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冲墨染微微一笑,记下他眼中带着的几乎不可察觉到的不舍,缓缓离去,
一回到王府,百里就提笔将王府的地图大概画了出來,待到云夏椋将王府的地图拿出來时,两张一对比,惊人地相似,只是有几条岔路勾勒得偏了位置,
看着云夏椋震惊的眼神,她却极为平静,
“女人,如果你不总是那么忤逆本王的话,本王会考虑好好待你,”
半晌,幽幽的话语吐出口,两人相视大笑,
“该到吃晚膳的时间了,走吧,”
看一眼窗外天色,将地图收好贴身而放,云夏椋缓缓起身,说道,
“不了,我在我房间吃,今天我还沒怎么跟青凤说话,”
回头看了眼放在床上的长剑,莞尔一笑,
“本王怎么觉得你对那把剑比对本王都好,”
抿唇,语气中带些不满,
“被你看出來了啊,”微微一笑,丝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出房间,撂下去一句话,“那就走吧,”
“咚”地一声,看着紧闭的大门,一阵无力感涌上來,轻轻摇头,苦笑,
难得他云夏椋也有吃闭门羹的时候,却都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
翌日,
“王妃,王妃,”
门外传來小兰急急的叫声,却不敢进來,在见识了上次王爷差点儿把名搁在百里阁的事情之后,谁都不敢再私自进入她的房间,
谁都知道,对他们來说,进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又怎么了,”
带着些不耐烦,坐在床边借着微弱光线观察青凤和玉笛的百里轻轻蹙眉,这几天,她总是喜欢早早醒來,看着青凤和玉笛上几乎可以重合在一起的花纹路线,兀自想这些什么事情,
“您的房间门口,有……有……”
房间门口,莫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好奇心顿时上來,将两件东西放好,大步向前,“呼啦”一声,门被拉开,小兰险些栽进來,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有些怯怯地递上那封信,小声开口:
“小兰刚才在王妃的门口看见这个,上面写的写信人竟然是阎王……”
“噗嗤”一声笑出來,笑得花枝乱颤,眼眸里顿时散发出的妖娆韵味,“嘭”地一声如同绽放的烟花一般美丽,却带着冰冷透骨的寒意,让小兰不由得狠狠一颤,却不知缘由,
“阎王,口气未免大了些,”声音愈发冷冽,妖娆的气息久久盘旋不肯散去,勾起的唇角划开冰冷弧度,残留嗜血轻蔑,“谁是阎王还不一定,”
“撕啦”一声将信封拆來,看着陌生的笔迹,笑意愈发妖娆,
百里温茶:
阎王要你三更死,沒人敢留到五更,
劝诫你不要太嚣张,否则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鹿死谁手,还不是定局,
阎王,
这个人很大胆,简直是要比那个给自己发穿越短信的人还要大胆的多,
阎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未必能把她百里温茶带走,她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阎王,
“小兰,我们有好戏可以看了,”
轻勾唇角,轻蔑的笑意暗藏着瞬间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毒性,寒意刺骨的妖娆,如同花蛇一般吐着美丽的信子,
“这个王府里除我之外有多少个夫人,就抄写多少份,”将信递给小兰,眼眸中的温度一点点剥落,露出浓浓的肃杀嗜血,“开头改成她们的名字,其她一律不变,抄完交给我,记住,不准惊动任何人,”
她要让她们看看,这王府里面,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阎罗王,
小兰头一次看到百里如此严肃的表情,心中有些怯懦,点点头,紧紧捏着那封信跑回房间,
虽然她不知道王妃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写这封信的人一定惨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家王妃,谁让那个人不知好歹写这样的东西,
就在这几天里,会有一场很动人的好戏在某个地方举行,她还是邀请自己的夫君比较好,毕竟死的是他的小老婆,
整了整身上的服饰,百里缓步向百里阁外走去,随手抓住一个小厮,问道:
“王爷呢,”
“回王妃娘娘的话,王爷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