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论如何,耶律楚雄都不会让舒心蕾离开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带着她上前线,
这个大胆的想法把耶律楚雄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他知道,除了这个办法,他也别无他法了,
可是,大辽军队军令如山,向來都禁止女人入内,怎么样才能让舒心蕾跟着他到前线去呢,
耶律楚雄正在苦恼这件事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女人和亲兵争执的声音,刚开始,耶律楚雄以为那是舒心蕾已经醒过來了,要找他理论,可是,再仔细一听,才发现那是悦梨的声音,那声音略带哭腔,
“怎么了,”耶律楚雄躺在木桶里沒有动,高声问到,
一个亲兵推门而入,站在帘子外面回答说:“启禀殿下,小公主殿下求见,”
“现在,”耶律楚雄吃惊地问到,原來还真是悦梨啊,她这么早找他干什么,如果是來申讨他昨晚对待舒心蕾的“罪行”,那么,她已经來晚了,
“是的,”亲兵恭恭敬敬地回答:“小公主殿下要求现在就见您,”
“让她到前厅……”耶律楚雄刚想说让悦梨到前厅等他,可是想到舒心蕾可能还在睡觉,怕吵到她,于是纠正说:“不,让小公主到偏殿等我,”
“遵命,”亲兵答应着出去了,
耶律楚雄赶紧从木桶里站了起來,擦干身上的水珠,开始穿衣服,
悦梨这个时候这么火急火燎地找他,要么就是什么重要的事,要么就是急事,他一向都很疼爱这个小妹妹,因此也就不怪她这样大清早的打扰了,
很快,耶律楚雄就來到了偏殿,这是他整个独院里最大的一个房间,可以说是会客厅吧,它是独立结构的,沒有和任何房间相连,因此,常常被耶律楚雄作为和大臣们讨论军国大事的地点,
当耶律楚雄推开门的时候,耶律悦梨正坐在一把宽大的木椅上发呆,
看到四哥进了屋,耶律悦梨赶紧从她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着急地來到耶律楚雄身边,抓住他的双手,喊到:“四哥……”
耶律楚雄看悦梨神态不对,赶紧问到:“怎么了,看把你急成这样,”
“四哥,我,”悦梨吞吞吐吐地说:“我,昨天,是不是很,离谱啊,”
“哈,”耶律楚雄假笑到:“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四哥……”悦梨一跺脚,对四哥的调侃表示抗议:“你快说啊,人家都急得不行了,你还取笑,”
“我能说什么呢,”耶律楚雄在另外一把大木椅上坐了下來,反问:“当你们出府的时候,有沒有想过自己的行为很离谱呢,”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悦梨喊着:“不该做也做了,”
“那你还來找我干什么,”耶律楚雄有些好笑,看來,这个耶律悦梨自从跟舒心蕾交上朋友之后,她的行为就越來越离经叛道了,
“四哥,我不希望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悦梨认真地说到,
“你就放心好啦,”耶律楚雄笑到:“到目前为止,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够多的了,我不打算再免费向其他人宣称,因为我认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四哥,”悦梨无奈,只好跑到耶律楚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來,说到:“你要帮我,”
耶律楚雄这才好好地转过头看着耶律悦梨,这才发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还有明显的黑眼圈,“你,昨夜沒睡好,”耶律楚雄试探性地问到,
“是一夜沒睡,”悦梨垂头丧气地回答说:“真不知道如果母后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处置我,”
“哈,”耶律楚雄再一次感到好笑:“我以为你都已经练成熊心豹子胆了,怎么,还是害怕了,”
“四哥,”悦梨不满地大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耶律楚雄决定不再戏弄六神无主的小妹,说到:“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就放心好了,我府里的人,嘴都是很严的,除非我让他们说,否则,他们的嘴就像是被结实的针线缝起來了一样,”
耶律悦梨长舒了一口气,说到:“那就好,”,停顿了一下,她又问到:“可是,其他人呢,”
“其他人,”耶律楚雄不解地反问,
“对啊,比如,比如,醉花楼……”耶律悦梨昨天玩得很高兴的地方,现在却让她觉得难以启齿,
“你是说醉花楼的人,”耶律楚雄觉得悦梨的担心有些多余了,说到:“那些多嘴多舌的姑娘们也许会在背地里讨论,可是,她们绝不会知道你们的身份,再说了,我们伟大的母后的耳目也不可能设在醉花楼里,,至少我知道的,沒有,”
耶律楚雄说完这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别的事,不过很快他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小妹的身上:“你,还在担心震庭会有什么看法,是吗,”
这个话題,如果耶律楚雄不问,耶律悦梨是不好意思说的,不过,既然四哥主动提了出來,悦梨当然有话要说了,她支支吾吾地问到:“韩大哥,有沒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