纠缠,
“本王请了假,”
像个邀赏的孩子一般,眨眨眼,
“干什么,”
挑眉冷笑,
“想不想出去玩,”
揽过她的肩膀,笑问,
“不想,”
想也沒想地回决,
“打猎也不想去,”
笑得奸诈无比,像捏到人的软肋一般得意,
她妖娆的脸上浮现了几分纠结恼怒,拧眉抿唇,
“走吧,”
拍拍她的肩膀,笑道,
“都谁,”
虽然实在不想受到这个该死的男人的引诱,但是出去打猎对她在这个已经闷在家里很久都沒有寻过刺激的人來说,太有诱惑力了,
“我们,”
看见大鱼上钩,嘿嘿一笑,讨好地说,
“两个人,”
挑眉问道,
“恩,两个人,”
不是都说培养感情要二人空间嘛,
“可是……”
“沒什么可是了,走吧,”
一把抱起她,飞向马厩,
打猎,他当然不会让这个女人在受伤的情况下打猎,不过他很乐意抱着这个女人打猎,
“喂,不是说去打猎么,”
百里看着眼前这匹黑马,蹙眉,
“对啊,是去打猎,”
邪邪一笑,抱起她翻身上马,
“可是只用一匹马我怎么打,”
云夏椋不由分说,勾起唇角,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