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若丽丝的伤口,夜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似乎已经伤到骨头了,铠甲之上全部沾满了血渍,探出手來,一股纯净的能量输入若丽丝的体内,顿时,夜云那紧皱着的眉头不自觉的更紧了一些,
体内的能量早已支离破碎,身体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骨头多处裂开,有的已经断了,
“真不会爱惜身体,”
夜云淡淡的道了一句,熟不知,其实他之前的伤势比起若丽丝还要严重,
缓缓的将其抱起,身体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回到之前与巨龙大战过的地方,这里虽然已是狼藉一片,但最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有猛兽前來打扰,夜云在这里可以安心的让若丽丝养伤,
拾起若丽丝的弯刀,放在手中颠了颠,眉头不自觉的一皱,暗道了一声:“好轻,也不知道会不会断,,,,,”
这话,自己似乎在那里说过吧,
夜云微微一愣,脑海之中猛然间回想起那个美丽的让人窒息的女子,那个看似冷酷,在睡梦之中却会流泪的女子,旋婉颜,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用力的甩了甩头,努力的将那些杂乱的思想甩到一旁,紧紧地握了握若丽丝的弯刀,探向她胸前的铠甲,微微一用力,“咯吱”一声,铠甲居然沒有划破,
看來她的铠甲并不是摆设么
夜云暗道了一声,体内的能量微微一转,弯刀之上徒然运起一股微弱但却锋利的罡气,张开感知,小心的覆盖在若丽丝的身上,如此的话,自己手中的罡气每进入铠甲一分都可以让夜云知道,有所分寸,
“吱吱吱,”
锋利的罡气不断的在若丽丝的铠甲之上切割,不一会儿便划出了一道可以供夜云涂抹药物的口子,
其实倒不是夜云故意这么做,而是他实在找不到到底怎么样才能脱掉若丽丝那厚重的铠甲,这才想到这这么一个笨办法,
只是,就在夜云准备收刀的刹那,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事情是这样子的,这套铠甲其实是上下连接,大致分为内外两层,内层是有一套金属丝线制成的软衣,而外层的则是铠甲,铠甲与软衣相连,如果要解开铠甲,就必须先从软衣下手,也就是说,除非是若丽丝自己从里面解开,否则的话靠外人是无法解开的,
当然,暴力除外,
就例如,夜云这样,
本以为切割完成,但在收刀的时候却稍微大意了一些,一个不小心,将内层的软衣结扣割开了,
随后,整套厚重的铠甲突然一松,分成了两半,自动脱离,露出了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顿时,夜云浑身一震,脑海之中空白一片,除了“嗡嗡”的声音还是“嗡嗡”的声音,
“哼,,,,,,”
突然之间,在脑海之中传來一声冷哼,让夜云的大脑不自觉的清醒了一些,很明显,那是吉诺斯维尔在提醒自己,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夜云也沒有说话,一來这种情况之下的确不太好说什么,二來,吉诺斯维尔身为神族,最痛恨的便是魔族,他刚刚能提醒自己便已经是很够意思了,
扯出一条碎布,将若丽丝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当然,其中的过程是闭着双眼乱擦了一通,其间也不知道到底碰到了什么,反正软绵绵的,
紧闭着双眼,口中不断的念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慌里慌张的掏出本,杰留给自己的那瓶药,倒了出來,然后,
直接倒上去然绑住算了,,
可,这样是不是太敷衍了事了,,
还是其实是想故意占点便宜,,
“算了,大男人怕什么,,”
突然之间,夜云把心一狠,闭着双眼将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探出手就盖了上去,
这一下,完蛋了,
“额,我这是,,,,,,”
手指一颤,随后传到整条手臂,然后整个身体都不自觉的一颤,
玩大了,
就算是不小心的,这也太巧了,
夜云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缓缓的将手掌抽了回來,但这也一來,他反倒是在像抚摸一般,手中软绵绵的触感不断的传來,让夜云的心脏一个劲的乱跳,
“我沒看到,沒摸到,沒看到,沒摸到,沒看到,沒摸到,,,,,,,,”
夜云嘴中不断的念叨着这么几句,手中匆匆忙忙转移方向,在那伤口处草草的涂抹了几下,随后便急忙将伤口包扎好,又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自己的一套衣服,胡乱给若丽丝套上,
不知道弄了多久,等夜云帮若丽丝的伤口完全治疗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好似从水中捞起似地,浑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重重的喘了几口气,
这简直就是折磨,如果可以,夜云宁愿再去面对那头该死的巨龙,
转过头,若丽丝身上套着一件夜云的长袍,脸上带着一张古怪的面具,虽然夜云很好奇在那面具之下到底是怎样的一