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入戏悲愤地说:“我们都肩负着各自的秘密任务。我们沒有选择。至少我是无法选择。”
该影沒有听入戏的话。他仍然沉浸对入戏眼泪的心痛和对幻象成真的恐惧中。他突然间握住入戏的手。激动地说:“你大可不用咒逐。你把它扔掉。听说黑翼之巢里有更好的法杖。相信我。我会尽快打通那里的。”
入戏用令人不寒而栗的口吻回答到:“咒逐不能摧毁。只能把它放入银行里。而它的诅咒会一直跟随着我。”
“我现在已经是个暗影牧师了。我解除不了我的暗影形态。我试过了。解除不了。” 入戏突然间歇斯底里地哭到。“圣光已经拒绝了我。我再也不能使用神圣法术了。我的存在只能用暗影法术输出伤害了。该影。我再也不能参加你的团队战斗了。”
“为什么不能。”该影激动地反问她。“你可以负责输出伤害。我找人负责治疗你。”
“该影。不要犯傻了。现在的战斗里。从不缺少伤害。缺少只有治疗。我一个牧师不负责治疗。还要别人的治疗。且不说队友们的意见。我自己就无法承受咒逐在地下城中对我的伤害。因为它就是我不断流血和莫名死亡的主要原因。”入戏的话中透着令人绝望的理智。“我喜欢祈福。拿到它后。我一直用尽全力地保护它。想不到它还是变成咒逐了。
我喜欢当一名神圣牧师。该影。死在你前面。变成救赎之魂去维持你和南十字星的生命。一直是令我最陶醉的事情。
而我不能再做这一切。我怎么还能自如地站在你的团队里。看着你和我去接受别人的冷眼和责骂。尤其是无辜的你……”
该影欲哭无泪。他今天來厄运之槌时还以为入戏只是生他的气了。谁料到在这里等待他的却是这样的一个晴天霹雳。
他突然之间跪在入戏的前面。把脸埋在她不断冒着紫烟的虔诚长袍里。悔恨地呜咽问她:“入戏。这是对我不回夜行宫的报复吗。是我憎恨你唯一一次任性的报复吗。是对我一个星期冷落你的报复吗。”
“不是的。不是的。”入戏也跪了下來。把脑袋靠在该影的肩膀上。手轻抚着该影的长发。用她以前安慰该影那种悲天悯人的口气说:“我怎么会傻到拿这个去报复你呢。你相信我。无论你在何处。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只要我可以。该影。这一切并不我们的力量可以改变的。
你接受这个现实吧。你继续你的战斗。而我将会尽已所能查出咒逐的秘密。如果诸神慈悲。我也许会复原的。就像我们以前一样。”
诸神从來都不是慈悲的。诸神只喜欢捉弄世人。
他尝试过入戏不在团队中的滋味。在黑鹰之影那段她得咒逐后离开团队的日子。他心情就格外地浮躁。最终差点儿被大黑鹰控制;天下第一开荒这一个星期以來。他的脾气也变得格外地挑剔和反常。但是他之所以能忍受。那是因为他知道入戏会回來。
而现在开始。入戏美丽的身影将永远在他的团队的消失。她引以为豪的圣光术不再治愈他的伤口。他又如何能忍受。
“不。我不接受这样的命运。”该影激愤地喊到。他蓦然间站了起來。对入戏说:“我要回幽影谷。我要向那位幻术大师问个明白。”
入戏仍然跪在地上。抬起紫气蔓延的脸庞看着他。那在时间和空间中停涩不前的悲伤真是令该影不卒忍睹。
“这不是我们的命运。我不要和她分开。”该影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转身坚决地跑出了厄运之槌。他要回泰达希尔幽影谷。决定和奥兰灵算清楚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