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会的琐事都安排完了后。该影來到了厄运之槌。要到西区的图书馆里寻找入戏。
但是來到厄运西区的传送门前。当他邀请入戏队伍时。却发现她已有队伍了。
入戏除了和他在一起。一直都是独來独往。在高等精灵图书馆里的时候更是如此。她和谁在一个队伍。该影不由得感觉到疑惑。
入戏这几天一直躲避着他。不参加活动也不理睬他。他知道她在生他的气。已经气了一个星期了。
缘由全是因为一场争执。
那天晚上离开黑鹰之影。该影在丹莫罗里疯狂地跑了一圈又一圈后。最终他突然萌生了建立天下第一公会的想法。
但是当他把这个想法兴奋地告诉入戏时。却遭遇到了入戏的反对。于是。他和入戏就发生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争执便发生了。
入戏认为他应该如当时离开夜行宫的约定。回到那个已经毫无人烟的公会里。然后重建夜行宫。
该影不愿意回去。他认为这样毫无意义。并坚持要新建立一个公会。
“夜行宫是小南瓜的。不是我的。我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公会。入戏。你难道不明白这一点对我很重要吗。”该影当时是这么告诉入戏的。
但入戏只是脸带哀怨地问:“回去夜行宫是我们当初的约定。你为什么要违背。”
该影很不喜欢入戏的脸上那点哀怨。他觉得这些哀怨像是一种疾病。更像是一种只属于女人的矫揉作做。他以前所欣赏的入戏不是这样的。所以该影傲气地回到:“沒有意义的约定。为什么不能违背。”
“沒有意义的约定也是约定。我希望你能回去。”入戏不通情理地回答他到。
刚才在奥妮克西亚的巢穴。因为入戏驱散法术让他清醒地控制了对大黑鹰的愤怒。他还对她感激不尽。如今那种愤怒突然之间似乎又回到他的胸腔里來了。只不过这一回是针对的对象是入戏。而不是大黑鹰。
于是他愠怒地说:“入戏。我以前之所以会对你言听计从。是因为你总是对的。你总是理智的。冷静的。我现在想要问清楚的是。这一次你要回夜行宫的决定。也是这样的吗。也是对我的一种指导吗。”
他是多么希望入戏能说出信服他的理由來啊。然而入戏脸上的哀怨却愈发地重了起來。她回答到:“不是。只是一种任性。该影。你就不容许我任性一次吗。”
该影心里一冷:看來入戏并非只是身体失常。连精神也失常了。
他摇了摇头。反问到:“你为什么要任性。且要在这种事关重大的时候任性。我不明白。”
入戏脸色一凛。轻轻地回答到:“你这么说。那就是拒绝我了。我知道了。我跟你去天下第一就是了……你说得对。那对你而言是意义重大的。”
她用了一种委曲求全的态度來表示了支持。这让该影心里好一阵错愕。心想:声望达到了最高。得來的结果却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啊。
该影对入戏的声望早在一个月前。已经在不知不觉达到了崇拜以上。现在入戏再也不会给他任务了。不再对他颐指气使、高高在上了。也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智慧似乎都可以供他随时享用了。而且无论他如何对待她。她都永远地保持毫无怨言。但这一切并不是该影以前所苦苦盼望的结果。因为纵使到了这个时候。入戏仍然是不可捉摸。神秘莫测的。
自从她身上有了那个咒逐的所谓祝福后。她给他的感觉已经开始变味了。不可捉摸变成了无理取闹。而神秘莫测变成了神经兮兮。
一个想法突然在他脑海里冒了出來:她该不是像朵儿一样变成了怨妇吧。当一个人的声望被别人冲到了崇拜以后的必然结果就是这个。
该影感到无比地失望和沮丧。早知道是这样。那他当初宁愿保持和入戏之间的友善关系好了。想对而言。她的冰冷似乎更令人神往一些。
但一个声音在他心里柔弱地说着:“可是她不是朵儿。是你的入戏啊。她虽然失常。但是你是爱她的。”
该影于是努力地排除那些失望和沮丧。突然温柔了下來。他拿起入戏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入戏。我要建立天下第一。我要打败大黑集和黑鹰之影。我要让它成为最强的公会。我决定了。一定要这么做。我需要你在我身边支持我。”
“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该影。”入戏眼眶里泛起了浅浅的泪花。她轻柔地说:“只是你为什么要打败大黑鹰。我以前说过。你不必在乎他们的。”
“我无法不在乎。”该影放开入戏的手。激动地说:“入戏。我恨大黑鹰。可是我羡慕他的号召能力。我对精英团的那些人掏出了心。而他们一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毅然地选择大黑鹰而不是我。我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该影!你在乎这些真是太傻了。”
“傻。他们都是些优秀出色的冒险家啊。你难道不承认这一点吗。”该影吃惊地反问到。
“操作好、意识好、聪明只是优秀品质之一。但远远不是全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