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场改写暴风城历史和命运的史诗战斗中,该影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但就算只是一名旁观者,从温德索尔元帅身上散发出來的英雄气息和暴风城的震动,也令该影这个从头到尾只是个配角的冒险家觉得热血沸腾、不枉此生,
经历过这一切后,他难以想象以后还会有什么场面可以比今天更深刻地铭记在他关于艾泽拉斯的记忆中了......
当该影把温德索尔元帅成功从黑石深渊救出來时,他并无太多的感触,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元帅沒有因为他的照顾不周而死在途中,
然而该影万万沒有料到的是,今天成为了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日子,
当该影从黑石深渊出來和队友告别后,他独自一个人來到燃烧平原摩根岗哨,按温德索尔元帅的护送任务成功后所要求的那样“在麦克斯韦尔元帅的岗哨碰面,”
他到了摩根岗哨后,沒有在这个破旧的岗哨中见到温德索尔元帅,但麦克斯韦尔元帅用赞许的目光迎接着他,该影便知道他们已经把石板上的密文翻译出來了,
麦克斯韦尔先就该影成功营救温德索尔元帅的事迹进行了奖励,给了一把该影用不着的单手剑和一个提高所有属性的饰品元素屏障,
接着麦克斯韦尔告诉该影,他应该立刻到暴风城门口去和温德索尔元帅会面,因为温德索尔元帅即将披露一件将会震撼整个暴风城的事情,
元帅要去暴风城,难道他真的如在牢房所痛骂的那样,,要把伯瓦尔公爵一劈为二,
接到这个“集合在暴风城”的命令时,该影感到担忧又失望,担忧是怕温德索尔是去和伯瓦尔决斗,失望的是,他还以为石板的密文解释出來,也许就是龙火护符的秘密,找到龙火护符,,进入奥妮克西亚的巢穴,,才是他所关心的情节,
当从摩根岗哨飞往暴风城的狮鹫在艾尔文森林上空飞过时,朵儿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脸部表情突然跃进了该影的脑海,他在想:如果朵儿把任务做到了这一步,想到温德索尔元帅可能要去和伯瓦尔公爵决斗,她一定是欢呼雀跃,恨不得元帅把公爵打个落花流水才好,朵儿讨厌暴风要塞的女伯爵和公爵,在失踪的使节任务结束时还扇过他们的耳光……
为什么会想起朵儿來,该影为自己感到诧异,他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把朵儿的记忆丢在尘封的角落里,他本以为这些回忆会在心底那个阴暗的角落里腐烂、死去,谁知道此时此刻,回忆的片段却又像幽灵般冒了出來,
一定是这个漫长曲折的系列任务太戏剧性了,刺激了他那些敏感的神经,该影一向是拒绝敏感的,就如入戏拒绝非理性那样,
于是该影甩甩头,就把这个回忆的幽灵赶回了脑海的角落里,这么做似乎很轻松,不费什么力气就做到了……
该影站在暴风城门口等了约有两分钟,就看到温德索尔元帅骑着战马出现在艾尔文森林的路上,正朝着他跑來,
“嗨,该影,我的朋友,我知道你会來的,很高兴看到你,”温德索尔元帅朝该影一边挥手,一边打招呼,他在城门口跳下马,然后冲着他的战马大喊了一声:“嗷,”
这匹漂亮的白马立刻转头跑出了城门,朝着艾尔文森林远处奔去,消失在了远处,
元帅为什么要把战马赶走,难道他今天沒有打算回去吗,该影木然地看着他,脑海里浮现出他在暴风城的看到了关于卡拉赞幻象的记载:温德索尔元帅将死在一头黑龙巨龙的爪子下,
“在开始之前,我要你首先集合一支军队……你准备好了吗,”温德索尔元帅见战马离开,一边问该影,一边把盾牌从背上拿了下來,左手紧抓着它,把本别在腰间的单手剑握在了右手中,一副枕戈待旦、蓄势待发的模样,
为什么需要一支军队,听到在暴风城门口集合,该影还以为是一个再安全不过的任务,所以一个人就來了,
怎么,难道元帅真的要杀了伯瓦尔公爵,该影大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元帅,不知道此刻的他脑筋真否清醒,他心想:元帅啊,黑龙公主的巢穴才是你大动干戈的场景,
但温德索尔元帅接下來的一席话立刻为该影迷糊的思绪拨云见日了,
元帅正面对着该影,掷地有声地对他说:
“朋友,黑石深渊那一仗可真是惊心动魄,我欠你一大笔人情,也许等这一切都结束之后……
就像你已经确认了的那样,女伯爵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就是奥妮克希亚,死亡之翼家族中的一员,黑石塔内的那个奈法利安的姐妹……”
“啊,……”该影吃惊万分地张开嘴,心里想着:不,我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那个冷傲的女伯爵就是奥尼克希亚黑龙公主,怎么会这样,麦克斯韦尔元帅所说的令暴风城震撼的阴谋就指的是这个,
这太疯狂了,比他在奥卡兹岛见到被关在水牢的老国王还令该影觉得吃惊,自他到摩根岗哨和赫林洛斯.河角接下“真正主人”相关任务开始,那一系列的细节迅速地他脑海里闪动着,他也迅速把这一些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