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黑鹰之影精英团不去攻打蓝龙艾索雷葛斯,
该影终于也发现这个问題了:昨夜他花了几小时查阅了各种关于如何提高火焰抗性的资料,最后顺便想到入戏可以完成牧师的史诗任务了,就翻了一些关于猎人的史诗任务的资料來看了一遍,
他发现猎人史诗任务中的成年蓝龙肌腱出自蓝龙,传说中的蓝龙以前一直大隐隐于市,最近却神秘地现身于艾萨拉,听各个综合频道上的交淡,已经有不少人在艾萨拉见过这头巨龙了,
入戏为什么从不提起蓝龙,该影对这个问題感觉无比的疑惑,
昨天晚上他带着团队观赏炎魔时,她独自离去了,后來该影听到了大黑鹰和几个牧师在公会频道上的交谈,知道入戏是抓紧时间去做史诗任务,当时他曾经用私语问过入戏是否需要他过去帮忙,入戏回答他道:“不用,等完成任务后,我会來找你,”
如今天已经亮了,入戏并沒有找他,
他在暴风要塞的图书馆里边翻看书籍边等她,不知不觉中已是天亮多时了,入戏仍未出现在他身后,他几次尝试邀请入戏加入队伍,却总是沒有得到回应,
该影在心里不安地猜测到:“难道任务还沒有完成吗,或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他查看了一下入戏的位置,发现她已经在东瘟疫圣光之愿礼拜教堂呆了太长时间了,那个教堂里有什么,除了几个银色黎明组织的军官外,在他印象中那是一个空旷简陋的地方,和暴风城的大教堂有着天壤之别,
该影决定飞往东瘟疫之地,去看看入戏的状况,
当他从狮鹫上下來,打开猎豹守护径直走进圣光之愿礼拜教堂里,看到入戏躺在讲坛后面的地板上,像是在睡觉,也像是晕了过去,
但他可以肯定她沒有死亡,因为暗夜精灵死亡的姿势是侧躺着,拘搂着身体,而不是仰面直直地躺着,像个雕塑,
叫醒她,
该影拿出背包里的一个力量卷轴,那是多日前他在小怪身上得到的,一直忘记了在整理垃圾时直接丢给商人,
他对着入戏的身体触发了卷轴,力量之盾发出清脆的“噔”一声,在入戏的头部上空出现,开始在半小时内提高她的力量,
入戏蓦然站了起來,习惯性地为自己上了真言术盾,然后有些茫然地望着站在她前面的该影,东瘟疫之地惨淡的阳光从教堂的门口投在他身后,让他形成了一个高大的剪影,长发的边缘散着金色的光芒,南十字星正在他的脚边百无聊赖地伸着懒腰,
“祈福,”该影望着入戏背上的新法杖,赞赏地说:“我喜欢这个名字,你在什么时候得到它的,”
“昨晚十二点前就得到了,当时你可能刚被炎魔烧死在地呢,”入戏回答他道,
该影不解:“这么早就完成任务了,我以为你会过來找我,”
“抱歉,我完成任务后太累了,就在这里睡着了,”入戏格外温柔地回答到,
“为什么不用炉石回旅馆,”该影又问,入戏的炉石绑在羽越要塞,因为她总是要去厄运之槌的图书馆,
入戏走出教堂,望着那透过天空重重阴云投入大地的阳光,含糊其词地回答到:“这里是圣光之愿礼拜堂,在这里能得到圣光的庇护……牧师的史诗任务是一次令人感到凄凉的回忆,但幸好我已经完成了,”
她说话一向这样,不带丝毫的烟火味,像在朗诵诗句,所以该影并不想费心去分析其中藏着的含义,他仍然好奇地打量着祈福,感叹到:“祈福像是专门为神圣牧师而生的,”
入戏把祈福拿在右手上,举起來对该影说:“不是的,也为暗影牧师而生,它可以转化成咒逐,通体会变成黑色,发出紫色的烟影,那些增加治疗的属性会变成增加暗影伤害,”
“是吗,变來看看,”该影好奇地说,
“不了,”入戏摇摇头,说:“变成咒逐后,要一段时间才能变回來,我是神圣牧师,不想让咒逐背在我的肩膀上,”
编出这个理由时,入戏心里真实想法却是:“变成咒逐后,我担心它永远也变不回祈福了,”
该影看着从祈福上散发出來的眩目光华,点了点头,他同意入戏的看法,神圣牧师和祈福,这个组合令人倍感安全,
“入戏,为什么你从未提过蓝龙,”该影终于发问了,“我看到书上说猎人的史诗任务必须取得成年蓝龙肌腱,”
入戏回头,看着该影,突然提议:“我们一起去艾萨拉看看蓝龙吧,”
……
在艾萨拉门纳尔湖旁边那片秋叶飞舞的树林里,入戏和该影静静地站在一座小山顶上,看着巨大的蓝龙艾索雷葛斯优雅地从他们前面的草地上走过,
入戏的话如微风一样在该影耳边轻轻掠过:“蓝龙不像其他的龙,它性情温和,与世无争,它在艾萨拉是为了守护奥术的能量,从不主动攻击任何一条生命,虽然它是最容易击败的野外首领怪物,但我不愿意攻击它,”
“很容易打,比卡扎克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