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耶律楚雄继续说:“从树丛中窜出來一个人。浑身穿得破破烂烂的。披头散发。他跑到小弟面前。说到:‘殿下。你的马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題了。’小弟觉得很吃惊。他怎么会知道我是殿下呢。于是小弟就问他:‘你怎么知道本王是谁呢。’‘哈哈哈。’那人哈哈大笑到:‘我是看这一匹马认出來的。当今世界上。能有这样的马的人可不多。而这匹马。不就是四王子殿下耶律楚雄的坐骑吗。那么你。不是四王子殿下又会是谁呢。’当时小弟和震庭都傻愣在那里了。都沒有想到面前这人会对我们那么了解。”
“然后呢。”耶律德光催促到。
“小弟当时就很奇怪啊。就问他:‘你知道本王的马是怎么回事吗。’接过你们猜那人如何回答的。”耶律楚雄问这话的时候。目光望着耶律谨和耶律德光。耶律谨茫然地摇了摇头。而耶律德光一脸“你继续说啊”的表情。
耶律楚雄又继续说了:“那人回答:‘我当然知道啦。’小弟就问他:‘那你说说看。本王的马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那人居然说:‘这是我的杰作啊。’小弟当时非常吃惊。难道‘赤风’这样反常的表现。居然是面前这人干的。可是他之前隔得那么远。并沒有靠近‘赤风’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呢。结果。那人说:‘请四王子殿下看着。’接着。他就走到‘赤风’跟前。对着‘赤风’的头轻轻一拍。说來也奇怪。‘赤风’居然就不再乱动弹了。”
“啊。。”这一次。耶律德光仍然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可是耶律谨却再也忍不住了。这个故事。为什么他之前从來沒有听到四王子殿下说起过啊。。
为了避免让耶律德光怀疑。韩震庭插话说:“耶律谨队长。这件事。当时只有四王子殿下和我两个人在场。后來我们也觉得沒有必要对其他人说起。所以你们都不知道。不过今日。既然二皇子殿下问起了。我们四王子殿下这才又旧事重提的。”
“哦。”耶律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想。原來是这样啊。
“四弟。你所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现在躺在行军床上的这位舒……对。舒小弟吧。”耶律德光试探性地问到。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不错。正是他。”耶律楚雄微笑着点了点头。回答说。
“世界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耶律德光表现得有些不相信。再次问到。
“如果不是小弟和震庭亲眼所见。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在狩猎的半道上。出现这样的事。”耶律楚雄若有所思地回答说:“小弟之前从來沒有见过他。可是他居然可以说出小弟是谁。而且。‘赤风’可以说是一匹相当非同寻常的宝马了。可是却可以被他**得服服帖帖的。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可是。除了愚钝的耶律谨之外。这个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不会相信这个离谱的故事。耶律德光当然也不信。他其实早就认出了这个舒小弟。就是他们刚刚出发的时候。在乌拉尔大雪山下救起的那名昏迷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像耶律楚雄所说的那样呢。于是。耶律德光压低声音说出了他关心的重点:“可是。四弟。她是一个女人啊。你怎么能带着一个女人到战场上來呢。”
“二哥。小弟是把她当成是一个神医。并沒有在意她是男人还是女人。”耶律楚雄避重就轻地回答着。
“神医。”耶律德光沒想到耶律楚雄居然会这样回答他的话。他重复到。
“是的。”耶律楚雄解释说:“小弟只想着。目前我们军中出现了难以控制的疾病。严重减弱了我们的战斗力。而我们自己的医官又始终沒有拿出一个很好的办法來解决这个问題。我们不能眼看着二十万契丹大军就这样被病魔毁于一旦。因此。小弟心想。既然这位舒小弟自称他有能力治愈目前我契丹军中的疟疾。那么为何不能带着他來。让他尽管试一试呢。”
“噢。”耶律德光有些怀疑。
“是的。因此小弟才把他编入小弟的亲兵队。把他带到前线來。”耶律楚雄继续说:“可是。小弟也担心我们军有军规、国有国法。不能触犯了军中的纪律。这才不得已。让她女扮男装。混在我们的队伍里。其实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能让她有机会救治我们患病的将士们。”
韩震庭听到这里。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耶律楚雄此招狠啊。试问。耶律楚雄和他韩震庭怎么会沒有看出來耶律德光的用意呢。耶律德光此举无非是想要挟耶律楚雄。把他的把柄拽在手里。让耶律楚雄在自己面前始终抬不起头。低人一等。可是。耶律楚雄怎么会上这样的当呢。怎么会受这样的要挟呢。这不。在事实面前。他不得不承认舒心蕾的确是一个女人。可是。他的用意是好的啊。他完全是为了整个契丹大军的安危着想。甚至把自己的安危置之不顾的啊。
可不是嘛。他明明知道契丹军队的纪律是什么样的。也知道违反了军纪会受到什么药的惩罚。可是。为了整个契丹大军的安危。为了整个契丹国的生死存亡。他把这些私人得失都置之度外了。连违反军纪都在所不惜。这样的牺牲精神。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呢。又还有谁能多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