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看了半小时,直到公会频道已经发出熔火之心集合的通知了,娜玛拉小姐和罗克诺特还是以同样的姿势和同样的激情继续亲吻着,
“神啊,这哪里是什么爱情药水,简直就是**嘛,”永夜促狭地笑着说,“这么长时间,我都从面红耳赤看到麻木了,”
朵儿却感叹到:“那也是,格罗姆之血、峭壁巨人的矿,还有温泉水,都是些劲暴的材料,但是我觉得娜玛拉好可怜,药水失效后,矮人肯定又回去喝酒不理她了,她就只好等下一位冒险家帮她弄材料了,”
“我倒觉得矮人挺可怜的,他也许喜欢桌子上跳舞的那位矮人大妈,谁知道却被迫干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永夜说着说着,竟然突然想起了月舞和该影,心想月舞如果有机会,会不会弄上一瓶药水让该影喝下,
但他立刻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太变态了,于是催朵儿说:“走了走了,集合去,看够了,”
当他俩來到熔火之心的传送门前时,遇到了侏儒战队,小南瓜受永夜所托,已经在部落打听了关于仆从之一这个兽人猎人的消息,他告诉永夜说:“你们是不是弄错名字了,他们说部落根本沒有这个人,冒险家名单上都搜索不出來,”
本來在黑石深渊玩得高兴,朵儿觉得已经基本上摆脱仆从之一留下的阴影了,但小南瓜所说的事实却重新令她忐忑不安了起來……
等熔火之心的活动结束后,朵儿突发奇想,决心在联盟冒险家名单中查询,奇怪的是,这份长长的名单中也沒有仆从之一的名字,
本來嘛,谁会给自己起这种自贬身份的名字,
可是艾泽拉斯有着严格的规定,冒险家就是冒险家,胸襟上的标识是不可更改的事情,那个兽人胸襟上的标识明明是:兽人猎人,冒险家,仆从之一,
难道谁还可以擅自改变这些标识,
朵儿觉得很困惑,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好奇,因为她真的不想再见这个仆从之一了,每回想起他的一举一动,都令她觉得恶心、反感,但同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來困挠着她,
奇怪的是,第二天,当他们五个人仍旧到费伍德森林玩时,朵儿提心吊胆了一天,仆从之一并沒有出现……
朵儿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觉得这个兽人不会就住收手,不久后一定会再次碰到他,
当天深夜,正在铁炉堡旅馆二楼呼呼大睡的朵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了李敏哈和菜刀,光头亮还有哥本拉等等早已人间蒸发了的朋友,在梦里面,原來他们从來沒有离去,只是在一个如仙境般美丽的地方躲了起來,
那个地方就是她自己最向往的仙境:那里欢迎一切被冷落的人,他们喜欢她的袅兽形态,她扇扇翅膀就可以令所有人开怀大笑,那些火系的法师、惩戒系的圣骑士、暗影系牧师等等也同样惹人喜爱,沒有人管你什么天赋或什么职业,自由和开心,友谊和感情是最主要的事情,
他们还有许多可爱的小宠物,甚至和龙类交上了朋友,李敏哈和她又重新组织了寻芳队,因为在那个世界里,有更多奇怪的公主等着他们去寻找,有更多未挖掘的新地图等着他们去冒险……
这是一个令朵儿不想醒來的梦,但是她终究还是在第二天清早还是被铁炉堡综合频道上的大叫吵醒了:
“XX公会正在开荒熔火之心,招收治疗和术士,待遇从优,有意者M,”
“大量出售符文布,两金一组,桥头交易,”
“XXX烂人抢我装备,不得好死,大家以后千万不要组他,”……
醒來后的朵儿愣愣坐在床头,她终于找到当到看到仆从之一尸体时那种奇怪熟悉感的來源了,,尽管两个人的长相和行为毫无相似之外,但是她不知为何却想起了哥本拉,
哥本拉就是当年指引她和该影远行铁炉堡、在逆风小径被神秘骑士吓得魂飞魂散和带着她在灰谷观赏两个月亮奇观的那个神经兮兮的暗夜精灵,
朵儿很想念哥本拉,极其讨厌仆从之一,但为什么仆从之一会令人想起哥本拉來,朵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