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花开屁颠屁颠炮灰飘逸居,却没有看到钟灵月芽的影子,吼了老半天也没反应,便一脚踹开了房门,走进去却只看到一纸信笺摆在桌上,她看了一眼立刻就僵硬在了当地。
苏子陌看花开呆立在桌前,便问,“怎么了?突然间就变成木头人了,信上都谢了写什么啊?”
“她走了。”花开神情悲切,“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走了?这么快就玩腻了?苏子陌一把夺过花开手中的信笺,的确,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老花,我走了,千万不要想我哦。
“她这算是私奔呢?还是度蜜月?”苏子陌拈着那纸信笺,摇头晃脑的念叨着,“是乞丐公主拐了御剑公子,还是公孙慕容拐了我家豆芽菜呢?”
“苏苏。”花开却一把奔入了苏子陌的怀中,呜咽道,“豆芽菜不要我了,呜呜……”
“这个……”苏子陌龇牙咧嘴,本来还准备也趁着夜色爬回外面的大千世界的,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女子却为了一个钟灵月芽的离去哭了起来,他要是也走了,那不是雪上加霜辣手摧花了吗?
花开见他语塞,突然仰起脸,泪眼婆娑的盯着他,“苏苏,你不会也要走吧?”
“当然……不走。”苏子陌顿了一下,艰难的吐出后面那两个字。
花开这才破涕为笑,眼泪鼻涕通通往苏子陌的那袭白衣上面蹭,“我就知道苏苏最好了。”
这话一出,苏子陌就更不能走了,只能暗自叹气,想他堂堂一只“探花郎(狼)”,在外面有着如云的美女,现在却只能在宫中对着这位刁蛮公主。当然,最主要的是她长得不赖,否则就算她哭死他也不会留下来的。
人面不知何处去,此处良宵苦夜短。
钟灵月芽拉着公孙慕容逃之夭夭之后直奔南大街,一头扎进醉八仙,抱着酒坛咕噜咕噜的连喝了几大口,不少的酒从她唇角滴落,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下。
公孙慕容看着她那白皙诱人的脖颈,心里立刻就痒痒的,昨夜他没有成功的把她变成自己的人,的确很不甘心,这样一个人间尤物,就算自己不爱,也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啊。
钟灵月芽丝毫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只是意犹未尽的一抹嘴巴,“可憋死我了,那个老花,事事顺着我,就是不允许我喝酒,说什么会酒后乱性。切,小样,不知道我可是鼎鼎大名的千杯不醉啊。”
“真的么?”公孙慕容也抓起一坛酒,不过他没有像钟灵月芽那样抱着酒坛就喝,而是优雅的倒了少许在杯中,小口的抿着,让钟灵月芽觉得他就像个伪娘。
不过伪娘归伪娘,公孙慕容此举如此优雅,还是让钟灵月芽忍不住红鸾心动,一脸花痴的嘿嘿直笑,伸手扯了扯他的那张小脸。
“容容啊,你怎么可以生的如此的迷人呢?”她无限感慨的说道,“肯定有不少的女人对你倾心吧,这还真是让我很不放心呢?”
“那就和我携手江湖啊,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公孙慕容顾自笑得如沐春风,嘴角微翘,眉儿弯弯。
“对了,你知不知道这江湖有什么可以起死回妙手回春的神医啊?”钟灵月芽却不正面回应他的话,立刻就转了一个奇怪的话题。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么?我看看。”公孙慕容立刻放下酒杯,一把抓住了钟灵月芽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脉上。
钟灵月芽连忙抽回手,“不是我,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了解点江湖常识以便不时之需嘛。”
“原来如此。”公孙慕容收回手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悠然道,“放眼当今江湖,若要说谁是神医的话,那必是非阎王谷莫属了……”
阎王谷位处天荒王朝的极北之地的凉山,大雪纷飞终年不化。谷主问天,医术已是举世无双,但是他却始终找不到医治关门弟子沧海无涯的双腿,是以,沧海无涯至今还只能窝在轮椅之中。
据说这阎王谷是专门和阎王作对的,都说阎王爷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但是阎王谷的人则是恰恰相反,阎王若是要人三更死,他偏偏就要留人到五更。
问天一共收了三个徒弟,除了沧海无涯之外,还有他自己的独子问情,那个温柔的不像话的男子,以及燕安厝,一个妖娆美艳的女子。
问天是不死不救老顽童,沧海无涯是见死不救无神医,问情是有求必应活菩萨,燕安厝则是财色两全罂粟仙。
也就是说,问天有点疯疯癫癫像个小孩子,要等人快要咽气才出手,而沧海无涯是见死都不出手,说此处没有神医,只有一个废人。问情毕生都在研究救人的药,只要有人求医就出手相助,被人称作活菩萨,而燕安厝却喜欢研究毒药,而且只救有钱或者有貌的人,人送外号罂粟仙子。
钟灵月芽听完脸都绿了,这一谷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变态,要是她带楚岚枫去求医碰上了除问情之外的人,那不是要比死还难受?原来她向公孙慕容打听这些事是有目的的,为的还是那个最不待见她的楚岚枫。
“唔……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