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链。涨了不少蛮锤的声望;一天在塔纳利斯大开杀戒。把所有的胖子和废土强盗都虐待了一遍。也采了许多火焰花。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雷酒先生收下三个來之不易的农作物后。朵儿正兴趣勃勃地等待着、盼望着这个矮子指引她去什么地方旅游时。雷酒先生开始吟唱了。
“我捣。我搅。我捣。我搅。
少了玩意就沒法搞好。
我要一种够硬的金属來当罐儿。
给我弄些真银來。我就喝完歌儿。
你要我再给你唱一遍。当然行了。
我捣……”
竟然只是要一块真银锭。不是去旅游。朵儿有些大失所望。但是这首歌却令她忍俊不禁地大笑不已。为他鼓起了很久掌。觉得这首诗比第一首关于圣泉之水的扭捏造作好多了。
去哪儿弄真银锭去。朵儿在公会频道问了一下。老色鬼回答她说永夜有很多矿石。为什么不管他要。
想起就永夜背着她玩神秘的事情。朵儿就气不打一处來。于是她一冲动。直接用私语对永夜说:“我要一块真银锭。马上给我送到西部荒野來。”
永夜沒有回复她。
但这种无理的要求。朵儿也清楚有人理她才怪。最近永夜独自忙碌。似乎已经开始对她冷淡了。朵儿并不想向一般的女孩看齐。但是心里未免有些少不安。
虽然黑珍珠和卡茉莉两个恶女沒有什么值得同情之处。但她们被抛弃也可以说明永夜一个说弃就弃的狠心肠。每想到这一点。她总是感觉人心难测。
朵儿在匕首岭闷闷地坐了会儿。正想着去哪儿弄一场真银锭时。正当她跑向哨兵岭想飞往暴风城时。耳边突然传來了永夜的声音:“你在哪儿。”
找到她后。永夜塞了一块真银锭给她。温柔而又匆忙地问她:“还要什么吗。”
朵儿摇了摇头。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又觉得无从出口。于是她话題一转。问:“我就是好奇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永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前几天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下城。只去过一次。再去就进不去了。那本是一个锁着的铁门。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不开。我在尝试着各种各样的炸弹或是钥匙去开它。都不行…….我还想接着尝试。”
“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带我去看看。”朵儿郁闷地问。永夜看起來很严肃。而奇怪地方和打不开锁的挑战应该令他更有兴趣。而不是变得严肃。这种严肃是焦虑的。令人不安的。
“朵儿。如果那是个有趣的地方。我会不带你去吗。”永夜匆匆而又诚恳地说。“那是个可怕的地方。是个牢房……你这种……这种当过怨妇的人进去。很可能就出不來了。艾泽拉斯里隐藏着一些可怕的空间……你还记得时光之穴的黑洞吗。你一直下坠就是沒法着陆……”
是的。她记得那个会把人的快乐全部吞噬掉的可怕黑洞。于是她冷冷地打了个寒颤。问到:“有这么可怕吗。”
永夜一笑。但笑容迅速在焦虑的脸上消失。他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得找到打开门的办法再说。不然一切都是免谈。”
“朵儿。”永夜停了停。又说:“这几天不能陪你到处疯了。你自己能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朵儿说。“等我完成这个任务。你就等着瞧吧。整个铁炉堡最拉风的人将会是我。”
“到时候我來参观你的表演。”永夜说完一个箭步乘上狮鹫溜走了。
朵儿出神地望着狮鹫的身影在西部荒野的天空上越飞越远。直至消失。心里有一些欣慰。也有一些落寞……
雷酒先生一边用真银锭做酒罐一边开始对着朵儿哼唱到:
“还沒过滤但是刚刚蒸馏。
就像是新皮甲还沒上油。
然后得烧它七八斤炭啊。
我说你赶紧动身去办啊。”
所谓的炭就是要一支枫树枝。雷酒先生的诗词看來已经从抒情唯美渐渐走向打油和滑稽了。尤其是这一句“烧它七八斤炭啊”。把朵儿笑得差点喘不过气來。觉得它最能体现矮人们毫爽的性子。
据铁炉堡那个人提供的地点顺序。枫树枝应该到菲拉斯去寻找。朵儿一开始猜想枫树枝应该是在大树下面捡來的。所以从低地荒野到双塔山之间。每一颗稍为大颗点的树她都去转了一圈。终无所获。
但这过程中。她却有一个意外的大惊喜。她在高原荒野的食人魔废墟山边发现几个角鹰兽蛋。她迅速地把这些蛋和加基森那个造型令人注目的测蛋器联系了起來。所以她立刻搬了个角鹰兽蛋从菲拉斯跑到了加基森。把它交给了测蛋器旁边那个戴着红色眼镜片说话声细声细色的管理员。
管理员接过她的蛋放进了测蛋器。很快告诉了她结果。。是一个坏掉了的蛋。只能直接扔掉。不能给她奖品了。
朵儿不服。决心再试。可惜角鹰兽的蛋一次只能搬一个。她來來回回地搬了六个蛋。四个测试出來都是坏掉的蛋。只有一个是普通的蛋。一个是神奇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