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舒心蕾的出现。
是的。耶律楚雄的一切改变。都是源于舒心蕾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舒心蕾。一个异常奇特的女子。耶律楚雄深深地被她那种奇特的气质、容貌和性格所吸引了。而现在看來。被吸引的还不止是耶律楚雄一个人。还有谁呢。。不错。还有现在这个正在想方设法从耶律楚雄嘴里套出一些东西來的耶律德光。
耶律楚雄已经深深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那个“博爱”的二哥耶律德光。看起來已经对舒心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想到这一点。耶律楚雄的心都收紧了。难道。二哥今日这么大费周章地把自己“请”到他的大帐中來。就是为了问清楚这件事。是的。看起來极是。二哥是想彻底搞清楚舒心蕾的身份和來历。只是。现在耶律楚雄有一点还拿不准。那就是二哥到底知不知道早前他们在乌拉尔大雪山下救起的那名濒死的女子。其实就是现在被他带入军中的那位神医。二哥到底是真的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在装疯卖傻。
对。一定要先把这件事搞清楚。
于是。耶律楚雄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慌乱和紧张。用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说到:“二哥。请问你那天到小弟的大帐中。有沒有把那位神医看清楚啊。”
耶律德光沒想到耶律楚雄会主动又回到“神医”的话題上來。他有些惊讶。可是其实和耶律楚雄比较起來。他现在是比较有心理优势的人。于是。他说到:“哦。那天啊。说实话。那天二哥虽然是奔着那位神医去的。就是想去看一看她。可是由于她伤势比较严重。四弟又把她保护得很好。她一直躺在床上。因此。二哥对那位神医看得并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嘛……”说到这里。耶律德光故意停顿了下來。他看了看耶律楚雄。不知道他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被自己“吓得”头脑不清楚了。他难道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了吗。。果然。耶律楚雄非常紧张地问到:“不过什么。”于是。耶律德光故意提醒说:“不过嘛。二哥对那位‘神医’的容貌还是比较清楚的。”
“啊。。”耶律楚雄以为二哥是要说他已经看出了现在那位躺在病床上的神医其实就是当日在乌拉尔大雪山下救起的那名女子。指责自己是在欺骗他。可是。二哥却并沒有直接说明什么。而是继续卖着关子。耶律楚雄再也忍不住了。他着急地问到:“二哥为何会清楚呢。既然那日在小弟想大帐内。二哥并沒有看清楚啊……”
“四弟难道当真不记得了吗。。”耶律德光做出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他认为耶律楚雄的记忆力应该不至于那么差才对啊。
“小弟记得什么。”耶律楚雄这一次可不是在装傻。他的真的完全把过去发生的一件事给忘记了。其实。耶律楚雄真的不是一个沒有记性的人。而是他今日实在是被耶律德光弄得很不知所措了。
“哎。”耶律德光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幽幽地说到:“看來。只有让二哥來提醒提醒小弟了。”耶律楚雄的心情此起彼伏。异常慌乱。耶律德光当然不会放过耶律楚雄这样的表情。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就紧接着说到:“二哥还记得当日。也就是由四弟和韩震庭韩大人押运的粮草大军即将到达我们军营的时候……”
“噢。”耶律德光的话还沒有说完。耶律楚雄就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大声喊到:“小弟想起來了。小弟想起來了。”是的。他想起來了。当日。不正是他委托了一名亲兵去找到耶律德光。请这位二哥为自己寻找一下亲兵队长耶律谨嘛。当然。二哥耶律德光顺利地找到了耶律谨。也找到了由耶律谨护送的舒心蕾。是的。耶律楚雄完全想起來了。耶律楚雄彻底地想起來了。当日。二哥耶律德光是替自己去寻找耶律谨和舒心蕾的。可是。二哥在找到了舒心蕾和耶律谨之后。一直到把他们带回到军营里的那一段时间里。到底做过些什么呢。。是的。耶律楚雄还想了起來。当日。就是在二哥找到舒心蕾的当日。他心急如焚地原路返回去接应舒心蕾的时候。他看到的情形。这时候。耶律楚雄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他想起了所有的事。
是的。当日。耶律楚雄清清楚楚地看到。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舒心蕾居然被二哥耶律德光抱着坐在马背上。是的。就是那样的。耶律楚雄本不是一个健忘的人。像当日那样的情况。他不应该是很快就忘记的。可是。这几日让他烦心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不但是心怀鬼胎、神出鬼沒的二哥耶律德光。还是充满好奇心的不速之客:三哥耶律李胡和大萨满神速姑。还是他的亲信韩震庭。最后就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怕的舒心蕾…… 不止这些。他还必须努力地编出一个神医的故事來瞒住所有人。蒙住所有人的视线。他还必须兢兢业业地向父皇汇报他的工作……所有这一切。都让耶律楚雄感到非常疲惫。非常无奈。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唯今之计。只能少树敌。多拉拢可信任之人。好好地把舒心蕾的这个秘密保持下去。让舒心蕾和自己都能够平平安安地坚持到这场战争的结束。
是的。到现在为止。耶律楚雄才稍稍能弄清楚一点儿二哥今日“请”自己來的用意了。看样子。二哥根本不是“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