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上书房,耶律楚雄就很沒有样子地把手搭在韩震庭的肩膀上,嬉皮笑脸地说到:“你知道本王要找你谈什么吗,”
韩震庭心里在暗叫“不好”,可是表面上却假装镇定,说到:“四王子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好了,”
“少跟我装了,”耶律楚雄打了韩震庭一拳,说到:“你是不是应该对你的某些行为有一个交代啊,”
“某些行为,”韩震庭心里在叫苦,他就知道耶律楚雄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可是,他仍然要装糊涂:“在下实在不明白四王子殿下在说什么,”
“好,”耶律楚雄假意生气,喊到:“那么,本王就让你明白,”
他看了看四周,此地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他二话沒说,拉着韩震庭走到了一处隐蔽的林子里,
皇宫里绿化得很好,到处都是绿树和红花,耶律楚雄想找一个隐蔽的地点谈话,那是很容易的,
地方选定,耶律楚雄站定,望着韩震庭,
韩震庭撇了撇嘴,问到:“四王子殿下有何见教,就请说吧,震庭还有公事在身,”
“少跟本王來那一套,”耶律楚雄再一次捶了韩震庭一拳,说到:“昨日,我们在醉……”说到这里,耶律楚雄下意识地停了下來,他再一次向四周张望,确定周围沒有人之后,才又开口小声说:“昨日,我们在醉花楼,你可别以为我也喝醉了,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殿下这是从何说起,”韩震庭还在装糊涂,问到,
“别装蒜了,”耶律楚雄凑到韩震庭耳边,说到:“本王昨日可是清楚地看到你把悦梨搂在怀里啊,”
“殿下,”韩震庭一惊,他沒想到耶律楚雄会这么单刀直入,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辩解到:“话可不能乱说啊,”
“什么乱说了,”耶律楚雄不满地说到:“我可是亲眼所见,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敢作不敢承认啊,我敢说,看到你搂着悦梨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啊,”
韩震庭无语了,赶紧双膝跪地,说到:“请四王子殿下恕罪,下官当时也是逼不得已,想要阻止公主殿下的荒诞行为……”
“好了,”耶律楚雄赶紧制止他,真是的,他非要说得这么大声吗,
“你想要全皇宫的人都知道悦梨昨日去了哪里吗,”耶律楚雄不满地说到,
“请殿下恕罪,”韩震庭说來说去,也就是这一句,
“好了,”耶律楚雄扶起跪在地上的韩震庭,说实话,他们之间还很少用这样的礼节,他说到:“起來说话,”
韩震庭站了起來,正不知自己该怎么说,耶律楚雄又开口了:“其实,本王沒有一点儿怪你的意思,”耶律楚雄停顿了一下,见韩震庭沒有说话,他又接着说到:“本王其实一直在想,你和悦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年纪相当,是非常合适的一对……”
“殿下,”韩震庭沒等耶律楚雄说到,就赶紧打断了他,他说:“在下对公主殿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什么,”耶律楚雄这次可是生气了,他怒视了韩震庭,问到:“为什么,”
“不为什么,”韩震庭被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必须要对本王说出个为什么才行,”耶律楚雄气愤地命令到,真是太可气了,耶律悦梨对他韩震庭一往情深,他却“沒有非分之想”,
“哎,”韩震庭长舒了一口气,望着眼前火冒三丈的四王子殿下,说到:“殿下,请不要为难我,”
“为难你,,”耶律楚雄更气了,直接朝着韩震庭迈出了一步,那样子,像是要把他撕成两半:“难道,堂堂耶律家的小公主,还配不上你这个小小的臣子吗,”
“殿下,事情不是这样说的,”韩震庭正视着耶律楚雄,用眼神示意他冷静下來,说到:“请你首先要冷静下來,听我说,”
耶律楚雄听韩震庭这么一提醒,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于是,他气鼓鼓地在身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來,说到:“说吧,你要说什么,”
“小公主殿下贵为公主,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就像,”韩震庭说着,望着耶律楚雄,说到:“就像我们之间一样,”
“屁话,”耶律楚雄翻了一个白眼,说到:“男女之间能一样吗,”
“对,就是因为不一样,所以我对她才多了一分敬畏之情,”韩震庭说得振振有词:“我们汉人有一句话,相信殿下也知道,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那昨日在醉花楼……”耶律楚雄打断了韩震庭的话,插嘴到,
“是的,昨日在醉花楼,我的确帮助过公主殿下,”韩震庭镇定地说到:“可是,那完全是出于一种兄长对妹妹的关心,我想,如果当时四王子殿下,您如果不是要顾着照顾舒小姐的话,也会做和我一样的事,”
“可是……”耶律楚雄想说什么,可是不知从何说起,从小到大,韩震庭都是他的密友兼军师,论口才,他是从來也说不过他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