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南瓜看清楚后,孙小美已经被红衣信使几刀结束了生命,半裸着躺在地上了,歪着头,
她的灵魂还未释放,只是留在尸体里生气地呜呜直哭,
小南瓜看着这个场景差点沒忍住大笑了一场,本想说:“让你在这里骚包,不跟队伍呆在一起,”但见孙小美哭得太声撕力谒了,就只好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但他还是忍不住暗笑了两声,
然后小南瓜高兴不了两秒钟,
“有刺客,”刚刚杀死了孙小美回到了原位开始整理队伍继续前行的红衣信使又怒喝了起來,一起冲向了小南瓜,
而小南瓜正在盯着半裸的孙小美尸体暗笑呢,听到声音抬起來头看清楚了局势已经晚了,就连瞬发的冰霜新星也沒來得及放,他被凶残的红衣保镖一锤打晕了,
然后在剧痛中扛了三四秒,小南瓜倒在了孙小美旁边,
红衣信使继续前进,走到提尔之手城门口后,又转身原路折了回去,他们是斯坦索姆到提尔之手的信使,整天就在这条路上來來回回地走,也难怪知名度特别高,手下的冤魂无数,
小南瓜的灵魂释放到了墓地后,回到尸体里复活后,站起來愤怒万分地说:“他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非要报了这个血仇不可,”
他以前在东瘟疫之地练级的时候,曾被红衣信使杀过无数次,每次走到通往病木林的路上都要战战兢兢地,满级毕业后去期坦索姆开荒时,也多次死在这堆极端分子的手上,
只是想不到自己到了今天还要受这这种晦气,
“就是,我们去路上找到他们,十个人一定能杀了这帮牲口,”复活过來的孙小美摇摇晃晃地站起來说,
小南瓜却一声断喝说:“不,我要单挑了他们,为我自己这么久來的愤怒做个了结,”
“你疯了吧,五个精英啊,”孙小美盯着因为光头而无法怒发冲冠只能脑门通红的小南瓜,
小南瓜固执地说:“那也要试试看,估计跟斯坦索姆里面那堆骷髅差不多,老子一样放倒他们,他奶奶的,太令人生气了,”
这时候,刚杀完了了提尔之手广场上所有血色十字军的侏儒们跑了过來,纷纷问:“怎么回事啊,”
孙小美说:“南瓜要单挑红衣信使,”
“不会吧,听说有猎人试过,但是失败了,我们一起打吧,”孙小丽说,她就擅长做息事宁人的工作,
“不,”小南瓜摇着头,冲到路边的一个山包上面,坚决地说:“我先來试试单挑他们,你们在旁边参观,直到我死了之后,你们才可以打,我一定要灭了这帮牲口,”
“我现在想想办法,你们不要吵我,”说完,小南瓜已经坐了下來,开始回忆红衣信使的组合和思量自己的应对方法,然后把背包里的大红、大蓝、法力宝石、孙小刚给的治疗石等东西准备好,
而侏儒们当然乐得参观即将到來难得一见的场面,就开始清理山坡旁边的瘟疫狗和蝙蝠、食腐虫等全部可能造成干挠的怪物,
孙小美想起了自己在雷霆崖被羞辱时,小南瓜带着团队來救她的场景,明明知道小南瓜此举主要目的是为了报私仇,但她还是愿意把它想像成小南瓜是为了自己报仇,
于是当红衣信使终于在路口出现时,她张嘴大喊:“杀了红衣信使,为孙小美报仇,”
爱起哄的侏儒们沒人理会孙小美,大家都紧张地看着红衣信使和小南瓜,更好奇小南瓜会想出什么办法來,
这也许是侏儒军团终生难忘的一个场景,
当红衣信使队伍走到合适距离时,小南瓜跳下山包,面向这帮歹徒,举手把红衣信使变成了羊,
四个红衣保镖朝他急速冲过來时,小南瓜立刻开启寒冰屏障,把自己安全地冰在冰箱里,四个红衣保镖便齐齐地堆在了冰箱前面,
等冰箱即将化开的一刹那,小南瓜放了冰霜新星,把四个红衣保镖漂亮而牢固地冰在了地上,
然后小南瓜跑远,开始放暴风雪,
一连放了两场暴风雪,红衣保镖才迈着沉重的步子终于走到了小南瓜前面,但小南瓜立刻放冰锥术,寒风一吹,红衣保镖的行动又变得迟缓了,
小南瓜斜绕着四个红衣保镖开始放奥暴术,一看冰锥术的效果快过了,红衣保镖速度变快了,他瞅准机会施放冰霜新星,再次漂亮而准确地把四个红色保镖冰在原地不动,
小南瓜闪现术跑到远处,开始唤醒,把几乎用光了的魔法值唤了回來,
这时候,被变成了羊的红衣信使已经醒了,快步冲來,小南瓜立刻气定神闲把变形术把他再次变成了羊,
四个红衣保镖一解冻,也围了上來,小南瓜开始在围小山包上跑,令人眼花缭乱地一边绕着跑一边放冰锥术后放奥暴术,
侏儒们只知道小南瓜吃掉了治疗石和吃了法力宝石还扎了一个绷带后,四个红衣保镖就莫名其妙地倒在地上了,
绵羊已醒了,五十九级的精英红色信使直扑小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